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酒这个东西,能让很多不应该发生的事,理所当然的发生,就比如说现在吧!当我迷迷糊糊醒过来时,顿时感觉自己全身发凉,冻得我一个激灵,左右看了看,这好像不是天上间啊?石墙,稻草,钳子,鞭子,火盆,呃?火盆里烧的什么?土豆?正当我想仔细瞧瞧时,感觉胳膊一疼,这下我彻底清醒了,四下看了看,不禁破口大骂:“是哪个孙子把老子扒光吊在这的?”,原来此时,我正身无寸缕的被吊在一个刑房里,现在我也明白火盆里烧的绝对不是什么土豆,或者地瓜。
整个刑法空无一人,有的只是冰冷阴森森的感觉,骂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理我,我只好闭嘴了,再说我也骂不动了。冷静了一会儿,我开始考虑事情的前后,我记得我当时正在天上间跟那个香姐推杯换盏呢,期间我甚至摸了那娘们几把,然后我就趴下了,再然后......再然后我就这样了?难道这也是这里的一项**服务?太逼真了吧!不太可能。对了,香姐人呢?难道是她对我下的手?不应该啊!按理说她还是赏识我的,我一向对自己英俊潇洒的外表和优雅风度的内涵很有信心,她不应该这么对我吧?要不就是京城九少?也不对,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么大能量在天上人间抓我,就说紫灵信誓旦旦的表示他们不会找我麻烦,要知道紫灵那丫头可不简单啊!这时我想起了一个很有可能的可能,难道是那四个草包没钱付账,请老子吃的霸王餐?要真是这样,我就草了,我他妈身无分文,买两个馒头的钱都得贷款,这几个小子把我压这,难道是打算让我卖身还债?想到这,我赶紧动动屁股,还好,没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菊花还在。
我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正当我要努力提起精神,对那四个草包及其所有女性亲属进行十八辈祖宗的慰问时,刑房的门打开了,香姐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在离我半丈远的地方停下来,笑眯眯的打量着我。
是她?真的是她?这是我最不愿意相信的结果,我宁愿进来的是京城九少,因为那样至少还能证明我依然英俊潇洒,依然风度偏偏,可偏偏却是她,这对我的自信心有着一个极大的打击。香姐抓的我,在我这里唯一的解释和理由就是那四个孙子真的没给我付账。
我努力扬起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笑容,道:“姐姐好!”
“你好啊!萧——公——子!”,香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那个......钱的事可不可以拖几天?放心,我一有钱马上送过来,这次我是被那四个王八蛋给坑了,出门真没带那么多钱,对了,那四个草包王八蛋呢?”
香姐耸耸肩,“走了!”
“是回去取钱了吧!放心吧!他们跟我关系很铁的,肯定会来赎我,所以.......”
香姐打断我的话道:“取钱?取什么钱?他们走之前已经把帐都结清了!”
“结清了?”,我疑惑的看着香姐,又看看自己,道:“结清了香姐这是什么意思?再说他们走之前,就没叫我?”
“叫了!”,香姐理所当然的道:“不过我说你喝多了,今晚不回去了,对了,你大侄子也跟着他们走了。”
“啊?”,我愣了一下,叫苦道:“香姐,玩笑开开就好了,你先把我松开,如果这也算你们服务的一项,我照样给钱就是了,我大侄子小,一个人出去我不太放心,这孩子爹妈死的早......”
“放心吧!我派人跟着呢!肯定出不了大事,你还是多为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见她这么说,我算是明白了,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可我还是不明白,她为哪门子抓我?而且连老侯都被监视上了。
既然不能善了,我也冷静下来了,我收起笑容看着香姐,她笑眯眯的看着我,目光偶尔还在我下身的小弟弟上停留片刻。
半响儿,我道:“香姐,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公平?”
“哦?”
“你看我可是****上镜,高清**,而香姐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公平吗?”
香姐笑了笑,道:“这世上本来就没那么多公平,你现在在我手里,是被我绑在这的,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而我要是被你绑在这,你也可以啊!呵呵!”
