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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遗漏的十张纸条(1)

荒原之树

夜色似网,却无法打捞漠风摇坠的夕阳,横纵的苍鹰,似腐烂的秋果挂满枝丫。

蝉声之翅,折断于秋暮的喑哑。

驼铃芨芨草般萎谢,萎谢的仅仅是晚唱浅吟?

波汹浪涌的蘑菇云,在远方酿造风暴。

曾经的你,因为变幻莫测的阴阴晴晴,像纯真的梦的色彩,被水染糊,而泪雨滂沱。此刻,你的眼睛干涸成无水的河床,对深邃的茫茫世界,却洞观若火。

岁月的风雨,磨出你坚贞的形象,不屈的身影。斜斜的探索的脚印,拉曳出一条空旷的荒原之路。

公鸡啼破黑暗。

沦陷沙海的梦帆,重新一页页浮出。浩荡的驼队,分布成地平线,独揽空空。残败的精灵开始复活,似粲然的星星,缀在枝丫。

于远方,你毅然站立成永恒的昭示。

月亮船

钟声汩汩,划曳潺弱的夜河,鹅卵石闪烁于飘晃的夜泽。

往事的影子步履蹒跚。月桂的传说,被凄凝的目光一次又一次伐倒。张秋天的柳臂为破碎的梦帆,向你启程……

而你缆绳般的视线,把我束缚为幽静的港湾。让秋风怅怅,怅然为情感,似梦幻之萎谢?

呼吸如鱼,娓游潜翔蹁跹?

夜莺之鸣,似星星沉淀为晶晶的琥珀。摇月亮之船,播朵朵芬芳的星座,成一河湾湾的荫语。

曾经的你,于梦的彼岸,站成永恒的归宿。

为了如许不可诠释的注解,划向沉寂的夜色。

橹和桨,改变不了水的航向。

仙人掌

就是你以并不伟岸的体魄。支撑流放骆驼的漠漠黑夜吗?就是你以岁月的缆绳,牵引季节的朝阳吗?

走向茫茫荒漠,我认识了你。

伫立野兽猖獗的世界,你拒绝了云朵无数的献媚。默默地,你艰辛而又清白地活着。

有时你很疲惫,渴望有暖流洗涤忧郁。祈等铃声,祈待花期。

你很坚韧,以生刺的日光,击了黑夜一记响亮的泪光。

风暴多少次绞杀了你的视线,沙丘多少次活埋了你的躯体。可你的信念依然破沙而出,把绿色的双手举向世界,举向光明。

走向茫茫荒漠,我理解你。

理解你。可你为什么不诉说秋月的风雨?默默地,又以苦恋的根须缝补流泪的远距离近距离。

太阳河

寂寞的痛苦诞生了诗。

爱的烛光溶解了夜的冰山。你走出温室走出缠绵,绿洲不是你的源头,大海也不是你的归宿。

世间有些目光,流泻侮辱。为了生活,咽下倔强的泪水,一次又一次地忍受。

侮辱的折磨,诞生了圣洁。为了圣洁,你宁可干枯,无水的河床像晒干的鱼。

鹅卵石却灿然成星。

你选择了死亡的颜色,流向荒漠流向悬崖,化作光暴。

诞生在冬天

诞生在冬天……

花蝴蝶风化在你的额前,那是母亲留给你的胎记。没有怨言。

又有什么怨言?冬天是饥寒统治的季节,也是霜雪垄断的世界;太阳是你渴望的风景,也是你沉落的陷阱。

你读不懂迷迷惘惘的世纪风,读不懂依然如昔的愁绪,读不懂错综复杂的掌纹,读不懂没有星光的夜空。

你诞生在冬天,这不是你的过错。

诞生在冬天……

冬天的情感能溶化霜雪,冬天的爱恋能冻结太阳。

用猎枪狩猎!腊梅点燃思索!

去远方吧。远方有鲜红的杜鹃家燕的呢喃,有属于我们的海滩。

或许,还没有到远方路便塌陷;绕过几道冰山涉过几道河流,仍被原路诱惑。

脚印已成航线……

诞生在冬天,但决不会结束在冬天!

