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女人到底存不存呢?”口香糖询问道。
“我呸!”狗蛋指着我骂道:“胡说八道,我爹说这家人赚了钱搬到城里住了,哪里有你说得这么玄乎!”
“你若真觉得这间屋子没什么?那为什么在他拒绝了你的相邀之后,便将他们安顿到这个院子来报复他们呢?”我倚着门框笑问道。
这里指得他们正是口香糖几人。
感受到几个打量的目光,他连忙解释道:“我之前就是觉得屋子阴森森的,想吓吓你们!我若真有心害你们,我压根就不会来这里!”
几人微微沉吟之后,花蝴蝶抬头看向我道:“如果女人不存在?那报复他们的是什么?那件旗袍?”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带着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意。
“自古万物有灵,谁有能说那天旗袍没有自己的意志呢?”我双手环胸,看着越看越小的雨,“你们骗我来不就是想听这个故事吗?好了,故事讲完了,我要走了。”
“你走得出去?”他们几人瞪大了眼睛。
“你们应该知道动物在自己的猎物或者领地上留下特殊的味道,你们之所有出不去,是因为你们身上有他们的味道。”我看向了躲在清秀男身后的眼镜妹,笑道:“你放心,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在外面等你。”
天地良心,我说这句话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能驱赶一切邪物的味道,这屋子里的邪物困不住她,所以,我在外面等她。
“变态!”她显然误会了,似乎觉得我在拿几人的生死威胁她跟我睡觉似得,“真没看出你是这种人!”
我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耳根蓦然一红,但说得越多,错得越多,我索性不说话径直往院落的大门走去。
“等等!”花蝴蝶拦着我,“你刚刚说了一个他们,他们是谁?”
难得他能抓住重点,我孺子可教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冲其余几人站得屋檐扬了扬头。
花蝴蝶疑惑地回过头,瞳孔越瞪越大,“卧槽!”
屋檐上站在的六个人,除了眼镜妹之外,其余人身后都站着一个“人”,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说六个人,还有一个呢?”
一只已经腐烂的小手抓在他的衣角,从他身后露出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
按理说,花蝴蝶和黑墨镜都是倒斗的人,鬼魂之类应该见怪不怪,而他浑然第一次见的模样,皱着一张俊脸,一副快要哭得样子。
“壮士!救我!”他将我的手腕扣得更紧了。
我用力地想推开他,“滚开,那小孩还等你陪他玩呢!”
“玩你妹啊!”他突然纵身往我身上一跳,像一只无尾熊挂在我身上,“你他吗是不是早就看见了?”
“我又不是阴阳眼!”我被他抱得难受,“松开!”
“壮士!”他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其实我比那四眼妹香多了,你带我走吧。”
敢情我成了这几个人心中男女通杀的变态了?
“丁大哥……”在我和他争执不下的时候,口香糖的声音缓缓传来,“你旁边有一个小孩子……”
花蝴蝶翻了一个白眼,“你们后面还站了五个大的呢!”
几人听闻连忙就想回头看,我大喝道:“不想死就站在原地别动!”
人的头上有三味真火,可以避邪,百害不近,两肩上个一把,头顶上有一把,如果你回头,那么肩上的两把火就会灭掉。阳气不足,就会很容易被好东西趁虚而入了。
我的确想看他们被鬼吓得尿裤子,可绝对没有想要他们性命的意思。
所幸五个人听了我的话,尽管吓得双脚发颤,还也没有回头,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发现眼镜妹不见了。
我疑惑之时,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
我并没有在意,心想这花蝴蝶是不是被吓傻了,拍我肩膀玩?
没一会儿,我发现他挂在我身上的整个身子都抖起来了,我低头一看,发现守着他的小孩不见了,在侧头一看,那五个人身后的东西也不在了。
“什么东西?”我轻声道。
花蝴蝶没有回答我,显然是和背后的东西对了一个正着,而因为某种原因让他不敢开口。
我的手指摸上他的后衣领,气沉丹田,将全身的力量凝聚在两指之间,然后猛地往后一拉!他顿时被我拉倒在地,“卧槽!”
他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在他咳嗽的时候,我感觉背上一凉,而那种凉是来自人手心的凉,缓缓的一股热气扑在我的颈脖间,“你想带我去哪里呢?”
这是眼镜妹的声音!
她的味道是五行属火,应该是百鬼不近,此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花蝴蝶断断续续地指着我身后道:“红,红,红旗袍。”
我说怎么就我身上没怪味道,敢情我被老妖王惦记上了!
眼睛妹的手从后环住了我腰,胸口抵在我的后背,“小白,你还没说去哪里呢?”
我抓住她双手手环,哪知她力大无比,我拉得满头大汗却只还是微微挪动。
“小白,你回头看看我啊,你不是要等我一起玩吗?”她伸出舌尖在我颈脖上舔了一下。
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