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在渊不知道怎么地,看着手中的笛子,很温柔地轻抚着,好似阔别已久的恋人(应该是这一种感觉,动作和神态是那么的温柔、怜惜),紧接着慢慢的将笛子放到鼻孔下,动作就像是品闻着雪茄,很是自然。
“咳咳,怎么会有霉味?”
跃在渊感觉自己现在尴尬极了,幸好没有被别人看到,不然可就丢死人了,他真的没想到包装这么好,还是会有淡淡的霉味。
南方多水汽,水无形,防不了。
其实,笛子上的霉味并不重,只是放置两年的东西总会生出一股古朴的味道,就像是尘封的记忆,总得落上不少的尘埃。
...
呜呜...呜...
几声时长吟、时短促的笛声响起,不知道是笛子本身的缘故还是吹奏人的刻意,笛声显得有些低沉,似乎在呜咽诉说着哪段哀伤。
······
客厅里
“月梅,你听,什么声音?”林清玲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拍了拍身旁盘腿在沙发上的跃月梅。
正在安心看电视的跃月梅有些疑惑:“嗯,声音?什么声音?”
林兰凤有些不确定的说:“好像是笛子的声音。”
“是吗?”跃月梅定了定神,仔细的听了起来。
半响后,客厅除了电视节目里时不时传出来的背景音乐和对白,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跃月梅有些翻翻白眼,有些不耐的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幻听呀?”
跃月梅的话,林清玲有些急,“兰凤不也听到了吗?是你没有听到好不好?真的有声音。”
“所有说你们两幻听呀。”
“真得好像是笛子的声音,好像还是从你哥房间传出来的。”林兰凤有些确认了。
“对呀,就是从你哥房间传出来的,跃在渊不是会吹笛子吗?刚好吻合。”
林清玲一听林兰凤这一说,也好像能确认刚才那好似笛子的声音了。
“我哥已经很久不吹笛子了,咦,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我哥会吹笛子的?你不是重新分班的时候才认识他的?我哥好像没有那么喜欢炫耀吧?”
林清玲眼睛有些茫,似乎在寻找解释的言语:“高一新生的时候不是有晚会吗,那时候跃在渊不是表演了很多的节目么,其中就有笛子演奏。”
“不对呀,是军训那时候吧,好像还有小提琴和古筝演奏和街舞表演。”林兰凤插了句嘴。
林兰凤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有些坏笑的说:“我还记得那个拉小提琴的叫做谭小小,而弹古筝的叫做张逸雪,林清玲的情敌。”
“你说啥呢?谁情敌了,你情敌好不好。”林清玲表现得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极力否定。
林兰凤语气有些嘲讽:“对对对,我情敌行了吧,就人家高一的时候就一个晚会,你就把人家记得那么的劳。”
林清玲有些脸红的解释着,“哪有,很好听好不好,还有他军训时的晚会和学校组织的时候都有参加好不好。”
“呦呦,你是不是还记得他当时穿什么衣服摆什么姿势呀?”林兰凤有些玩味的说。
“那个,好像忘了。”林清玲皱着眉头,表情十分认真,似乎真的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