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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赵健飞将老沙逊洋行改为赵氏商会,并亲自担任会长。在上海打拼多年,已经慢慢地成了上海商界的知名人物。

一九一一年二月的一个晚上,气温骤降了十几度,秋风呜呜的吼叫,赵健飞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赵健飞吩咐司机阿湃先把即将临产的妻子于淑仪送去医院检查。

天气很坏,铅灰色的云就像一块硕大的石块重重地压在头上。街上一地的落叶,行人加快了行走的节奏,将脑袋缩进了衣领里。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于淑仪挺着个肚子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主治医生柳溪萍刚好也从外面走进来上班,便对她说:“赵太太,您这个肚子太大了,看样子是要生了,刚好昨天走一个产妇腾出了一个床位,您今天既然来了就住下来吧。”

于淑仪摸了摸肚子笑着说:“好吧,柳医生,那我打个电话回去给我们家老爷说一声。”

于淑仪在医院住了下来,真被柳医生说中了,到了夜里突然肚子疼起来,值班的医生赶来把她推到产房去,孩子很顺利就出生了。

第二天一早,赵健飞和陈孝贤就跑去医院看刚生了孩子的于淑仪。赵健飞来到病房看到生了孩子躺在床上的于淑仪,就笑着走到床边拉着于淑仪的手高兴地说:“淑仪,今天一早我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后就赶紧过来了,我出门时叫张妈给你煮鸡蛋熬鸡汤,等会儿就送过来。淑仪,真是辛苦你了,生的是小子还是闺女呀?”

这时,一位护士小姐走了进来,于淑仪说:“健飞,您问护士小姐吧,当时肚子疼得我差点都晕过去了,那里还顾得上问医生是小子还是闺女呢。”

“哎呀,我的好太太,我不就随便问问嘛,管他是什么,只要你和孩子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小子,闺女都一样的。”

“先生,昨天晚上您太太生的是女儿,恭喜你们。”

“淑仪,那我们给女儿取名‘馨茹’好吗?”

“好,依您的。”

由于于淑仪的身体不好,自从生了女儿以后,她和丈夫赵健飞就再也没要孩子了。

赵健飞在上海滩的产业已经慢慢地壮大起来,特别在码头的国际贸易越做越大。

转眼过去了十多年,他们的女儿赵馨茹也十六岁了,出落得婷婷玉立,赵健飞把女儿送去北平大学念书。

那时的北平没有上海繁华。在上海长大的赵馨茹从小家境很好,自然地衣着打扮比其他的同学好得多,加上她为人随和大方,长得漂亮,在学校里确实赢得了许多男生的追求。男生们都在寻找各种理由去接近她,和她在一起吃饭和行走都是一种比较快乐的事情。

四年的大学生活,与赵馨茹一起念书的一个男生一直拼命地追求着她,这个男生叫曹建民,是从广州到北平来念书的,家境比较富裕的曹建民认为只有他才能满足赵馨茹的条件,所以他一直追求着赵馨茹,而赵馨茹呢,一直不表态。

一天,赵馨茹感到有点头疼,下课铃一响她收拾一下书包就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教室。曹建民抬起头来一看赶紧收拾好书包也奔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的赵馨茹,把书包丢在桌子上,拉开被子就躺在了床上。曹建民去女生宿舍找她,看见她躺在床上,便关切地问道:“赵馨茹,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去看一下医生?”

“我头疼得要死,你让我睡一下好吗?”

“都快中午了,你还没有吃饭吧?”

