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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谢文垣称商会有事,叫小南来医院换他,让馨茹在医院多休息一天,自己则跑回公馆去了。

贤叔、老根叔和林平等人在公馆的后花园为去世的前会长赵健飞和夫人于淑仪举行了遗体告别仪式。曾经雄霸半个上海滩经济的赵健飞和夫人静静地分别躺在两口棺材里,接受着各位亲朋好友的吊唁。谁是真心的谁是装样子的对他俩来说都无所谓,只要来了就说明够情意了。这天刚好是曹建民的大婚,他和他的妻子庄紫涵小姐也来到公馆吊唁,曹建民和妻子很肃穆地来到赵健飞和于淑仪的遗体前默哀告别。阿湃和林贵按时把两辆车都准备好停在了后花园边上,由他俩开车陪护贤叔和老根叔送赵健飞和于淑仪的遗体去泰洲。

遗体告别仪式结束后,谢文垣和林平亲自把赵健飞和于淑仪的遗体分别抬上了两辆车上,叮嘱阿湃和林贵开车要注意安全,又转身紧紧地握住贤叔和老根叔的手说:“贤叔老根叔,一路上可要当心了,多保重,盼你们早日归来。”然后又转向岳父母的遗体:“爸妈,文垣不能去送你们了,对不起了,请原谅文垣吧。”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林平走过来也向赵健飞和于淑仪鞠了一躬。

两辆车正式驶出了公馆的大门。谢文垣和林平及商会所有的人一一挥手送别前会长赵健飞和于淑仪,哭声一片。

一对空身而来的乡下人,创下雄厚家业,风靡上海滩多年,最后一人带一口棺材又回去了。正应了那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话。

谢文垣看着远去的车子,很是担心贤叔和老根叔他们四人,因为连日来泰洲方向都在下雨,贤叔他们在路上的安全问题让谢文垣十分地担心。

林平把曹建民送走后回来对谢文垣说:“文垣哥,新亚日本商会的木村岛来电话说,明天早上要来府上。”

“阿平,你去告诉他,请他明天不要来了,馨茹明天出院回家,我想让馨茹平平安安地回来,我不想再发生点什么意外了。”

林平开着车离开了公馆,他去办公室打电话先约一下木村岛,他上楼推开办公室的门,正准备打电话,突然腹部疼起来。他忍着疼痛拿起电话就往新亚日本商会拨过去。

“喂,我是赵氏商会的林平,请木村岛先生接电话。”

“理事先生,是赵氏商会的林先生打来的。”

木村岛听说是赵氏商会的林平打来的电话,他赶紧从外面的花园里跑进来接起了电话:“喂,我是木村岛。林先生,有事吗?”

“木村岛先生,我本来要亲自来找您的,这样吧我在电话里给您说了。木村岛先生,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赵会长因心脏病突发前几天夜里在医院去世了。赵氏商会与你们的业务往来,我们现任商会会长谢文垣先生会与您具体商谈的。谢会长说近几天不便会客,实在是对不起,等过了这几天吧。”

林平说完后放下了电话。木村岛听到赵健飞去世的消息后,感到很吃惊,他没想到赵健飞就这么走了。他想将来与他的女婿谢文垣打交道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最后他拿起电话把恭井叫到他的办公室。

恭井一刻也不敢怠慢,立马来到了木村岛的办公室。恭井进来后,看着木村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哆哆嗦嗦地说:“理事,有事吗?”

