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 著
圣人一守司其门户,
审察其所先后,
度权量能,
校其伎巧短长。
《捭阖》
审定有无,与其虚实,
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
微排其所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
实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
《捭阖》
为小无内,
为大无外。
《捭阖》
言有象,事有比。
其有象比,以观其次。
象者象其事,比者比其辞也。
《反应》
己欲平静,
以听其辞,
察其事,
论万物,别雄雌。
虽非其事,见微知类。
《反应》
反以观往,覆以验来;
反以知古,覆以知今;
反以知彼,覆以知己。
《反应》
知之始己,自知而后知人也。
《反应》
己不先定,
牧人不正,
事用不巧,是谓忘情失道;
己审先定以牧人,
策而无形容,
莫见其门,是谓天神。
《反应》
欲说者务隐度,
计事者务循顺。
《内楗》
善变者审知地势,
乃通于天,以化四时,
使鬼神,合于阴阳。
《内楗》
不见其类而为之者,见逆;
不得其情而说之者,见非。
得其情乃制其术。
《内楗》
经起秋毫之末,挥之于太山之本。
《抵巇》
物有自然,事有合离。
有近而不可见,有远而可知。
近而不可见者,不察其辞也,
远而可知者,反往以验来也。
《抵巇》
世可以治,则抵而塞之;
不可治,则抵而得之。
《抵巇》
凡度权量能,所以征远来近。
立势而制事,
必先察同异之党,别是非之语;
见内外之辞,知有无之数;
决安危之计,定亲疏之事,
然后乃权量之。
《飞箝》
忠实无真,不能知人。
《忤合》
世无常贵,事无常师。
《忤合》
用之于天下,
必量天下而与之。
用之于国,
必量国而与之。
用之于家,
必量家而与之。
用之于身,
必量身材能气势而与之,
大小进退,
其用一也。
《忤合》
不劳心苦思,
不能原事。
不悉心见情,
不能成名。
《忤合》
量权不审,
不知强弱轻重之称。
揣情不审,
不知隐匿变化之动静。
《揣篇》
揣情者,
必以其甚喜之时,
往而极其欲也;
其有欲也,
不能隐其情。
必以其甚惧之时,
往而极其恶也;
其有恶也,
不能隐其情。
《揣篇》
夫情变于内者,
形见于外。
《揣篇》
谋莫难于周密,
说莫难于悉听,
事莫难于必成。
《摩篇》
谋必欲周密,
必择其所与通者说也。
《摩篇》
摩之以其类,
焉有不相应者。
乃摩之以其欲,
焉有不听者。
《摩篇》
口可以食,
不可以言。
言者,
有讳忌也。
众口铄金,
言有曲故也。
《权篇》
听贵聪,
智贵明,辞贵奇。
《权篇》
与智者言依于博,
与博者言依于辩,
与辩者言依于要,
与贵者言依于势,
与富者言依于高,
与贫者言依于利,
与贱者言依于谦,
与勇者言依于敢,
与过者言依于锐。
《权篇》
智者不用其所短,
而用愚人之所长;
不用其所拙,
而用愚人之所工,故不困也。
《权篇》
同情而相亲者,其俱成者也。
同欲而相疏者,其偏害者也。
同恶而相亲者,其俱害者也,
同恶而相疏者,其偏害者也。
《谋篇》
墙坏于其隙,
木毁于其节,斯盖其分也。
《谋篇》
智者达于数,
明于理,
不可欺以不诚,
可示以道理。
《谋篇》
人之有好也,学而顺之;
人之有恶也,避而讳之。
《谋篇》
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
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见。
《谋篇》
度以往事,
验之来事,
参之平素,
可则决之。
《决篇》
用赏贵信,
用刑贵正。
刑赏信正,
必验耳目之所见闻,
其所不见闻者,
莫不暗化矣。
《符言》
目贵明,
耳贵聪,
心贵智。
《符言》
名当则生于实,
实生于理,
理生于名实之德,
德生于和,
和生于当。
《符言》
《孙子》(即《孙子兵法》)为春秋时期伟大军事家孙武所作。该书对中国古代军事学术的发展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被人们尊奉为“兵经”、“百世谈兵之祖”。孙武的军事思想具有朴素的唯物论和辩证法观点。他强调战争的胜负不取决于鬼神,而是与政治清明、经济发展、外交努力、军事实力、自然条件诸因素有联系,预测战争胜负主要就是分析以上这些条件如何,这就体现了他朴素的唯物论观点。孙武不仅相信世界是客观存在的,而且认为世界上的事物都在不停地运动变化着,强调在战争中应积极创造条件,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促成对立面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转化,表明孙武掌握了生动活泼的辩证法。
军争之难者,
以迂为直,以患为利。
《军争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