“不想吃。”

“不吃东西怎么行呢?快起来我陪你去吃点东西。”

曹建民还是把赵馨茹喊起来去学校的食堂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去学校的卫生院看了一下,开了点药回来吃。

赵馨茹知道曹建民对她非常好,她不舒服了,曹建民会安慰她,关心她,让她远离家后不会感到孤独。时间长了,他们的恋爱关系在全班公开了。

在那个黑暗的时代,北平,自是不能安宁。

看着即将沦为殖民地的中国,北平的大学生们再也不能忍受沉默下去了。爱国的心和爱国的热情使他们手拉着手,肩并着肩,要民主,要自由,不当亡国奴的热血在他们的身上奔流着。爱国的学生们凭着自己的一腔爱国热情,奋力地呐喊着。

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不愿做亡国奴的学潮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后,北平城里数千名的大学生走上街头,用不可遏制的愤怒高喊着:“不当亡国奴”的口号。当局气极败坏,动用军警镇压大学生,很多学生被捕或受伤。

燕京大学的优秀学生代表谢文垣、陈宇秋、柳志辉、范苏芸也积极地加入到示威游行的行列中,他们义愤填膺,愤怒声讨、谴责,使那些反动军阀卖国贼的滔滔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用自己微薄的力量,竭力地挽救这片已经被践踏的土地。

谢文垣、陈宇秋、柳志辉等其他进步的学生们在宣武门外大街,在西长安街上,在新华门,在西直门大街上,在西单的牌楼上,在东市大街上,赤手空拳的,奋力高呼声讨反动军阀卖国贼的口号。

在学生运动的激励下,许许多多北平进步的大学生毅然投笔从戎。

就在这时,谢文垣和他的几个同窗却遭到了北平反动军阀的逮捕。在监狱里,大学生们继续与反动军阀卖国贼秘密展开着卓绝的抗争。当谢文垣亲眼看见牢里一个个进步学生的牺牲后,他彻底地清醒了。监狱之灾让他真正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光凭个人的热血是不行的,并不是他一个人,一群爱国进步的大学生就能把这个黑暗的旧世界推翻的。他觉得他自己过去那种单纯的想法不能做一个真正的救国者。

当谢文垣等从监狱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国民党的腐败导致各国列强对我国经济文化直至领土的侵占,导致了整个中国社会极度的崩溃。

谢文垣站在北平的城墙下,望着这座巍峨的城墙,心里不由得凄凉极了,他为中华民族的未来感到彷徨。谢文垣和一起从监狱出来的陈宇秋、柳志辉一起步行在他们曾经反抗反动军阀列强的路上。当他们三人走到宣武门大街上,陈宇秋对谢文垣和柳志挥说:

“文垣,志辉我肚子饿了,刚好街的对面有一家小吃店,我们过去随便吃点东西吧。”

三个人过去后,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当伙计把煮好的汤面端上来的时候,一直闷闷不乐的谢文垣此刻一点也吃不下去,柳志辉看着他不解地问:

“文垣,想什么呢?快吃吧。”

谢文垣看着碗里的汤面,他不由得想起在牢里一个女学生的悲惨遭遇。这个女学生由于写了一首爱国的诗,被发现后,被拖到行刑室打得皮开肉绽。女同学的男朋友当天晚上悄悄地把自己省下来的汤面送去给这个女同学时也被发现,结果死于非命。谢文垣痛苦地看着碗里的汤面忍不住流下了泪水。陈宇秋悄悄地问道:“文垣,你怎么了?”

谢文垣痛苦地说:“宇秋,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彼此受到了许多爱国同胞的鼓舞和影响,我们为了中华之崛起而发奋读书。但是现在看到我们的同胞一个个地牺牲倒下了,一想到这我心里就非常地难过。在北平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不幸,我已经感到力不从心。在这样的政治环境和社会环境下,过去那些个伟大的理想,坚定的信念和目标,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谢文垣接着又说:在狱里我真真实实地想了好长的时间了,我打算离开北平。”

“离开北平?”

