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从义将这一消息告知许兰秋的时候,许兰秋又是兴奋,又是感激:“大哥,谢谢你!”
文从义只是很平静的笑道:“你别谢我,基本跟我没什么干系。”
许兰秋还是欣喜难掩:“那总归大哥也是出过手的。”
文从义看着许兰秋的样子,娇柔之态尽显,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里一动,凑到许兰秋跟前笑道:“这下,你该不会拿着枪指着我了吧?”
许兰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太冲动了。”
文从义一笑着抵了抵许兰秋的额头,轻轻道:“要拿枪也要看好再拿,枪是用来被人控制的,不是用来控制人的。”
许兰秋忍不住颔首嫣然一笑,忽抬起头道:“我已经会用左轮手枪了。”语气里隐隐有炫耀的意味。
文从义回身故作惊讶道:“是吗?”走到许兰秋跟前,坐下后认真看着许兰秋道:“你是想提醒我以后不会再放空枪了,对吗?”
许兰秋撇了撇嘴,带着一分怒二分笑七分嗔,道:“我是想说你这个老师教的好呢!那般深刻的教授,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还不一下子就会了么!”
文从义赫赫一笑,右手情不自禁抵到自己的唇鼻之间,欣赏的看着对面的许兰秋,猛然发觉她是那样的美丽清雅,淡红旗袍包裹的身躯轻灵娇柔之态尽显,本就肤白胜于常人的肌肤更增细腻红润,加之脸上嗔怒相间的娇俏神态,果真是妙不可言,难怪小林英浩那般求之难得的。
人便是这样,总是要等到有人跟自己争抢的时候,才知道所持之物的宝贵。
许兰秋一抬头发现文从义看自己的神色有些异于平常,似乎还有淡淡的痴态,心中一荡,只低头轻轻一笑,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光洁的脸庞躲藏不及的漩涡随即显出,不可方物。
文从义真的有些痴了,脱口而出:“兰儿,还记得你在香港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香港?”许兰秋一见文从义的神色,忽然敏感的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晕更甚了,连带臂上脖间也尽是动人的色彩。文从义终于忍不住了:“兰儿,坐到这边来。”
许兰秋不应:“坐得好好的,干吗要坐过去。”
文从义一笑,起身坐到了许兰秋身边,许兰秋心中一紧,本能的往旁边挪了挪。
文从义伸手揽过许兰秋挨近自己,轻轻笑道:“你躲什么躲!”
许兰秋轻轻道:“我哪有躲!”声音中已经带有几分难抑的颤抖。
文从义将许兰秋贴的更紧了,声音也更轻柔:“在香港,是谁说要做我的妻子的?”
许兰秋连身体都抑止不住颤抖了:“我本来就是你的妻子。”
“是吗?”文从义说着嘴唇敷到许兰秋的耳垂,低低道:“那妻子有个义务,你是不是早该履行了,却一直拖了四年多。”声音极近蛊惑,许兰秋全身轻轻一颤:“是什么?”声音几不可闻。
“你说呢?”文从义将许兰秋整个人都揽到自己的身上,身体也半压着敷到许兰秋身上。
许兰秋难以自抑的激动中带着慌乱:“大哥!我.”
“要不这样说,是我这个做丈夫的,是时候该履行做丈夫的责任了。”
文从义几乎是贴到许兰秋的耳垂低语的,一说完就势咬住了许兰秋的耳垂,许兰秋周身一颤。文从义一路而下轻吻,从耳垂到脖间,一面移动着身体将许兰秋压得更紧了,不露出一丝缝隙,空出的左手更在许兰秋上下轻重不一的游走。
许兰秋被文从义撩拨得情动不已,娇喘道:“大哥!”
文从义由许兰秋的脖颈吻到脸颊,轻轻道:“别怕,你会喜欢的。”
“大哥.“许兰秋一句话不完,文从义热烈的唇就覆到了许兰秋的唇上,不多久便探了进去,舌尖捻起许兰秋的舌尖缠绕。
许久许久,只将许兰秋索取完了,又由脸颊耳垂一路下滑,掠过脖颈,落在许兰秋的肩头。柔腻舔吮之余更有少许轻轻啃咬,许兰秋再次迷失方向。
文从义的亲吻和着双手的撩拨,所到之处,很自然的就解开了许兰秋的衣衫。不知何时,许兰秋已是不着片缕,袒露无遗。而文从义的吻和双手已如狂风暴雨般向许兰秋一拨一拨的袭来。
许兰秋的思维和身体已不能由自己控制了,在毫无征兆却又是期待已久之际,迎来了文从义的初次深入。
“大哥!你轻点。”迷蒙呻吟之际,许兰秋忍不住低语央求。
文从义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道:“好,再忍忍就好了!”
许兰秋终于慢慢适应了文从义,渐渐的被文从义带进了不知名的美妙世界.
许兰秋再次毫无征兆的由旖旎梦境中醒来的时候,已经安安稳稳躺在大床上了,回想起前日的点点滴滴又是含羞又是欢喜。原本以为缠绕的文从义已经离去,一转头却见文从义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微微含笑。
许兰秋脸一红:“大哥,你!”说着就要坐起,却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惊呼之际,本能的拉起被褥遮挡。
文从义一笑道:“遮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语气中尽是戏谑的口吻。
许兰秋更是羞不可抑,嗔道:“大哥!”
“好好好!我就装作没看见。”文从义不再逗许兰秋,俯身在许兰秋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起身离开。
许兰秋这才发现文从义早已穿戴整齐,似乎就是为了等自己醒来才离开,心下感动,看了看窗外面的天色和墙上的挂钟,果然比文从义平日里出门的时间晚了许多,忍不住道:“大哥,你就走么?”
文从义原本对着镜子打领带,闻言回身步回卧室,双臂撑在床上,看着许兰秋笑道:“怎么,你还想再来一场?”
许兰秋低了头不敢看文从义,只把被褥攥得更紧了,含笑带嗔道:“瞎说什么呢!”
文从义一笑着扬起了头:“那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说着又在许兰秋脸庞摸了摸。
许兰秋看着文从义出门之前还不忘回身冲自己微笑示意,更是开心不已,心道:“他果然是很懂女人的,若是自己醒来看不到他,多半是会有些失落的。他这一番甜言腻语,果然令自己欢喜无比。”忽然又隐隐觉得不对:“他缘何会这般懂女人?”
许兰秋心下有一丝不安滑过,但她也来不及去捕捉,毕竟初经人事,此刻占据心身的都是美好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