我笑了笑,咬着牙道:“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对**还是很有兴趣的。”
香姐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嗲声道:”人家也希望有那么一天,到时候,你可要怜惜人家哦!”
我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软硬不吃,无懈可击啊!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是我都说了要冷静,你还站起来干嘛?我无奈的看着自己兴奋的小弟弟,这个叛徒。
香姐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吃吃的笑了笑道:“看来你还真经不起诱惑,虽然尺寸倒也可以,但我很不希望看见它这个样子,如果我数三下,它还不缩回去的话,哼哼......”,香姐说着转身拿起火盆里的烙铁,对这我的小弟弟比划了一下。
“一!”
看来我的小弟弟也是欺软怕硬的主,人家刚数一,它立马就缩回去了。
香姐呵呵的笑了笑,道:“这小家伙比你识趣多了,好了,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谈正事可以,但能不能先给件衣服,要不你把火盆离我近点也行,喂,我说的是火盆,不是烙铁,好好,怕了你了,说吧,你到底为什么抓我?还有,你到底是谁?一个掌柜的应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吧!而且还广布眼线监视整个京城?”
“我是谁?呵呵,我的确不止是一个掌柜的,不过至于是谁,得看你的态度,现在换我问了,你是谁?”
我耸耸肩,“你不是知道吗?一个先生,而且是那种不收任何学费,完全自费办学,全日制幼本先生......”
“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所以你最好说实话,否则......”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啊!你把那东西离我远点,我的确是一个先生,家住六合镇,本人在六合镇是有登记的,至今.......至今已婚。”我本想说至今未婚,不过看看烙铁,还是算了,这样的女人就是倒贴我都不要了。
“你真的是教书先生?”
“如假包换,我相信凭借香姐的实力,想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应该不难吧!”
香姐点了点头,把玩这烙铁漫不经心的道:“先生?呵呵,那么这位教书先生能否告诉我,你的内裤里面怎么会有四样东西?”
内裤?我草!我咋把这茬忘了?我低头看看自己,妈的,喝酒误事啊!肯定是我喝多之后,这娘们相对我咋地咋地,然后意外的发现了我裤衩里面的玄机,嗯!一定是这样的。要知道我裤衩里面可是有着月环给我缝的兜啊!里面有着朝廷特使令,明教法王令,还有那个光杆邪教邪云教教主令,嗯?不过这才三样啊?哪来的四样?
香姐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化,冷笑了一声,让你跟我装!
“那个香姐,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那几样东西没一样是我的,我就是一教书先生,您要是喜欢,都拿去,怎么样?”
香姐道:“你确定都不是你的?”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都不是我的,我一个教书先生怎么会有哪些东西,都是我地上捡的,没地方放,所以放那了,香姐喜欢,尽管拿去就好!”,妈的,现在管他什么特使令还是法王令,我现在就需要一张释放令。
香姐想了想,点点头,“既然都不是你的,那就算了,我暂时都没收了吧!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只要香姐喜欢,随便拿,不过您看是不是先把我放了?”
“好,不过得等我拿完东西的。”香姐说着,从身后的凳子上拿了把铁钳走了过来。
我愣了一下,“不是香姐,您这是嘛意思?”
香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你不是说都给我吗?我来取啊!”,说着,拿着钳子就照着我最脆弱的地方剪去。
“啊~~~不要啊!”,我现在终于知道她说的是哪四样东西了。
“不想给了?”,香姐把铁钳重重的摔在地上,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想要保住那肮脏的东西就给我老实点,我现在再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我......”,我了半天,我也没敢说什么,关键是不知道该说哪个身份,说自己是朝廷的人吧!万一这娘们儿是个反政府武装,死!说自己是明教的人吧!万一这家伙是朝廷的特务,还是死!说自己是邪教的吧!那个教都覆灭五十几年了,先不说这娘们能不能知道,就是知道,也未必肯信啊!你说如果我告诉她我是从邪云教转教到明教,然后又在朝廷干兼职的,她能放过我吗?也许真的可以不用死,但我相信,一定是生不如死!
香姐瞪着我。
没办法了,赌吧!赢救活,输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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