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追寻失物
董彪悄悄来到绝壁崖二哥的出事地点,望着波浪滔滔的长江水,已經是五天了没有奇迹的出现。二哥一身细心谨慎,防范了一万,然而,却没防到万一。一个人越想越伤心,四代同堂,十余年的风光已經不成在了。大哥,大嫂,兰妹,二哥一个个离我而去在也没了惜日的欢笑。三杯接义,金兰兄妹一切烟消云散,想着想着神經停止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突然,被一阵急足的脚步声惊醒,睁眼看见是魏排长兴冲冲的走来,小魏说道:“董大队,大家找得你好苦,只有张部长最了解你,叫我到大队长出事的地方找你,要你赶快到武装部,田部长有紧急任务安排。
董彪随小魏来到公安局,田部长见董彪两眼通红说道:“我是像你这样恐怕哭死几回了,从湖南参加革命,少说也打了上百次战争,一个个牺牲的战有,又那一个不是我的好兄弟,牺牲了就去哭,还是把敌人哭死,还是哭跑。食盐被匪劫,孙连长失踪凶多吉少,我们大家都去哭,把土匪哭死,把食盐哭回来。大队长的失踪,只有你心痛,我们一样悲伤。你听着,张部长说了你现在是代理大队长,打起精神。据乡民上报;今早孙连长护送的盐船被劫,孙连长和十几个同志一个都没有回来,押运人员和食盐下落不明。你的任务就是带着青剿队追查押运人员和食盐的下落。
董彪道:“部长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董彪招集韩雪珠,汪忠良,陶明富三个中队一共三百九人,到运载码头租用三条运载民用大船,每个中队乘一只船。汪忠良二队,陶明富三队走长江南边沿江而下。董彪,韩雪珠一队从长江北边沿江而下。
董彪虽是代职,目前是三百余人的正主,每向前一步不得不深思熟虑,心想十万斤盐不是一个小数目,搬运目太大,不方便运走,有可能就隐蔵在沿江两岸,同志们一定细心查看,开船。”
着重是查长江两岸,南岸都是绝壁陡岸多,能够靠船卸货的地方少,船只顺水而下,船行到一个地名叫沙弯的地方,船夫却说了一句实话:“上下河二十里路,都没有泊船的地方,由其是货船更择地势,只有沙弯不失为临时码头。”
汪忠良被一语惊醒梦中人,忙道:“船家把船靠到沙弯祥细查一查。船夫把船泊在沙弯,众人上岸,果然沙滩上不少人来人往脚迹。
陶明富鸣枪报知董大队长。董彪听见南岸沙弯传来两声枪声,董彪道:“船家,横渡沙弯。”
船到沙弯刚泊下人未下船,汪忠良报道:“大队长,我们在荒草中找到大量的锅盐,花盐。”
董彪道:“马上警界,两挺机枪,三条冲锋枪把两边山崖,山林明暗两重岗哨,战士们将查获的盐搬运上船。”董彪看了。野草浓厚,每一袋盐是一百公斤,地不潮湿。时间也不长,食盐还没有化,算是急时,损失不大。董彪清点还有三百七十二袋,土匪运走了一百二十八袋。数字清点准确,民兵们都署名签字。
董彪对韩雪珠说道:“你把这批盐顺流而下,到码头把货卸下,在反航回城,我和汪忠良到长江北边,陶明富依旧南边两岸继续往下寻找。看孙连长是否被害。
二,夜伏金沙
这时从上游飘来一条小船,顺水快速而来。船头站着魏排长大声喊道:“董大队长,停停。”
董彪知道上级又有新任务,小魏用篙杆头倒钩挂住大船,跳过船头说道:“张部长有紧急任务,叫你领着战士们马上回去。”
韩雪珠问道:“食盐怎么办?”
董彪道:“韩队长,你先把盐运到下一个码头交割库存,再回来接任务。”二三中队步行回城。
董彪回武装部作了回报,张部长满意说道:“大队长回来得正好,这回要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艰苦朴素的精神。刚接到内部情报,赵丹如聚集几个县的土匪明晨天亮前攻打铜鼓镇,你们的任务主要是保护金沙乡,在明晨黎明前务必到达指定地点,主要防止败敌顺手牵羊劫金沙乡。你们配合金沙守军内外夹击败匪围歼。韩雪珠一中队没回来,你们别等她,另有安排。”
董彪道:“部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伙夫们也不得轻松,提前预备好饭菜。吃饭时董彪说道:“弟兄们吃饱点,每个同志领两个馍馍随身带走,今晚天气好,月光明亮,在路上不可喧哗,不可暴露目标,有六十多里路的急行军。汪忠良,陶明富清点人数,人员没有缺席立及出发,保证在天明前到指定地点埋伏。
一行人雷厉风行,静若寒蝉。凡是行夜路感觉快,三个多时辰就到了金沙乡。汪忠良,陶明富拿出金沙乡位置图。这时董彪已赶到,把伏点位置图接过手一看,心里暗惊,不可能?但又回过来想,以许是二哥给张部长在一起时间长了,二人长期相互交流中,文人秀士的文风都有相同之处,图上出现二哥的笔迹或许我思念过度有关,也就不算奇怪了。两个中队分开按图上伏击点隐伏。
董彪,汪忠良伏在左边柴山上离乡公所约三百多米远,陶明富在右边柴山林,离乡公所只有两百米远近,每队都在远处设有二至三人的暗哨。
汪忠良问道:“三哥,一中队交差没有?”董彪知道汪忠良心里放心不下韩雪珠说道:“她们都回来了,我怕他们耽误时间,租了一条小船顺流而下,行了四五里就碰见他们回来了,在长江里上水船最慢,急流处战士们都下船背纤。张部长说道;一中队今晚休息,明早起三更天,另有一处任务虽要他们执行。因为那里地形最为关建,稍微大意会走脱正犯,韩队长对那里地形最为熟习,她的轻功好紧次于二哥,枪法在我们三个中队无第二人可比,有了她在那里执行任务万无一失。
汪忠良听董彪三哥这么一说就放心多了,不过自己心里不踏实,夫妇身上有洗不尽的污点,希望这次为新政府作出功勋,我是一个大丈夫,心里也在摩拳擦掌,等待生死相博的土匪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