“备车,今天下午和我一起去赵公馆一趟。”

“理事,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才,赵氏商会的林平打电话过来说赵健飞去世了,出于礼貌,我们也要过去看看才是。”

恭井一听,他也木瞪口呆了,他看着木村岛,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他走到木村岛的身边狡黠地说:“理事,赵健飞一死,谢文垣可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啊?那我们的计划就要有所改变了。”

老奸巨滑的木村岛冷笑着对恭井说:“先稳住,等今天下午我去赵公馆见了谢文垣再说。你现在就给大戏院的林总回个电话,就说我们今天下午一定要过去一趟。”

恭井应着退了出去。

谢文垣来到病房,看到馨茹躺在床上正和值班的大夫说着话,护士正在给赵馨茹量体温和血压。馨茹见他进来了,高兴地对谢文垣说:“文垣,大夫说今天可以出院了,刚才大夫还听了一下我的胎心音,蛮好的,体温血压也基本正常。”

林平接到恭井的电话后,急急忙忙跑去医院给谢文垣说了木村岛下午要来公馆。谢文垣一听就说:“阿平,你下午在公馆等他们吧,如果他们问起我,你就说我出远门了,问到爸爸的遗体就说在医院太平间放着,记住千万不要对他们说起贤叔和老根叔去泰洲的事。”

林平点了点头:“文垣哥,我知道了,放心吧,我走了。”

下午,木村岛和恭井开车来到了公馆。林平早有准备,在公馆恭候着他们的到来。

“木村岛先生,恭井先生,请进。”

林平把木村岛和恭井迎进了屋,恭井贼眉鼠眼地看着林平说:“林先生,怎么谢会长不在?”

“谢会长他出远门了,过两天才回来。恭井先生,你们要找谢会长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赵会长去世了,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怎么公馆没有一点祭奠的感觉呢?”

“是这样的,这两天我们小姐生病住院了。要等我们小姐的身体稍好些才能办理丧事。”

林平刚说完,木村岛笑着说:“林先生,不管怎么样,我和赵会长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出于礼貌我们应当过来祭奠一下。好吧,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木村岛先生,我不送了,慢走。”

木村岛和恭井离开赵公馆出来后,他们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了巡捕房。

谢文垣一直准备着馨茹的出院,林平来医院为赵馨茹办理出院的手续。

“文垣哥,出院所有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完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林平正说着,赵馨茹突然问:“林平,都好多天了,怎么我爸没来医院看我呀?今天我出院,我爸他应该要来接我的呀”

赵馨茹的话,急得谢文垣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他看着赵馨茹说道:

“馨茹,爸爸回泰洲办点事情,过几天就回来了,可能事急就没顾得上来医院了。”

“是阿是啊,赵先生去泰洲办事,贤书和老根叔都跟着去了,差不多快回来了。”

林平也在一边解释着,赵馨茹听文垣和林平这么说,但是她还是不相信。她愣愣地看着谢文垣,脸青一阵紫一阵地说:“文垣,你别骗我,我爸爸知道我住院了,他是不会回去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馨茹,我们回家再说好吗?你看护士都来收床了,我们先回家吧。”

“你们瞒着我干什么?有什么就说呗。”馨茹心里很不高兴地说。

谢文垣和林平把馨茹接回了公馆,馨茹一下车就跑去厨房把小南给拖了出来。

“小南,你告诉我,我爸爸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小南被赵馨茹突如其来的问话惊呆了,她呆呆地看着小姐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在小姐的威逼下,小南不得不说出老爷已经去世了和夫人的遗体一起由贤叔、老根叔护送回老家了。

赵馨茹顿感天昏地暗,头重脚轻地摔倒在地上。小南吓得大声叫喊起来:“快来人呀,小姐又昏过去了。”

谢文垣和林平听见屋里小南在大声喊叫,他们赶快跑进屋里。谢文垣见馨茹又倒在地上,他急忙跑过去把馨茹抱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小南,快倒杯热水过来。”

林平去楼上屋里拿了一床毛毯下来盖在馨茹的身上。

“馨茹,馨茹你醒醒,你醒醒呀?”

谢文垣心急地叫着,并用右手大拇指掐住赵馨茹的人中,但赵馨茹还是紧闭双眼。

林平怒视小南:“小南,小姐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成这个样子了?”

