暗月被公子朔看上并收为侍女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苍蝇飞快的传遍了整个唐府。一时,羡慕的、嫉妒的、冷嘲热讽的、别有用心的,流言蜚语不断。知道的说暗月走了****运,得罪了二小姐却遇到二公子英雄救美,不仅捡回来一条贱命,还从此攀上了公子朔这根高枝;不知道的,说暗月小小年纪却恬不知耻,仗着自己姿色有几分过人便偷偷爬上了公子朔的床上,更有甚者传闻,向来不近女色、只专金石的公子朔原来竟然是恋童癖,若非如此,怎么就看上暗月那么个发育不良、瘦不拉几的小女娃?对此,暗月全然不知,只觉得当她回住处的短短路上,感受到的都是别人异样的眼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就连回到住所,那三个姑娘看着她的目神也怪怪的让她浑身不舒服。屋子里一片尴尬的沉寂,谁都没有说话,暗月坐在床铺上,独自发呆。
良久,一旁的春枝才试探的问道:“秋月,你不是回来收拾包裹的吗?”
“收拾什么?”暗月不解的问,
“你难道不要搬到二公子那院里去吗?”
“没有啊!”暗月一愣,二公子没跟她提要搬过去的事啊!
“那……你以后要继续住在这儿?”谷雨也惊讶的问。
“那我该住在哪儿?”暗月纳闷,这两位都怎么回事呢?嫌四个人挤一张铺太挤了?想她早点儿搬走?
“呵呵,没有啦,秋月,是我们听了外面那些人乱嚼舌根子,误会你了呢!”谷雨不好意思的讪笑。看着秋月这神情,公子朔应该只是很单纯的救了秋月而已,哪有那些人说的那么复杂,而且据她的了解,生性淡漠的秋月断然不会做出那么寡廉鲜耻的事情,更何况不要忘了秋月还是一个比她们年小几岁的小娃儿呢,春枝和谷雨眼神交汇,传达了共同的心思。
“嗯?外面的人怎么说的?”暗月立刻抓住了重点,她真的是太小觑了唐府下层人民的八卦能力了呢!
“这……”春枝搔首,不知道怎么说,也不好意思开口,那些难听的话,还是不要告诉秋月的好。
倒是机警的谷雨抢先开口“秋月,外面那些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只要你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必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呢?”
暗月点头,谷雨说的对,那些风言风语,与她何干?
“哼!”一声轻蔑的冷哼,暗月转头,那声音传自一旁低头绣花的心儿,她纤细白皙的葱指飞快的穿针引线,看的暗月都有些眼花缭乱了。
心儿抬头,暗月看到她的眼睛,心里一怔,她的双眼泛着点点红丝,如果不是那瞳孔里显而易见的不屑和鄙夷,还有一种似乎是嫉妒的东西在眸底暗暗汹涌,暗月定会以为她是因为绣花绣久了,眼睛疲劳所致。
为什么?为什么?心儿涂着鲜红色丹蔻的手指,紧紧的捏成拳,连那细长的指尖刺着手心溢出斑斑血丝都浑然不觉疼痛。为什么她千方百计的努力想要得到的东西,别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易得到?为什么每次她出门的时候就遇不上偶尔出门闲步一二的公子朔?没有人知道,她每晚那么晚归,是因为穿着薄薄的衣衫,在西院的小亭内坐着,就盼着能邂逅上一位公子少爷,哪怕是老爷也可以,可是……可是她等到的却永远是冷酷无情的秋风,为什么?难道她就要如此这般永远的做着这粗劣、卑贱的下等丫鬟吗?难道她永远都要在柳四儿那不屑的眼神中懦弱的活着吗?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特别是今日听到秋月的种种传言后,她的心愈发的不平,不、她再也不要这样下去了,她狰狞着面庞咬着唇,似乎终于下定了一个大大的决心,突然飞快的穿上鞋子,梳好发髻,抹上淡淡的胭脂,然后向屋外半落的斜阳冲了出去。
暗月看着突然莫名其妙的冲出去的心儿,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个偏激的女孩在想什么,但她决定了,不再管任何闲事,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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