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接下来才两三天时间,成年人竟然也开始不断消失。就在今早,公孙思才起床,外面就有人来通报,说是在青山发现了几日前消失的一个青年男子。
公孙思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就赶往青山那边去了,所以才有了一国王爷与东凤第一相爷驾临时,这越城却没有半点风声。
花容邪一听,连忙问,“可有什么发现?”
公孙思叹息着摇头,“卑职赶到那里的时候,只看见已死多日的青年,问了些发现尸体的樵夫,也勘察了一下周围地形,确实一点发现都没有。”
花容邪略微失望,越城这事实在诡异,接连几个月的人命案子,却没有一点头绪,她不由得开始担忧,自己接了这道令,是好还是坏。她甚至不能给预料,接下来自己能否真的有所突破!
这直接关系到花家的名声,与帝漠倾的名声。
其实,花家世代为相,呵呵功名在外,早就在她出生的那一刻,被她彻彻底底的染了污垢。
就算再怎么败坏,也坏不到什么地方去。可是,这对帝漠倾来说就非同小可了。
思此,眼角余光不由得瞥了下。却见帝漠倾双手捧着一杯热茶,透过袅袅烟雾望去,那一双黑眸,深幽如湖般深邃难探。
突然,眸底波光一动,抬头一刹,让花容邪防不胜防,一眼便被他捕捉到视线,逃脱不得。
其实,花容邪这一次也没想过逃。锦曳说的对,她的确是在怕帝漠倾,与其说是怕帝漠倾,到不说是怕自己。
这颗心,除了花家,本来就是无思无想,无欲无求。却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像是被重新反洗,注入新鲜血液一样。
高兴与他的琴音,震撼与他对凡事都温柔似水的柔意,陌生他突如其来的关切,害怕那一箭之挡的情愫。
“那,尸体呢?”帝漠倾半边掩茶杯,突来一句。
花容邪很快就明白他话中话,视线也投向公孙思。
公孙思带领人到了临时停尸间,花容邪眼看就要掀开白布。却被人一手从后面握住。
不解地回头,对上帝漠倾变幻的表情,似乎百味陈杂,却又化作了一种味,她说不出来那是什么。
“你要做什么?”他问。
“检查尸体。”他难道来这里不是为了检查尸体寻找蛛丝马迹吗?花容邪有些疑惑。
帝漠倾脸色阴沉的吓人,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情绪。“退下去!”
记忆之中,这还是花容邪第一次看见帝漠倾动怒,可是为什么?怕自己先发现抢他功劳?
在此时跟自己摆身份,就是为了防备自己抢走他任何一次立功扬名的机会?
花容邪冷冷勾起一抹笑,稍用巧力就挣脱了他的束缚,站在另一边,讥笑的看着他,“王爷似乎忘了,本相才是这次皇命的全权负责人!”
说完,她飞快的掀开白布,一眼吓住!
帝漠倾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背后,一只手遮住她的眼,同时也挡住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