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少年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目光呆呆地凝立在手上的事物。
更要命的是他突然想起,自己手里的是女子贴身的肚兜,那现在水下的神母,岂不是……
一股火烫的热流冲向下腹,年轻肉体里的某个开关猛然松动,陌生的欲望如滔天洪水瞬息将他淹没,胸膛里似有一汪岩浆在翻滚涌动,炽热的渴望染红了他的双眼,他像万里黄沙中一个快要渴死的旅人,几乎忍不住一头扎进水里去死死抓住什么、狠狠的撕碎什么才会甘心,才会畅快……
牙齿咬破了下唇,痛楚和舌尖扩散的咸腥味道让他清醒了些许,艰难的转过身去,手上的肚兜到成了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拿也不是,时刻挑逗着,他以强压下去的熊熊,突然想起那几个抬轿的侍女,可头一转,朦胧的雾气里哪还有她们的身影。
“没有人在了……”这个诡异的念头如幽灵般出现在他的意识里,霎那间无数粉艳、的画面在充斥脑海,一个恶魔似的声音在心底高叫着:“去啊!她在诱惑你,你转身跳入水里那就是极乐的天堂,别犹豫了,就现在,她们都走了,没有人会知道的……没有人……”
身后水中的神母等的不耐烦,心中暗骂白痴、蠢蛋,送上门都不敢要的胆小鬼……故意撩动起水声,她嘴中轻轻的哼起一只不知名的歌谣,柔腻婉转的声调几乎,像一只温热的小手抚边萧的全身……
神母望着那个不堪的战栗的背影的目光一闪露出了几分轻蔑,美丽的脸庞上更是露出了得意、自信的微笑,她又赌气撒娇、含羞带却的轻哼了一声:“小笨蛋……”
如一道惊雷炸响天际,少年的颤抖挣扎的身体一僵,大颗的汗水顺着额头鼻尖滴落在潭水中,点出圈圈涟漪.
神母脸上露出了胜利而也无聊的笑容,寻思道:“就算神使也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逃不出我的手心,做了我的裙下之臣,还能离了我的摆布,可惜我干干净净的身子就便宜了这个无趣的呆头鹅,可为了地面上想想地面上更珍贵精美的事物、更安逸奢华的生活,也顾不了那麽多了,就当被鬼压了……如果不是怕一道地面,没了饲灵妖珠的顾及,会立马失去对海族的控制,海族普通心中对她这个只顾自己安逸享乐,不理黎民死活的神母那极深的怨愤,她还是很清楚的……否则谁愿意与那两个腥臭的家伙为伍,呆在这个犄角旮旯里……
这些念头如电似在脑海中闪过,她秀美的眉尖轻轻簇起,怎么还没动静?
只见她个在她的算计里应给立马如野兽般扑过来的萧,慢慢的转过身来,面无表情,清亮透彻的眸光,穿透层层的雾气毫不避讳的落在了神母探出水面裸露在外的绝美曼妙的莹白身体上,目光颤了颤瞬间变的冷厉如刀。
神母惊骇的发觉被他目光掠过的地方像被锋利的冰碴刮过生出一片片的鸡皮疙瘩,寒彻骨髓、
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身体全部潜入了水中,温暖的潭水似乎都在那两道目光之下变得冰凉。
身体抱成了一团,她心中不解:明明萧已经色与神受,把持不住,怎么转眼就变得和万载不化的寒冰一样冷意慑人?哪出纰漏了?”
萧手一松,的肚兜飘落水中,眼睛望着巨大的穹顶,脸上露出几丝温柔“小笨蛋……也许我真的很笨吧……你也是这么说我的……妖女……不过这次笨蛋就是用尽全力也要把你和大长老就出去……”
少年手掌摸了摸衣兜里的眼睛,面容一片坚决……
神母利索的穿上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四个女侍送来的干衣服,一路上老老实实的没有在耍花样.
二楼自不必说,是她的私人浴室。
三楼:数重彩色的珍珠、翡翠编织的珠光宝气的帷帐之间,一颗半径二十多米的巨型珍珠中间被掏空成一个圆形的房间,正中间是一面清凉如水的落地大镜子,上面不时有淡银色的波光流淌,一看就知不是凡品。镜子前面是一个纯银打造雕慢了无数奇花异草,珍禽野兽的大梳妆台,屋子的墙壁上由下到上绕屋一圈,插着几十层玉格子,上边分门别类的放着海量各式各样的珍贵的珠宝首饰,宝光阵阵映的小屋内壁七彩斑斓霓虹变幻……这是她的化妆室吧,萧来回打量了一下心里暗暗猜测。
四楼中间一个横跨百米,浑身镶满宝石,由整块珊瑚打磨成犹如七彩虹桥一般的豪奢饭桌。
五楼云锦朝霞似挂满整个万平空间的几十万件华丽衣裳
六楼……
七楼……
八楼……
每上一层楼,萧都会认为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已经是奢华的极限,可转眼之间又一番挑战他想象力的场景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到后来他都有点麻木。
在水晶塔的第九层他们停了下来。
头顶上就是“枭目”和“饲灵妖珠”所在的顶层,现在萧身处的是神母的卧室,地下铺着一张巨大的毛皮,五六寸长的白毛银光闪闪,踩着脚下柔软舒适,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动物身上剥下来的。
卧房四周挂着数重雪白的帷帐,轻轻的随风鼓动,飘逸安宁,几个角落里随意的摆着几张三腿小凳,上面放着几只小小的玉质香炉,散发缕缕轻柔婉转的白烟,清馨的气息混合着神母的迷人体香让人心神皆醉,宽大的卧房正中央是纯白色大床,上面密布着无数华丽繁复的花纹雕饰,这张床大的惊人,一个人躺在正中央就算向左或向右连打十个滚都不会落地,
前面的两个抬轿子的侍女单膝跪下,神母修长的一伸直接坐在了大床上,她一摆手,四个侍女低着头迅速的退了出去,大门被轻轻的合上。
不知为何,萧的心里一阵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