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更新晚了,我去看那位风中啸老大的书去了,结果写完了忘记放上来了,还一直以为已经更新过了,直到刚才点到自己的页面才发现我只上传到存稿,没发表,晕了!!呵呵,失误,绝对是失误!无心的!要怪,怪老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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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八年,夏六月,淮西参军张栻自金上京逃返,秋七月十二日,张栻至军中即上书以病体为由自请修养,十五日上谕准奏,并嘉栻忠勇,赐金银千两。栻遂返临安。
坐在马车内,想着一年多前我也是这么坐着马车进了军营,时间过的真快呢,转眼一年多就过去了,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公子,怎么了,心烦了吗?” 张秾一旁听见关心的问道,听张秾一问,沈灵也是急忙凑了过来。看着清减了许多的二女,还有她们那还有些红肿的眼睛,不禁又想起数日前,我至淮西军中后自颖州转回庐州,刚进了参军府大厅,张秾与沈灵便如受惊的小鸟一般飞扑了过来,一边肩膀趴上一个,很快我的两个肩头就都被哭湿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和我一起进府的姜怀忽然向旁退了两步,我有些抱歉的向他看去,谁知姜怀竟然是脸色铁青有如逼瘟神般的又退了一步,把我都给弄糊涂了,好一会看到张秾与沈灵的装束我才明白过来,这位大人才真的是学富五车的,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污七八糟的也多,竟然是怀疑我是那个什么……等我解释清楚,姜怀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和张秾与沈灵见了礼,虽然被误解很不爽,不过那还是我自认识姜怀后第一次看到他平凡的一面,之前总是神乎神乎的。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在等待朝廷对我奏本的回复的期间,一年多来难得的休闲了一段日子,与张秾与沈灵讲讲北伐的事情,讲讲如何被擒又如何被救出的,当然我隐去了易心的那一段,只道是当时便涉险出了燕京城,对我与易心的关系还是越少不要告诉她们的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口才太好,反正两个丫头听的是提心吊胆,等听到我们被山贼抓去的那段又是笑个不停,可是没等我一起笑出来,她们却有流起了眼泪,我也只能将她们搂住安慰。沈灵是个传统而平凡的女孩儿,她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也没有出众的才能,她要得是一个可以一辈子依靠的肩膀;至于张秾,曾经周旋于无数显贵富豪之间仍游刃有余的她,自从跳脱出了那烟花之地后也变得自甘平淡起来,除了比沈灵持重些外,基本没多大差别了,或许这才是她的真性情吧,她们这样的女子在现代的时候已经几乎是绝迹了的。
“没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倒是你们两个,身体刚有些起色就又来奔波了!”
往临安去的路途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当初赴任庐州时走的急,如今时间相对宽松了许多,再加上一行人数也确实多了些,足有两百多人,所以速度并不是很快。不过这一次张鸿与张鑫兄弟我没有带着回临安,让他们留在了淮西军中替王德、李显忠分担一些。姜怀倒是与我一起来了。
本来的计划是往太湖一游,然后再往平江府,沿京杭运河南下,经秀州到达临安,一年多来的军旅生活,我刻意锻炼之下,晕船已是克服了。不过当我们刚刚到达建康府的时候,父亲的一名亲信送来了一封信,让我改变了原来的计划。那信上只有非常简短的一句话八个字:朝中有变,我儿速归。
自建康府起便加快了行程,四日后,一行人回到了临安,张秾与沈灵还有一众家将们先行回丞相府,我没有同回,整齐了官服,直奔皇宫,按现代的说话,这叫“述职”。谁知进宫后压根连赵构的面也没见到,却是这位皇帝病了,我只得到一到口谕,让我好生安养,他日还有大用。
病了?难道父亲说的朝中有变是指这个?以父亲的老辣不会随便这么说,看来另有内情啊,还是快些回去与父亲问个究竟吧!
赶回丞相府,除了下人外,第一个见到的却是杨纭芮。
“原来是公子回来了!纭芮失礼了!”说完轻轻浮了浮便离开了。
她,还是那么冷淡呢!不过,怎么她的脸色更苍白了?眉宇间的忧色也重了好多!对于这个我到南宋后第一个见到的女子,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德福,她怎么好象憔悴了不少啊?”
跟在我身旁的德福回道:“大公子,还不是江南才试闹的,本来这才试该是去年举行的,可去年咱大宋一直在打仗啊,从年头打大年尾,就给耽搁了,这马上秋天就要重新开才试了,好象听纭芮小姐的丫鬟莲儿说是曲子一直弹不全整给愁的!”
全来是这样?饶你是杨纭芮再怎么清高,还是在乎这个“江南第一才女”的虚名的啊!罢了,有空帮她一把了,毕竟这个时代象她这样的女子少的很。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在到达父亲的书房所在小院外,我就让德福留下,并吩咐府中家将守护。
咚咚!
“父亲!”
“是敬夫吗?进来吧!”
推开房门,走进书房,父亲正手握一卷书册在端详,抬头见我进来,伸手招呼于我。
我将房门关好,走到书桌前。
“敬夫可曾入宫见过圣上?”
“父亲,已入过宫了,不过未曾见到皇上的面,说是病了,只让儿安心修养!只不知皇上生的何病,可是与父亲信中所言有关?”
父亲将手中书册放下,目露赞许之色,点头道:“我儿在外一载,确是长进许多了!不错,确实与为父与你的信中所言有关,不过皇上哪里是生得什么病,唉~~~!”说到此不由唉声叹息。
“不是病?”
见我不解,父亲无奈摇头道:“还不是根上的事,用了些药竟是有了效力,自此于朝中事情皇上便少得理睬了!”赵构“阳痿”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宫里宫外,朝中民间早有传闻,只不过谁都不敢当真说出来罢了。想来那赵构自己也憋屈坏了,现在不知道哪来的“强力伟哥”,竟然吃出瘾来了!
哦~~!原来如此!我作恍然大悟状,不过还是有些一些疑问,赵构“病”了难道朝中就乱了?好象没到这个地步吧!于是试探问道:“父亲,皇上龙体微恙与朝中何干?”
“你可知道这次皇上用的药是何人?”
“何人?”
“秦桧!”
“是他!”这个老乌龟还真是本事啊,哪给他找来的好药,赵构那“万年不举”都给整得“龙抬头”了?不会他自己也用吧?
父亲并不知道我胡思乱想,继续道:“这还不打紧,只是皇上如今事无大小都要与那秦桧商量,其朝中势力日涨,俨然已是皇上面前第一红人。这倒也罢了,只是那秦桧匹夫竟是多次与为父为难,政见不合也是愈演愈烈,有此等佞臣把握朝中半边天空,怕是我大宋北复永无指望了!”
“父亲打算如何处置?”
“我本想那岳飞、韩世忠均是力主抗战之人,淮西一军又握在你手中,朝中有我制衡秦桧便也无事,谁知如今朝廷派吕祉前往,吕祉那小人见秦贼得宠竟然投靠了去,如今淮西军几乎可说握于秦贼之手,可两厢制约岳飞与韩世忠,北伐难矣!且据我看只怕皇上对我父子已是有了疑心,有意削我父子手中之权,敬夫此次回来需多留意!”
“是,父亲!其实儿自请归养也是想到此层!”
“恩,你明白便好,日后处事小心。说起来,皇上用药还是有太后原因,太后南归后言那金太祖与我朝太祖皇帝容貌一般无二,怕是太祖回来夺位来了,此次再无妃嫔怀上身孕,当真要寻访太祖后人立为太子了!朝廷如今乱得很,我让你来便是要你往秀州(今嘉兴)一趟!”
“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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