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去有点事情,回来就码,刚码好,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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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州!
我对这个地方的了解仅仅限于在现代那里叫嘉兴,在运河边上,离临安很近,这次回来我还路过了一次。对于秀州这个名字我之所以印象还比较深刻则是因为一段关于父亲的故事,这故事曾经在我与父亲闲聊时听说过一点,甚感兴趣便仔细向父亲打听,这才了解了具体情况。
要说起来,那还是父亲未曾担任枢密使的事情。赵构在南方即位后,金人数次南侵,吓得赵构是仓皇奔逃,自扬州逃到临安,命那时任礼部侍郎父亲张浚在苏州督师守御,而赵构到临安后任命王渊为代理枢密使,结果时任扈从统制的苗傅和另一统兵官刘正彦不服,闹出有名的“苗刘兵变”。父亲在苏州得到消息,料知京城必定发生了兵变,便约同在江宁督师的吕颐浩,以及大将张俊、韩世忠、刘光世等统兵勤王。父亲一面不断书信来往,和苗刘敷衍,一面派兵守住入海的通道以防叛军挟了皇帝百官逃入海。大兵南进,而父亲中军就设在秀州,一日夜中,父亲正筹划军事,本该是戒备甚严的住所,突然有一人出现在他身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说道:“这乃苗傅和刘正彦的赏格,取公首级,即有重赏。”父亲当时虽是很吃惊但还是很快保持了镇定,问道:“你想怎样?”那人道:“我是河北人,读过一些书,还明白逆顺是非的道理,岂能为贼所用?苗刘二凶派我来行刺侍郎。小人来到营中,见公戒备不严,特地前来告知。只怕小人不去回报,二凶还会继续遣人前来。”父亲离座而起,握手问他姓名。那人不答,径自离去,倏来倏往,视众卫士有如无物。父亲次日引出一名已判了死罪的犯人,斩首示众,声称这便是苗刘二凶的刺客,用来吓阻以后的刺客。那名刺客的相貌形状,父亲一直熟记于心,后来遣人暗中寻访,想要报答他,可是始终无法找到。
这一次父亲遣我往秀州便有让我再查访一下这名义士,当然我的主要任务是去秀州拜会那里的一名县官赵子偁,倒不是因为此人有什么才华,而是因为他乃是太祖赵匡胤六世孙,寿王赵德芳五世孙,按宗谱与赵构同辈,如今赵构虽还不会立嗣,但是寻找太祖后裔的事却是要早做准备了,可赵家主系,太宗一系就不用说了,赵构是没后了,太祖系也是没有几人了,而这赵子偁有一独子名作赵伯琮,与另外还有一名叫做赵琢的十岁孩童便是圈定的人选。赵构不日便要下旨召他二人入宫居住,而且父亲得到消息,那赵琢之父近来与秦桧过从甚密,秦桧已是隐隐有暗中支持赵琢的苗头,作为政敌的父亲自然要试试看能否与赵子偁打上关系,当然这一切父亲不便出面,毕竟除了韦太后外,赵构现在是非常忌讳别人提立嗣的事情,那秦桧行事也是秘密的很,若不是父亲早年就在秦家安排的眼线,怕也不会得知。这个时候,我这个暂时赋闲修养之人就派上了用场,借口往秀州修养,暗中与赵子偁打打关系,观察下那赵伯琮品性如何。
虽然张秾与沈灵都没有跟来,不过,往秀州的路途一点都不寂寞,还紧张的很,不止我,和我一起的姜怀也紧张,只因一辆豪华的大马车里还坐着一个人——濮贺。要说濮贺本是于庐州主持他濮家的生意的,不过淮西军主力都已经开过淮河,如今在颖州、蔡州与金兵对峙中,庐州地方上濮家产业已是站牢脚跟,濮贺在与不在于生意上已是关系不大,原本还指望借助他与的交情,自我起程回临安,濮贺后脚跟着便也返回了。昨日拜会于我,得知我今日要往秀州,便要同行,我想了想,那秀州除了赵室宗亲外,濮家的势力便是最大,有这么个地头蛇做向导也是不错,而且这小子一年多来直接操纵淮西军的军需,虽是规矩的很,没有以次充好,可军需生意是什么,肥肉,濮家还是狠赚了不少,不多敲他些油水,我对自己都说不过去。
刚一上路,让濮贺同行的好处便显现出来了,这辆豪华舒适,内里奢侈至极的马车莫说丞相府,便是赵构皇帝出行的座车怕也好不过多少了。如此,我便也和姜怀一道“小资”一回了。
不过濮贺是什么人,美男子啊!还是个阴柔的美男子“同志”,我即使有准备还是被他的一双媚眼给“电”到了,只得努力无视濮贺的存在,享用这豪华的车厢,至于我身边这位风liu倜傥的姜怀,开始还调笑于我,气得我将濮贺的“喜好“偷偷告诉了他,结果姜大才子突然“晕车”了,反正他的脸色就没好过,尤其在濮贺昵声的探问他后……
“敬夫兄,不知到秀州后可有住处?” 濮贺边享用着香茗边问道,眼光却在不住的瞟向姜怀。我打心里同情姜怀。
“暂时还没有,打算到那里找家客栈住下!”
