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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来了,那个谭小小就是高一分班之后,晚自习经常和几个女的,来班里找跃在渊的那个,我说那时候就感觉好像见过她似的。”坐在跃月梅旁边的林清玲突然惊呼,原来
“呼~清玲,你的情敌还真是多而精呀,多才又多艺,要加油哦。”林兰凤眨着眼睛调笑起来了,不过她似乎也有些喘气,好似为林清玲担忧。
“哼,别乱说,我有什么情敌呀。”
“哎呦,这么傲娇,难道这些人都没有能跟你竞争的嘛?哈哈哈”
“不是,你理解错了,我可不是那样意思。”
“哈哈哈,你到底是哪个意思呀,月梅,你说清玲是啥意思呢?”林兰凤转头将问题抛给了跃月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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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梅”林兰凤发现跃月梅有些发呆,大声再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我可以确信,那个二班的跟我哥有关系,不一般的干系。”没想到等了一会,跃月梅竟然说出文不对题的话,语气却是很肯定。
“哎,我们刚才说的你没有在听吗?”林兰凤有些质问的语气。
“什么关系?不是早就说过了了吗?能有什么关系?”林清玲微皱着眉头,有些气鼓鼓的样子。
“我想起有一次我哥带着古筝回家,记得那时候他亢奋得不得自我,还叫我学古筝的,说会弹古筝的女孩都很漂亮。”
林兰凤突然笑了出来,“然后呢,月梅,你去学了吗?和你认识这么久,好像你没有这项技能呀。”
跃月梅白了一眼林兰凤,“你说这叫我学我就学,这事情我能干么?好吧,我干了,然后把弦给玩崩了,我哥那时候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好像隔天就给人送回去了。”
哈哈哈~
林清玲和林兰凤听着跃月梅的话,顿时就捧腹大笑。
“也就你能干出这样的事,哈哈哈。”林兰凤对着跃月梅嘲讽道。
跃月梅做了个鬼影回应:“瞧你这话说的,完全不客观,怪我咯?是那古筝质量不好,好不好,我随便拨弄几下就崩坏了,这不很符合国产?”
林清玲听着跃月梅的胡说八道,这笑也是憋得难受,“月梅,你哥对你真放纵,没有想到你还能活着,还活得如此生机勃勃。”
“说啥呢,难道我还比不上区区一根琴弦吗?”
跃月梅刚说完又说道:“还真别说,我哥黑着脸把古筝还回去的,回来的时候却带着一股得意的笑,似乎完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还真是引人联想翩翩。”
呜呜~
这时,一阵阵笛声突然响起·····
“月梅,你听,我就说有声音。”林清玲有些欢声雀跃。
“这是什么曲子,怪好听的呀。”林兰凤似乎在陶醉,“哇,没想到,笛子单独演奏这么好听呀,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小呀,好像不是跃在渊房间传来的呀。”
一声声起伏跌宕的笛声,宛如清泉流自山涧里流窜,叮咚、叮咚,瞬间一变,却是变得悠扬飘荡,绵延回想,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
吹奏一半,突然停下。
...
就在喘口气的瞬间,又突然换了一首新的曲子。
呜呜呜,呜......
“嘿,这首叫《精忠报国》,我以前听我哥吹奏过。”跃月梅听出了此时笛声的熟悉感,“我哥现在应该是站在阳台上吹的,不然声音就更小了。”
林清玲拉开客厅的玻璃门,跑到阳台的出去了。
“哇,外面听的很清楚呀,你们快出来呀。”一跑到阳台外的林清玲,马上喊道。
“是吗?”林兰凤也站了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