“对,离开北平。”

“文垣,那你打算去哪儿?”柳志辉和陈宇秋问道。

“宇秋,志辉首先我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打算的?如果你们俩目前还没有什么打算的话,干脆跟我一块儿去上海,我想去上海看看。”

陈宇秋和柳志辉听谢文垣说完后,他们相互望着,最后柳志辉勉强地笑着对谢文垣说:“文垣,我们那儿都去不了,因为北平始终是我们的家,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可以去上海找范苏芸,我们去上海找谁呀?听说范苏芸在上海混得很不错,你去上海是对的。”

提起范苏芸,谢文垣心里一阵阵地疼,他强压着心里的疼痛,然后装出一副笑脸对柳志辉和陈宇秋说:“宇秋,志辉你们俩不要再拿我开心了好吗?我和她已经分离三年多了,你们俩觉得我和她还有可能再在一起吗?开什么玩笑。”

自从谢文垣等同学帮助范苏芸逃离后,范苏芸偷偷地离开北平去了上海。所以联系就断了,这一断就是三年多。

陈宇秋看着谢文垣那无奈的样子,站在一旁的柳志辉走到谢文垣的跟前说:“文垣,你不要欺骗自己的感情了,从你的眼睛里我能看得出你忘不了范苏芸。在班上,你们之间的关系谁不知道呀,你也别忘了,范苏芸也是我和宇秋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和宇秋希望你们俩幸福。”

柳志辉对谢文垣说完后,陈宇秋也走到他的跟前对他说:“文垣,就算范苏芸有多大的不是,我也要提醒你,恋人做不成至少还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你也应该好好地对待她。”

陈宇秋又接着说:“文垣,我和志辉真心地祝福你和范苏芸能在上海重归于好。另外我也要告诉你,我和志辉在狱里的时候就想好了,等出了狱过上一久我们在北平找一家报社,我们觉得我们还有能力再拿起我们手中的笔与他们作斗争,所以我和志辉哪儿都不去就留在北平,希望你去上海之后,我们之间的联系要保持下去。”

“文垣,你走后我和志辉会经常去南苑看望你爸爸和妈妈的,你就放心地去吧。”

谢文垣看着他俩说:“宇秋志辉,其实我真舍不得的还是你们俩,你们俩不仅是我的大学同窗,还是我的好兄弟,我不希望你们俩在北平再有个什么不测了。”

“放心吧文垣,我和志辉通过这次磨练后,决不会像以前那样冲动莽撞了,你就别担心我们了,我们不会有事的。”

“文垣,你到了上海安定下来之后,就给我和志辉写个信来,省得我们担心。”

谢文垣与陈宇秋和柳志辉分手后回到了家里。他准备第二天离开北平去上海。晚饭后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可妈妈坚决反对他去上海。可是倔犟的谢文垣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后还是去北平火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火车票。

弟弟谢文刚看着哥哥不顾妈妈反对的样子也劝他不要马上离开北平,给爸爸和妈妈一点时间,母亲看着他们兄弟俩,眼泪汪汪地说:“文垣,你刚从监狱回来,干吗急着离开北平去上海?即使要走,也要等你爸爸回来好好商量一下,你这样就走了,你不担心我们,我们还担心你啊。”

妈妈的话让谢文垣难过得穿心。他知道父母对他的用心,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继续留在北平,最后为了母亲,他决定推迟去上海的日子。

下午,当谢文垣换票回来的时候,母亲正认真地为他准备行李,谢文垣很感动,还是母亲能理解儿子的心。

“文垣,你告诉妈妈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北平去上海?是去找苏芸吗?”

谢文垣怔怔地看着母亲说:“妈妈,其实我还在狱里的时候就认真地想过了,我必须换一种活法,我去上海绝不是为了范苏芸,而是想到在上海会有更多的发展机会。”

“妈妈,如果我在上海挣了钱,我就把钱拿去支援咱们的抗日队伍,好让他们在前方打胜仗,为捍卫国家的神圣领土贡献自己的力量。至于与范苏芸的事情,我觉得志辉和宇秋说得对,我们做不了恋人可以做朋友。”

