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刚才是谈论这个话题吗?我现在可以确信你们两个都产生幻听了。”听着两人互拆台,跃月梅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刚才确实有听到类似笛声的声音,是你自己没听到而已。”林兰凤强调道。
林兰凤的强调,跃月梅没有多大放在心上,转眼看起了林清玲,似乎在争取她的建议。
“嗯嗯”林清玲点头地有些木讷,不过意思已经表示很明显了。
呼
跃月梅得到林清玲确定的回信,身形直接变成半躺着,似乎有些瘫。
“难道我聋了吗?我记得我哥明明把他的那些玩具什么的都收拾起来了,哪里来的笛声呀?”跃月梅说得有些自言自语的。
“月梅,你说什么?玩具?跃在渊也会有玩具?”林清玲一听有关跃在渊的八卦,不知怎么的,莫名的兴奋起来了。
渐渐地,跃月梅由半躺着变为了侧躺着,一副舒服极了的架势。
“其实,我哥最擅长的是唢呐,那才是他最喜欢的乐器。”跃月梅不知道怎么地,好像在说着,突然说着题外话。
“唢呐?就是那种古代电视上那种小喇叭,喜事吹打的乐器?好像丧事也用?”林兰凤语气有些不确定,听起来好像并不是因为不知道唢呐是什么,语气中涵盖了其他的语义。
“兰凤,你说啥呢,什么丧事用唢呐?呵,还敲锣打鼓呢。”
林清玲笑着说,“哇,简直能够想象得到跃在渊顶着小喇叭在摇头晃脑的吹打着,一定很意思。”
“哎哎,那是唢呐好不好,很LOW好不好。”林兰凤似乎不怎么待见跃在渊吹奏唢呐这种乐器,她是有见过老家里敲锣打鼓吹唢呐,一想起那些喜庆的画面,总能感觉到一副副充满草莽之气的画面在记忆中迸出。
“别说low不low,但是唢呐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尤其我哥曾代替我三叔公给我们那办喜事的人吹奏过‘凤求凰(百鸟朝凤)’的曲子,还有什么《抬花轿》的,我第一次感觉到声音真的可以引人偏偏联想。这几年,我三叔公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叫我哥早点回老家去他那练习唢呐还有一系类关于祭祀的乐器,一般人真的吹不了,我那些族兄有的连吹响都难。”
“跃在渊总是让人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呀”此时林清玲眼中充满着对追星的光芒。
“不知道怎么地,我脑中将咱们国家的乐器跟国外的乐器一比,似乎、好像只有七弦琴有大家风范,其他的好像很小众的感觉,,,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崇洋媚外?”林兰凤感觉自己刚才说话也有些不好,在诉说自己的见解还有自己的‘感觉’。
“有这种感觉,你就是崇洋媚外。”跃月梅点着头很肯定地说。
呃呃呃,林兰凤翻翻白眼,直接无视。
林清玲倒是很客观,“没办法,不知道是咱们国家乐器的起点要求太高,还是推广太少,总感觉没有多少人去热衷。”
···
“哎哎哎~你们说哪里去了?咱们说回我哥好不好,那些境界问题让那些专业的来,咱们只要听到好听的音乐就行了。”跃月梅听着林兰凤将问题扯到乐器上的演化与被世人追捧的热度缘由上,赶紧打断,那些问题不是她们能管得了得。
林兰凤是侧坐在单个位置的沙发上,好像是因为做的时间太长,有那么些不舒服,时不时换着坐姿,有些不耐的感觉。
“月梅,我怎么感觉跃在渊好像什么东西都会那么一点呀,画画、篮球、运动、乐器,,,嗯,好像这些都是精通的,还会做饭,而你好像都不会呀?你们怎么差别怎么这么大呀?”林兰凤语气有些调笑道。
呃呃呃,跃月梅直接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了,什么叫做我什么都不会呀,我好歹是你们的班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