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了半天,终于开口道:“其实吧!我是......”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香姐的神态与动作,当我要说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这娘们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我继续慢慢的说:“我是朝廷......”
来了,终于来了,我发现当我提到朝廷二字时,香姐手里的烙铁离我近了半尺有余,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炙热的温度在我小弟弟周围徘徊着。
妈的,拼了,要是赌对了,可能从此飞黄腾达,要是一不小心赌输了,不好意思,本书正式完本了。
我一咬牙,一闭眼道:“其实我是卧底在朝廷的明教弟子。”
“啊?”
我听到了香姐啊了一声,那不是一般的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啊!啊里面带着疑惑,带着震惊,还带着些许的激动。我暗地里呼了一口气,看来老天也不想让我完本啊!应该是赌对了,要不然,现在啊的绝对不应该是香姐,而应该是我,而且我的啊里面不会有那么多种情绪,只有一种,那就是——啊!疼!
不过我知道,这时的香姐是不会那么轻易相信我,既然赌对了,我还怕毛啊?该出手时就出手,该装B时就得装B。
我睁开眼睛,使劲瞪着香姐大声吼道:“好了,现在你知道了,杀了我吧!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
香姐还在看着我,只是眼中的疑虑小了点,不行,还得加把劲啊!
我继续歇斯底里的在那吼:“来啊!用你手中的凶器来杀我啊!哈哈!怕死就不是明教子弟,只可惜啊,壮志未酬身先死啊!我不能亲眼看到你们这帮吸血鬼最后的下场,不过没关系,我会在地狱等着你们,哈哈!来啊!有种的话给小爷一个痛快!小爷我要是叫一声,我就对不起我明教千百万的弟兄,对不起张教主的大恩大德,对不起吴王的千秋大业,更对不起韦蝠王的栽培,哈哈!来吧!尽情的蹂躏我吧!我明教就没有贪生怕死之辈。”
这时候如果有摄像机将这段拍下来,凭我这番声貌并行的激情演讲,奥斯卡影帝之奖非我莫属。
我盯着香姐,她也盯着我,从她的眼神里,我敢肯定我赌对了,只是这娘们怎么还不把我放下来?而且怎么还把手中的烙铁举了起来?妈的,不会是想狗急跳墙,抱着已经把我得罪了,何不杀人灭口的想法吧?要是这样,老子可太冤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香姐把烙铁举了起来,嘴里开始不自然的哆嗦了几下,求你了,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我决定了,不管她是哪方面的人,只要她把烙铁向我靠近,我...我立马求饶,什么奥斯卡奖,什么影帝!都是浮云!这不是演习,重复一遍,这不是演习!
当香姐把烙铁举过头顶,我正准备低声求饶时,香姐突然就跪下了!手里高举这烙铁道:“属下见过法王,属下明教五行旗下锐金旗弟子,现吴王座下京城情报舵副舵主陆香见过法王,属下冒犯法王,请法王责罚!”
我愣了一下,紧接着吐了一口长气,妈的,吓死我了!不过这时我可不能表现得马上相信她,要不然这娘们肯定会怀疑我,而且会瞧不起我,既然戏已经开场了,貌似我也死里逃生了,那就得继续演下去!直到这娘们相信我为止。
我故意顿了一下,然后大笑:“哈哈,别浪费心机了,想冒充我明教弟子,好从我这套情报?门都没有!我行走江湖多年,还能中你这等伎俩,一开始给我用美人计,然后严刑拷打,现在又来反间计,你当我是白痴吗?”
香姐闻言,把头低的更低了,颤声道:“属下先前不知法王身份,得以冒犯法王,请法王开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接着道:“这是我明教弟子专用令,此乃明教高人用特殊技法所铸,造假不得,请法王过目!”
过目?过目个毛啊?你把老子绑成这样,难道想让老子用小弟弟挑起来看吗?
我道:“如果你真是我明教弟子,那就先把老子松开,老子自然能验证你的身份。”
“属下疏忽!”,说着,香姐赶紧手忙脚乱的给我松绑,又亲自给我弄了把椅子,待我坐下后,她才又跪了下来,双手把明教弟子令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令牌,见香姐没有看我,赶紧在鼻子下嗅了嗅,嗯!香,真香,我可是亲眼看见她从怀里掏出来的哦!然后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我他吗哪认识什么弟子令啊?不过既然她敢掏出来,应该是真的,旋即沉声道:“还真是弟子令,这么说,你果真是我明教之人?”
“千真万确,请法王明察!”
“抬起头看!”
香姐犹豫了一下,还是毅然的把头抬了起来,只是目光不敢看我。明教教规森严,而香姐又是自小在明教长大,对此更是深有体会,所以,即使我现在让她脱光身子,她也得服从,明教以令为先,见令如见人,所以,即使她明白我不是法王,但我有法王令,我的命令她也得听。
我假装叹了口气道:“罢了!不知者不罪,事先我不是也把你当成了朝廷的走狗吗?你起来吧!”