东方之夜

月光如冰,冷冻了所有的流云。

毫无顾忌的冬风,吹黑了行路人的眼睛。芳草已枯。河水呜咽,哭诉被大海玷污的不幸。茅屋如坟墓,扑在大山的脚下,乞求复生。

该死时,我没有死;该哭时,我又笑了。

我们向往绮丽的远方。但远方是沼泽,沼泽边的树林居住着狼群。夜潮初涨,挚恋和乡愁如孤帆,沉沉浮浮。

流星以孤傲的头颅,撞碎黑夜,鲜血星星点点,组成历史课本上的省略号。

头发收拢了无边的黑夜,伫立断崖,我们就这样正视东方—天空正在策划一场大雪。

房间

门是墙的衍生物,没有感觉。墙的白色,是别人粉刷上去的表情。于是你就在壁上贴满神往的美好世界,贴满低价买回的过期爱情。

摆在桌上的盆景。盆景季季预示春天。而真正的春天在窗外。窗外有花有草有树有鸟。

四堵黑夜围成的,就成了你的空间,床搁在身旁,让你活着体验死的幸福。照耀你空间的不是太阳,是制造的光明。真正的太阳也在窗外,与你隔着玻璃,每天如期抚摸你穿透你无言的忧伤。

窗外青鸟的歌,一滴一滴地落在你心里。课本上的春天,早已随岁月发黄。

舌尖是钥匙,启开禁锢的双唇,大喊一声,砸碎窗门,跑向远方……

蝙蝠

月光氤氲,敷在树叶上,微寒的蝉声沿黄昏的茎脉滴落,凝成秋露。

所有黑色的思绪,凝聚于你的帆翅。铅云摧荡远山,迫使你的天空沉坠在难以泅渡的夜的旋涡。

你的头颅撞不碎河心的滩石。小木桥在洪水泛滥的苦夏,纷纷崩断,如散架的孤舟。

熟稔的变为陌生。眼睛紧闭了窗棂。

风也破碎,雨也破碎,你的羽翎也破碎成绒绒苍暮。

可你为什么依然驮负无法解除的孤独,出没于夜的棚栏?

一盏盏为你而亮的灯,次第而灭。莞尔的微笑,将变成夜的伪足,捕捉你深沉的纯洁。

风也泥泞,雨也泥泞,你的视野也泥泞成没有太阳花盛开的秋境。

或许你已习惯了黑暗。或许你已明白,所谓黑夜是被阴谋染黑的白天。

睿智源于挫折坎坷裂变。你是夜的精灵,双翼鼓胀生命的张力。

阳光封锁了光明的出路。而你以流星的弧线划出路的形象,以声音的触角探寻夜的方向。

荒原铜像

移动的沙丘似坟墓,不断地向东方之域迁徙。朝圣的钟声寂灭于远涉的虔诚。没有路途,翅膀抉择天空,鳍翳抉择活水。

敲响夜的鼓手,在虚伪的版图上宣告消失。流星。夏萤。谁能划破主宰旷漠的峰峦叠嶂,谁就是荒漠的生命之源。

一幅海市蜃楼图,诱惑了多少铁马,纷纷坠入冰河。孤烟祭祀长河落日。风沙袭击之后依旧是风沙的袭击。沙场秋点兵。豪歌的将军,你看,是谁骑在历史的马背上,挥动神鞭,驱赶一群没有尾巴的羊,在荆棘荒滩。

驼铃。夕阳。胡杨树。仙人掌。芨芨草。没有花朵缀饰衣襟。

路,是月光的河床;脚,是天空的柱子。

脊梁塌陷。驼峰是夜的两岸,骆驼挽着青鬃,踢翻峰峦,走出重重围困的山影,瞬间的形象被夕光雕塑成永恒的铜像。

树荫

树荫如伞。

它随便一撑,就撑出生命的内涵。一片清幽一片温柔。爱,就是湿细的沙,铺在伞下。

躺在明净的沙上,是种幸福,看痛苦之鸟落在伞端,接受阳光精心的梳理。

走进树荫,就揭开了生命的谜底。

树荫就是屋的遮蔽。走进树荫,有归宿的感觉抵达自己的心灵。

大地之灯

过年回家几天,闲得无聊,我突然想去水库走走。

路依山坳拐,忽左忽右,高高山梁墨绿了天空。约三华里,斜斜的水坝拦截了一个澄明的世界。我差不多有十年没看过这个水库,钓鱼、摸螺蛳、坐竹筏已经是童年的回忆。

翻过大坝,但见碧水蓝天,一群黄褐色的水鸭在水里觅食。偶尔的一声鸟叫,显得傍晚更幽深、寒风更袭人。转个山口,我便到了水库后边的荒地上。

水库呈葫芦形,一条小溪沿山垄飘出,像胸前的领带。两边是油茶山,挖过的红薯地翻露泥团,黄黄的,像大地掏出的五脏六腑。朝阳的坡地,搭个宽大的茅棚,茅棚的四周圈着蓠芭,供水鸭过夜、喂食的。一个矮老头撒些谷壳,抬头见一个穿大衣的年轻人,眯了眯眼,说:“是你啊。多年不见,进来坐坐,喝碗水酒暖暖身。”