“咦?敬夫兄不住官宅?”
“不瞒元庆,为兄往秀州除了散心修养,还有些私事,就不打算住官宅了!”
“原来如此!弟家中还有许多闲置客房,不如敬夫兄与伯衡兄便住弟家中,也好让小弟一尽地主之仪,如何?”
“这个……”我一时犹豫,一旁姜怀却小声道:“敬夫当允了!”我抬头看处,姜怀又冲我点点头,看来他也认为若是住在濮家是利大于“弊”吧!
“那好吧,张栻便要叨扰了!”
濮家的宅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华丽,这样一个富豪之家,没有家族成员为官员却能保持昌隆至今,纵观历史,像这等民间富庶于乱世中基本上都是为上官侵吞的下场,这濮氏一族不能不说是个异数。
我们至濮家时已是近晚十分,正是用饭时间,濮家宅院虽大,居住之人却是不多,只因濮氏无论男女俱是生意好手,此时夏末初秋时节,正是生意忙碌之时,多是于外地奔波,是以府院中冷清了些。这晚饭在濮贺带领下,我们也是外出去吃了。
“敬夫兄,此去那家可是秀州最为有名的饮食所在,保管兄长一饱口福!” 濮贺自顾的夸耀着。
“哦?不知是何处啊?”
“嘿嘿,那地名作‘五芳斋’,名点小吃无数,食以精闻名哦,那里还有我濮氏一半的产业呢!”
五芳斋!!想到了什么?
粽子!
“莫非那里有那粽子不成?”不知道古代有没有五芳斋粽子,我问向濮贺。
“咦?不错,五芳斋最为有名的便是那肉粽,素有“江南粽王”,以糯而不烂、肥而不腻、肉嫩味美、咸甜适中而著称,弟本就想请二位品尝,不想敬夫兄还是个行家,呵呵!”
嘿,还真有呢!
五芳斋很快便到了,濮贺早已经命下人提前来订好了二楼雅座,摆好了茶点,只等我们一入座便开始上正菜。
濮贺有意让我与姜怀一品秀州名点小吃,点得俱是当地名产,光点心除了肉粽子外就有什么南湖菱、槜李、乌镇姑嫂饼、平湖糟蛋,还特意上了一种此地甜酒——嘉善黄酒,据说那槜李与平湖糟蛋还是贡品呢。其余正菜更多,像什么三丝敲鱼、双味蝤蠓、秀州蒸虾等等,反正是多得很,让我有些目不暇接,不禁想起我在现代时的家乡,那里也是美食之乡,名菜无数的,又想起了沈灵,那丫头在估计又要不淑女一回了……心中想着,嘴角便已挂上了笑容。
暂时将此行要做的事情放在一边,专心品着美食,吃的正酣,就听见楼下吵嚷起来,许多二楼的客人也是拥向凭栏向下望去。我们所在这个雅座位置侧于一边,不用离席,只需要将门帘挑起便可看见楼下情形了。
只见一名华服青年正指着一名弹弦老人大骂,一名俏丽女孩正躲在老人身后。只看一眼,对于古装剧看得多了的我,就已经大致明白什么事情了。恶棍淫少处处有啊!不过我还是不便出头的,毕竟这秀州不比以前在庐州,而且那青年也只是大骂没有动手,……暂时。
濮贺看了一眼,摇摇头,转过首便只管吃了起来,让我十分奇怪,按说这濮贺虽是精明,却是比较爱管闲事,爱凑热闹的人,今日怎么反性了?
“元庆怎地不看了,莫非那青年有什么背景不成?”
“他!?”濮贺轻蔑了一哼,“不是濮贺自夸,于这秀州城内,我濮氏还没有怕的人!我自然也想出头主持公道,只不过,这事不用我管,自然有人出来,刚才看了,那小娃娃正巧在呢!”
“小娃娃?”小娃娃会出头?听濮贺说的奇怪,我不禁好奇的向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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