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她?
花容邪听了险些没吐血,满眼怒火灼烧着。
尤其当他嘴里左一句阿花右一句阿花叫出来时,更是逼的花容邪抓狂。要不是现在是在宫门,而面前又有这么多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跟他大打出手。
“阿花,你怎么了?别不说话啊,我真的只是关心你,担心你身体而已,你……”
“闭嘴!”花容邪怒声呵住。
妖镜被她阴沉的脸一吓,像是真的被吓住了一般,规规矩矩闭上了嘴。
看着她那双眼像是受了惊吓一样,维诺惶恐。
他会受到惊吓?
打死花容邪都不信!
果然,一抬头,就抓住了他眼底那一抹深层的笑意。
袖中双手握了又握,花容邪努力平息这心底的怒火。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惹怒自己,看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
她坚决不能如他愿!
深深吐纳了几瞬,花容邪终于调节好气息,又恢复到一贯的平静淡然,像是刚才那一幕都不过一场幻觉,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容邪……”帝漠倾见她脸色不好,靠近她,略显担心。
她微不可见摇了摇头,不留痕迹后退了半步,刻意拉开距离。
大庭广众,又是文武朝臣眼目下,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
帝漠倾迷惑的看着她,留在脸上的温笑逐渐变得清淡,好看的一双眸子注视着她,像是深思。
就在这气氛微妙的时候,宫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一位公公领着几个宫人出门迎接。
“早朝时间到,各位随奴才进去吧。”
说话的正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公公,单姓李,是东帝的贴身公公,也算是圣颜前的红人,难怪语气那么高傲了。
乾坤殿,早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下面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知是谁走出朝列,“臣等礼部侍郎,有事启奏。”
“念!”
“北离与东凤这一战结束,我朝应该尽快与其重修旧好,以显我朝胸怀。”
花容邪一听,眉头不由得一皱。
“陈尚书这是什么话,北离蛮子公然挑衅我东凤,现在好不容易给了对方下马威,以彰我国天威,你却在现在提出修好,那岂不是当我东凤文弱好欺,害怕了它北离不成?”一个略显魁梧的人站出来反驳。
“武夫就是武夫!要是人人都这么想,岂不是一生不相往来,从此杜绝北离吗?要是其他两国知道,恐怕就要笑话我东凤小肚鸡肠。”
“哼,谁敢骂先吃本少将拳头再说!”
“你!”尚书气得吹胡子,自古文武难两交,果然是说不通的!
东帝垂帘看着下面不可开交的争吵,绵绵唤了一句,“相爷以为如何?”
花容邪应声出列,拱手道:“这一战是由兵部全权负责,臣等不敢妄加揣测。”
“相爷这是什么话!”
冷目一斜,花容邪勾起嘴角,“林尚书,本相要是记性不错,当初去兵部过问这事之时,您当时一句话就将我打发走了吧?还搁了话说本相一介文官,不懂行兵打仗这些东西。还说本相细皮嫩肉,恐怕连宰牛刀都没见过,又怎么会懂上场杀敌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