我也认出,他是东村的水鸭佬,放了一辈子的水鸭喝了一辈子的酒。在这里养鸭,这是神仙过的日子。我进了茅棚,大盆炭火的暖气扑面。棚里面是张架子床,叠了两条鸭绒被。水鸭佬清清瘦瘦,脸色红润,把水酒烫在炭火上,说道:“你是闯世界的人,见识广,谈谈外面的新鲜事。”水鸭佬无儿无女,没亲没故,与老太婆相依为命,从没享过天伦之乐。快年关了,还守着一群鸭,怪寂寞的。幸好他是个乐观主义者,爽爽朗朗,作了自由身,倒挺快活,我搓了搓手,脱下大衣挂在床架上,说:“现在难混,人精明了,过过日子还可以。”

水鸭佬算是吃了一辈子的水鸭饭。年轻时因头小没力气,就替生产队养百只水鸭,记几个工分,生活过得清汤寡水。从上村到下村,饶北河两岸,一杆竹篙追赶浪谷浪峰的岁月身影,不觉间就老了。

冬天的傍晚,东风“呼啦啦”地拍打棚外的樟树,细芦苇在阴沉的水边投下的影子像一丛淡色火焰,这里的一草一木,只偶尔在我的乡愁中浮荡。自实行承包责任制后,水库一直空闲,除了放水灌田,没人料理,废弃在深山像一个暮色垂垂的孤寡老人。

在水酒里冲了鸭蛋花,醇香溢满竹盅,酒气飘入喉咙,吐出畅言欢语。我散了一支烟,问:“你现在家境怎样?看你这么乐,一定不错吧!以后我退休,跟你一起守水库。”水鸭佬喝了大碗水酒,亮开嗓门,说:“我在这水库放鸭五年,每年两千多只,还放养三百多条鱼苗,生活还是阔绰的。”

我在农村长大,懂得一锄一锄翻挖的泥土里埋着多少艰辛和苦难,现在政策好了,大家使出浑身的劲,攒钱,找富门活路。水鸭佬见我若有所思,怕我不懂门道,又说:“光鸭蛋可以买两万块钱,保得到饲料开销。我老太婆有一手卤鸭好手艺,卤了四十多年的鸭,有是的经验,肉酥酥的,骨头都想吞下去,馋死人。现在,老太婆没啥事,一天卤几只,乡里有脸有面的人,谁没买过吃?”

一语点破梦中人,我还以为自己领工资,旱涝保收,不愁吃不愁穿,没想到自己的收入还不如几筐蛋。我说:“一天有百把块钱的收入,也算村里的一富呢!”

“村里叫我带老太婆去敬老院,享清福,但我谢了,趁自己动得,攒些钱。前年,村前的公路要拓宽,国家出了一大笔钱,为老区人谋事造福,我想了想,修桥铺路是自己的事,就把两万块钱的积蓄捐了出来。人老了,没子没媳,不花钱,死了又带不走。”水鸭佬晃晃壶,一边添酒娘冲水,一边说,言语中有些豪情,又不免凄凉,倒让我肃然起敬,竟不知如何回答。

天暗了下来,东风劲舞。我起身告辞,表了谢意,水鸭佬却怎么也不让我走,非留我吃卤鸭不可。

点亮马灯,红红的光点亮凄清的山夜。水鸭佬去给鸭喂食了。一个硬朗的老人,放一群鸭,守一水库鱼,几块菜地便组成了一个名士的世界。这当然是古典的诗意,王维或孟浩然等喝喝酒,论诗作画,虽悠然南山但不免孤愤。而这个水鸭佬,半壶醉意一腔热情,迎日送月,另有一番滋味。

“外面下大雪啦,工地里的人可冻伤啦。”水鸭佬拍拍厚厚大衣,说“过年了,还守着工地,真难为了家人。”我说:“你一个人在山里,也挺寂寞的”。

“今天冷,山里冷清些,太阳一开,砍柴的、修路的,都过来喝点酒。”水鸭佬朝山坳一指,说:“半里远的深山坳,就是以后的大公路,以后放鸭养鱼的天地更大。”

说话间,几盆卤菜端上桌,一盆鸭心鸭肺属内五件,一盆鸭翅鸭掌属外五件,一盆鸭身,浇上红红的辣椒油,撒上细碎的蒜丝,我的舌头便生出津津的唾液。“鸭子最营养的,不是这些,而是生鸭血冲水酒,比人参更补,工地人,每天早上都有人来喝生鸭血,壮胃健脾,吃了有力气干体力活。”水鸭佬说着,把一只鸭翅膀夹给我,水酒冒着白气,马灯微晃,两个身影在荒山绿水间作了知已。