听了儿子的话,母亲觉得儿子真的已经长大了,她笑着说:“儿子,妈妈支持你做出的任何决定。但是,范苏芸从小寄养在咱家,跟着我们也生活了十几年,妈妈早就把她当着闺女一样对待了,尽管她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能也有她的难处,人啊,要心胸宽广点,所以妈妈的意思是如果你和范苏芸真的在上海见面了,还是要好好地待她,互相也好有个帮衬。儿子,你已经二十几岁的人了,如果在上海能碰到合适的女孩子,自己选一个吧,爸爸和妈妈相信你。”

“妈妈,您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晚上,父亲回来后急忙就把母亲拉到里屋去说了一会儿的话,母亲从屋里出来对二儿子谢文刚说:“文刚,你赶快去厨房下饺子,你爸爸晚上还有紧急的事要出去,我到隔壁的刘二嫂家去一趟。”

母亲吩咐后就出去了。谢文垣从自己屋里出来,他看见弟弟文刚在厨房,他走了过去。

“文刚,干吗呢?今晚你没吃饱吗?”

“我吃饱了呀,我是给爸爸煮的。”

“怎么?爸爸回来了吗?”

“刚回来,妈妈说今天晚上爸爸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所以叫我给爸爸煮一碗饺子。”

兄弟俩说着话的时候,父亲谢立恒出来把谢文垣叫进了里屋。

“文垣,昨天晚上听你妈妈说了,我想了一宿,爸爸只有一句话,希望你到了上海以后能够为抗日多做一些有益的工作。”

“爸爸,您就放心吧!”

当天晚上,爸爸吃完饺子以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谢文垣很想知道爸爸究竟是去干什么,可是理智的儿子还是开不了口去问爸爸,后来还是妈妈悄悄地告诉他,爸爸一直在为抗日地下党的工作忙碌着。

第二天吃完早饭以后,母亲和弟弟文刚一直把他送去了火车站。到了火车站,谢文垣看看离开车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和弟弟文刚去书店逛一下,最后弟弟买了一本地图册,谢文垣问道:“文刚,你怎么想起买地图册呢,能告诉哥哥吗?”

“哥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买来看看嘛。”

谢文垣和弟弟文刚从书店买书出来,母亲提着行李急匆匆地朝他们走来。

“妈妈,怎么了?”

“儿子,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很不安全。”

谢文垣和母亲提着行李来到靠火车站附近的铁皮房子里后,母亲说,刚才那里有人在打劫。母亲怜爱地看着儿子,伸出双手抚摸着谢文垣的脸说:“儿子,你这一走也不知道我们母子俩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让妈妈好好地看看。一个人在外面肯定要吃很多的苦受很多的气,遇事要三思而后行,千万要注意安全,爸爸妈妈等着全家团聚的日子。”

母亲含着眼泪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儿子,“儿子,这是范苏芸在上海的详细地址,你到了上海以后如果有难处的话就去找她,也许她能帮助你。”

母亲千言万语的叮嘱使谢文垣既温暖,又难受。要不怎么会说世上只有妈妈好呢,从此后,再想听妈妈当面叮嘱恐怕难了。

站在一旁的弟弟文刚也小大人似的上前去拥抱着哥哥,“哥哥,爸爸妈妈是不希望你再出什么意外了。”

谢文刚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把自己平时积攒的零花钱全部掏出来递到了哥哥的手上。“哥哥,只要心里有祖国,在那里都可以做贡献,我支持你,只是你这一走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们兄弟俩才能见面了,在外面用钱的地方多,这点钱你带上。”

“文刚,我的好弟弟,以后爸妈就拜托你了。”

母亲看着兄弟俩难舍难分的样儿,母亲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谢文垣心里明白,他这一走,确实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家人见面了。母子三个来了个深情的拥抱算是道别。

一九三一年十月,谢文垣怀着对北平的遗憾和对新生活的憧憬,离开了家乡北平,离开了养育自己长大的父母和年幼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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