小南在一旁看了看谢文垣,又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小姐,哭着说。“对不起,小姐回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厨房做饭,小姐回来硬逼着问我老爷究竟去那里了?我一害怕,就把事情告诉了她。”

“简直是废物,你为什么要告诉小姐?你没看见小姐刚出院身体很虚弱吗?”

林平狠骂了小南几句后,转过头来对谢文垣说:“文垣哥,要不再送去医院?”

“不用了,等会儿她会慢慢地醒过来的,馨茹是受了刺激才这样,反正这事早晚都要告诉她的。”

“下去。”林平怒吼着小南,小南委屈地去厨房偷偷地抹泪。

晚上,谢文垣什么都不想吃,他一直守护在馨茹的床边看着她。到凌晨快一点的时候,谢文垣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倒在馨茹的旁边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馨茹已经不在床上了,他急忙大声喊道:“馨茹,馨茹。”

他从楼上的卧室里喊着跑下楼来,看楼下没在,他又跑到花园来大声地喊着:“馨茹,馨茹,你在哪儿?”

谢文垣顺着每个花园的角落边走边喊,他嗓子喊哑了,才在后花园的仓库里找到了赵馨茹。

“馨茹,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天还没亮呢?快跟我回去,你刚从医院出来,才穿那么一点点的衣服,你不怕着凉吗?”

赵馨茹披头散发地看着谢文垣,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轻轻地问谢文垣:“谢文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谢文垣心疼地看着她,泪水也流了下来,他把赵馨茹搀扶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说:“馨茹,原谅我善意地对你说了这些假话,请原谅我好吗?”

“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馨茹,即使我说了假话,也是善意的,我是你的丈夫,看在孩子的面上,你原谅我好吗?我曾经答应过爸爸妈妈,要好好地照顾你。我是个男人,我要尽全力保护好这个家。”

“你好自私啊,谢文垣。我妈妈刚走,我爸爸又跟着走了,你叫我怎么活呀?”赵馨茹声泪俱下。

“馨茹,爸妈走得那么突然,我也很难过,不告诉你是怕你接受不了,别说你,我都难以接受。为了孩子,你要坚强一点。”

“谢文垣,你简直是个无赖。”

赵馨茹使劲推开了谢文垣,跑出后花园的仓库。谢文垣赶紧也跟着跑了出去。

“馨茹,馨茹,你要我怎么样才能够原谅我。”

“谢文垣,我不想活了。”

赵馨茹气愤地跑到后花园的椅子上坐下就放声痛哭起来,有点歇斯底里。“反正我爸爸和妈妈都走了,让我也去死了算了。”

谢文垣看着泪流满面的赵馨茹,他一把抱紧馨茹,痛惜地说:“馨茹,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冷静下来我们好好地谈谈,如果你对我还不原谅的话,那我从明天起离开上海回北平,我也有好几年没有回去了,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行不行,现在我就去收拾东西。”

赵馨茹腾地站起来也说道:“谢文垣,你走吧,我绝不拦你。”说着就往家里走去。她推开母亲的卧房门寻找东西,谢文垣也跟着她来到岳母的卧房里,看到她到处翻抽屉。

“馨茹,你要找什么东西?”

“你管不着。”

看到馨茹发疯似地在寻找,谢文垣使劲地将馨茹又拥入怀里,流着眼泪说:“馨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你究竟要怎样,你告诉我?”

“我要离开这里去法国,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我干什么都和你没关系。”

“馨茹,你实在想去法国的话,那么遥远的路,我陪你去。”

“不要你陪,你放心,我会在法国把孩子生下来的,我会好好地抚养孩子长大的。”

就这样,赵馨茹生气一直好多天都不理会谢文垣,谢文垣没办法。

这几天,赵馨茹真就开始准备去法国的计划了。谢文垣只好决定回北平一趟。当赵馨茹知道林平已经为谢文垣买好了去北平的火车票时,更加气愤了,她叫小南帮她收拾好行李后,就去订了一张去法国的船票。

一天,小南把赵馨茹的行李从楼上拧下来放在客厅里,这时,刚好碰着谢文垣从外面回来,他小声地问小南:“小南,你这是要去哪儿?”