香姐闻言站起身来,不敢抬头看我。
我道:“其实香姐.......”
香姐马上又跪下了,颤声道:“属下不敢,法王还是称呼属下陆香吧!这个姐字属下担当不起。”
我摇摇头,道:“算了,还是叫你香姐吧!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也方便些,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法王,我只是韦蝠王的亲传弟子而已,临行前师傅把法王令交给我的,所以你不必太过拘礼。”
“属下不敢,教令:见令如见人,而且青翼蝠王老家人能把法王令交给您,也是对您的信任!他老人家行踪飘忽不定,我也只是有幸见过一次,敢问蝠王安好?”
听了香姐的话,我心里暗笑,这还是不完全相信我啊!这是考我呢!不过这个可考不住我,那老家伙现在还给我代课呢!估计这么长时间,我那十几个学生,上学放学都应该不用走大门了,直接跳墙头了。
我笑道:“师傅一切安好,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哦,对了,就是左耳后的那颗痣好像有点变大了。”
香姐听我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出于职业习惯,在张无忌还没隐退时的一次明教代表大会上,她站在后面,偶然之间发现韦蝠王左耳后面有颗黑痣的,经我这么一说,心里确认无疑了。
“香姐,你看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话,而且我现在还光着呢,不太方便吧!”我到不介意你多看几眼,只是这天儿实在有点冷。
......
经过一番周折,我再次回到天上间,只是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我担心她对我咋地咋地,现在该换成她担心我对她咋地咋地了。我穿着香姐特意为我准备的衣服,喝着温酒,不动声色的盯着香姐,后者被我盯得有点发毛。
半响,香姐道:“法王,要不要我通知总舵主来见您?”
我摆摆手,“不用,你们这行我了解,《潜伏》我可是看了好几遍呢!保密要紧!而且也不要跟任何人透漏我的行踪,你们现在是跟着吴王做事,而我呢!早有跟着师傅随张教主退隐之心,所以,你们这些事,我也不方便过问,你可以当作我没来过。”
我可是不希望有任何关于我是明教高层的消息传出去,这种事现在这个时刻,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等老朱得了天下,到时候再好好显摆一下也不晚嘛!
“法王说笑了,天下明教是一家,都是一群苦命的人,不分你我,但既然法王要求,属下照办就是,日后在京城,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吩咐给属下!还有,京城九少的事,要不要属下为您解决?不会太麻烦。”
“算了,我这次来京城,只是代表我自己,先前只是因为误会,我才亮出自己身份的,至于九少这些小事,我自然会处理。”
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跟这些潜伏恐怖分子扯上关系,这可是京城,万一哪天他们暴露了,不得把我也赔上啊?再说,紫灵已经说了,京城九少不敢把我咋样,我相信那娘们有着能量,我现在想做的事就是赶紧离开这里,这个地方虽然有就有肉,但就是太刺激了点,这种刺激,没有特殊嗜好的人,一般人还真享受不了。
我继续道:“酒也喝了,饭也吃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我就不打扰了,还是那句话,你们就当我没来过啊!”
“法王不在此处休息?我可以给法王安排最好的待遇。”
“不了,我有一些私人的事要处理,再说,在这里呆久了,会惹人怀疑,对你们工作也不好,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还有,跟踪我侄子的人还在吧!我得去找找他,那孩子脑袋有点毛病,别惹出事来才好。”
“那属下恭送法王。”,香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交子道:“虽然知道法王不会缺钱,但在京城这个地方,身上还是多放点方便些,这些还请法王收下。”
我尴尬的笑了笑,肯定是刚才脱我衣服时,发现我身无分文了,丢人,堂堂一个法王居然还得让属下救济,太丢人,这个钱说什么也不能......也不能不要啊!没钱哪住店去?带我大侄子蹲火车站去?这年代也没火车站啊!
就这样,我在香姐亲自陪同之下走下了楼,大厅里仍然有不少人,而且都吃惊的看着我,小声的议论着。
“这人是哪来的大佛?居然让香姐亲自送下来?”
“这算啥啊?这人可是中午就上去了,现在这个时辰了才下来,香姐居然陪了这人这么久?”
“你是不知道啊!这人还是香姐亲自请到天上间的,那可是天上间啊!我得熬几年才能上去啊?”
......
听着一个个的议论,我撇了撇嘴,天上间?妈的,老子差点没天上见了,送我下来这帮孙子就吃惊成这样?我要是告诉他们,老子吃完喝完嫖完爽完一毛钱没花,还倒挣一些,指不定这帮孙子啥表情呢!
(晚上还有一更,不过会晚点,兄弟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