雪在下,花瓣一样的天使降临人间。黑漆漆的深山之夜,空旷,神秘,茅棚里的马灯仿佛是夜的心脏。我想起泰戈尔老人的一句诗:大地啊,我来到岸上,我们是陌生人;来到你屋里,我是你的宾客;离开你的岸上,我们是朋友。

弧形的郊外

郊外,与其说是城市的遗忘部分,倒不如说是青春隐匿的秘密。上饶县城往北,馒头一样的山冈汹涌,铁水一般的落日熄灭。上饶师范上饶县分校就落座在这里。光阴如此冷寂,仿佛一条冬眠的蛇,但终究会苏醒,在青草稀稀的山冈上爬动,在梦的隧道里爬动。事隔多年,梦境也是荒凉的—教室里空无一人,坐在岩石上背咏古诗的那个人已经走路蹒跚。

三年的时光,是呈螺旋形向上飞速奔驰的,最后成为一个暗暗闪光的点。这个点会在某一天,漫延开来,像一滴墨水扩散在纸页上。是的,这个点,有时是一张十八年未见而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脸,有时是一个噩耗,有时是旧日记本中一行无法辨认的笔迹。当年的郊外,如今无迹可寻,那些时光已成一地尘埃。

而记忆中的上饶师范上饶县分校,无非是两座山冈,一片弧形的原野,一条病恹恹的罗桥河,四栋四层的楼房。

我的教室在教学楼二楼的西边,我的学号是860024。我班上有四十八位同学,在临近毕业的那个学年,高我两届的叶晓春因休学,转到我班上,成为第49号学员。叶晓春是校花,我们都叫她东方美人。她身材高挑,脸阔圆润,丰满秀美,喜欢穿一件红色的滑雪衫,语音中有点童音。但她是一个缺乏生机的美人,寡言少语。校园里传言,她因某事件而得了抑郁症。1989年,她并没有和我们一同毕业会考,但学校还是给了她一张毕业证。校长说,给她一个饭碗吧,她的饭碗比别人的饭碗更重要。1994年5月,我到她的老家下乡采访,在镇的桥头我碰到她。我几乎认不出她。她发胖得浑身滚圆,皮肤白得没有血色。她妈妈陪着她,一边走路一边打毛衣。她妈妈说,叶晓春没有上班,在家里休养。

上饶县城那时只有两万多人口,只有南灵路一条主街道,水泥路浇到城镇中学(现更名为县二中)门口就断了。城镇中学离我学校还有三百米,整个春季,泥浆四溢。而校园也没有水泥路,我们都穿一双雨靴,“哗得哗得”,听得耳朵发痒。

教学楼下面的斜坡上,是一座简易棚搭建的师生食堂。食堂有四个窗口。下雨的时候,我们排队打饭,雨水沿着房梁滴进碗里。地上是厚厚的、板结的泥浆,裤脚也是风干的泥浆。但这些并不能影响我们的食欲。我们好像不是吃东西,而是打一场胃的保卫仗,每次都那么全力以赴,直至完全胜利为止。

每个学校都有食量惊人的人,我的学校也不例外。我班上的李卿雨,个头不高,爱打篮球,他的碗不会比我的脸盆小多少。他说,今天有点人不舒服,吃八两算了。八两是他每餐的最低点,正常的情况下是一斤二。吃早餐,他要吃二两稀饭八个馒头。食堂的馒头是大馒头,个个拳头一般大。他一只手抓四个,用两只手腕夹住碗,手往上一抬,稀饭就进了嘴里。女同学中也有食量大的。某班的某某媛,是学校体育队的,牛高马大,脸瘦长,即使是大热天,也穿一套蓝色运动服。她吃炒粉要排两次队,一次吃六两,得了个“一斤二”的外号。有一个学年,全校女生的鞋子丢失的厉害,不是一双一双丢的,而是一只。校保卫科知道后,开始蹲守排查,一个月后,在某某媛的箱子里,翻出四十多只鞋,不同型号,不同款式,还有十几只胸罩。学校最终还是没有处分她。学校解释说,她不是偷,而是一种疾病,叫嗜偷症。

学校供应给我们的生活费标准是每月九块八,实际标准是十五块,被总校扣去五块二。我学校的前身是湖村共产主义大学,有千余亩的山地田产,学校就把山田的物产补贴到食堂里。豆腐和蔬菜都是五分钱一碗,最贵的菜是红烧肉,三毛钱一碗。像我这样每餐四两饭的人,完全可以自给。女同学还有剩余,把多余的饭菜票送给她暗恋的男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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