“谢先生,是小姐叫我收拾行李的,小姐说先把行李拿去托运。”

谢文垣把包丢在沙发上,就跑上楼推开房间的门,跪在赵馨茹的脚下死死地抱住赵馨茹说:“馨茹,我求求你告诉我,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肯罢休啊?”

内心极度痛苦的谢文垣再也忍不住了,悲痛的泪水扑嗒扑嗒滴在馨茹的身上,把馨茹的裤腿都打湿了。馨茹平生还是第一次看到谢文垣那么悲伤痛苦,她的心慢慢地软了下来,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下来。俩人哭成一片,终于把以前的委屈都哭出来了。

馨茹想,她确实是爱谢文垣的,谢文垣也确实是爱她的,只是这次事情太突然了,太残酷了,搁谁都难以接受,难以理智。便把谢文垣扶起来,谢文垣紧紧地抱住了赵馨茹。这一抱,好似春风化雨;这一抱,好似干戈变玉帛;这一抱,好似一剂强心针。

“亲爱的,爸爸的事我没给你说实话,不是诚心要骗你,当时你还在住着院,担心你接受不了。别说你,我当时都懵了,快窒息了,这也太突然、太残酷了,感觉天崩地裂,你想,当时要是告诉你,万一你要有个好歹,我不是更无法活了。所以,我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的无奈,原谅我的迫不得已,原谅我的良苦用心。其实我心里非常地爱你。我从火车上认识你那一刻起,就喜欢上你了,我们分开又相聚,证明我俩是有缘分的,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同甘共苦,风雨同舟,承担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义务,关心你,爱护你,和你白头偕老。”

赵馨茹满面泪痕,倾听着谢文垣诉说衷肠,她依靠在谢文垣的身上,抱着他久久不愿离开。谢文垣掏出手绢心疼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谢文垣始终坚守的爱,终没让赵馨茹离开上海去法国。他始终相信赵馨茹不会轻而易举地抛弃他的。几天来集聚的痛和累,把谢文垣和赵馨茹搞得筋疲力尽,赵馨茹又一次病倒了,谢文垣寸步不离地精心照料。

赵馨茹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她看到椅子上有一包东西,她把那包东西打开来,全是小孩的衣服裤子和小被褥。馨茹看着这些东西很纳闷,忽然又发现包底有一封信,真奇怪这信怎么会在包里呢?她拿起信打开来看,是妈妈生前写的。

“文垣馨茹,你们都是妈的好孩子。妈有你们这样的好孩子,妈真的好高兴,妈就要做姥姥了。可是妈已经等不到小外孙出世了,妈想了想,就买了小衣服和小被褥,虽然妈看不到那一天了,可是妈还是很欣慰的,妈祝福你们,祝福你们的孩子得到幸福。”

赵馨茹把信看完后,眼泪又流出来了。她拿着信自言自语:“妈妈,女儿谢谢您!愿您在天堂那边过得好。不过,女儿不明白,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你用生命来补偿。”

馨茹把信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她拿起一件小衣服仔细地看着,突然她发现衣服一件锈有“樊东”、一件绣有“樊篱”字样,这是什么意思呢?她想啊想,终于想起来了,在后花园的东边有一排桑梓树,那是妈妈从泰洲带来上海种到后花园的。妈妈的意思应该是,如果我生的是儿子,就取名叫“樊东,”如果是女儿,就取名叫“樊篱。”

贤叔和老根叔把赵健飞和于淑仪的遗体安葬在石堰里的老房子后面,休整了一天后就启程返回了上海。

谢文垣在恒大酒店设酒宴,感谢岳父母生前的老朋友,新亚日本商会的木村岛和恭井也来了。恭井来到谢文垣跟前,说:“谢会长,以后还望你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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