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联系一下她!”
说着,苏景承将门关上,年息很不高兴,马上伸手挡住苏景承的门。
“你、在、敷衍、我!”
说着,年息蹙着眉,一手将门推得大开,“我就要她的地址!”
苏景承笑了笑,他伸手搭在年息的肩膀上,“怎么,又想像上次一样,上次跪着求人家离开,这回年息你想做什么,不会是想要强迫人家做什么不人道的事情吧。”
年息抿着唇,“我向来都很人道!”
“我也不知道她具体住哪,上次我也去找她,听说她伤心欲绝离开了江城!”苏景承眼神有些闪躲。
年息脸色一白。
苏景承悠悠道,“改天我让人去找一下,再告诉你!”
年息忽然有些自责。
年息感觉自己都要疯了,凭什么薄邢言要生儿子,她还得到处去帮他物色对象。
她好歹也是他的情人好吗。
做情人,就应该有做情人的样子,除了陪吃陪睡,其他事情关他什么事?
可是,可是一想到薄邢言可能会因为少了那么一个念想,可能就会死掉,她又受不了了。
年息去了一所私家医院。
之前薄邢言就是帮她将苏年藏在这里,这里的医生和护士的职业素养很高,所以,慕祈年找了那么久还是没找到,最后还是得来找她。
年息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慕祈年,还看到了随慕祈年一起站在病房门口的两人。
蛋蛋似乎又长高了些,年息想,这蛋蛋过两年上初中飙个十来厘米,上高中再表格十来厘米,估计越来越高了。
年息叹了一口气,还真亏了慕祈年这基因给的好,不然凭苏年那海拔,找个一般的老公,生出的儿子没这基因吧。
就单凭这么一点,年息就觉得蛋蛋不应该跟慕祈年吹胡子瞪眼的。
年息上前,伸手捧住蛋蛋的笑俊脸,“蛋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干妈!”
蛋蛋推开了年息,眼眶发红,“你干嘛要把我妈妈藏起来,藏起来之后为什么又要告诉他!”
说着,蛋蛋上前,狠狠用力将慕祈年给推开。
慕祈年咬着牙和地瞪着蛋蛋,一遍挽着袖口剑拔弩张,一边作势要上前将蛋蛋狠狠揍一遍。
早知道不应该告诉蛋蛋,他找到苏年了,也不应该将蛋蛋接回来。
蛋蛋也瞪着慕祈年,两人都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年息见状,赶忙伸手一边挡一个,“你们够了哦,苏年可不喜欢看见你们这样子!”
“蛋蛋,你就看在他了你这么一张漂亮的脸,和这么一可持续发展的身体而偷偷笑一下!”
说着,年息回头,看向慕祈年,“你要敢打蛋蛋,苏年估计得跟你拼命!”
随而说着,她越过两人,年息瞥了一眼慕祈年,伸手摸了摸蛋蛋的脸,“有儿子的感觉真好!”
蛋蛋脸上飘过一朵红晕,他都不是小孩了。
想起自己以后可能连当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了年息的心里就一阵阵酸疼。
“我先走了!”
说着,年息转过伸去,没有进去找苏年,慕祈年和蛋蛋都在这,她也不可能当着慕祈年和蛋蛋的面,在苏年的面前发牢骚。
年息几乎一整个下午都在楚竹南家院子下面给花浇水,只是常常想到了其他地方去,所以,有好几次,她都听见园丁惊呼,“年小姐,再浇下去得把花儿都给淹死了!”
年息这才回神,对儿对园丁瘪了瘪嘴,恣意地又继续着。
娇娇忽然一蹦一蹦地跑了下来,她看到年息在给花儿浇水,自己也拿了一个水壶过来,有模有样地学着年息,给花浇水。
“我妈妈说凡不是南哥哥的亲人却住在南哥哥家里的女人都是狐狸精!”
年息怔了怔。
“我想,我不是狐狸精,是你南哥哥不好,他是大灰狼!”
娇娇漂亮的眉毛被她蹙成了倒八字。
年息忽然觉得楚竹南残忍,对这么一花朵都下得了手。
娇娇忽然笑了,忽然瞩瞩地看着年息,“姐姐不要和娇娇抢南哥哥!”
年息怔了怔。
“为什么?”
“因为娇娇抢不过你!
年息听得心里个咯噔了一下。
真不知道这楚竹南是怎么想的。
她应了一声,“好!”
娇娇很高兴地笑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楚竹南忽然喝得烂醉,不停地敲着年息的房门,年息打开门,就看到醉醺醺的楚竹南。
楚竹南借着醉意,将年息抵在墙上,想要亲年息。
“楚竹南!!”
年息推着楚竹南,可是楚竹南却似乎没有要将年息放开的意思,那双大手,竟然很不客气地扶抚上了她的胸。
一种眼中的羞耻感觉自她的心头涌起。
一巴掌往楚竹南脸上扇去,并将他的手给扯开,“无耻!”
楚竹南抬头,愣愣地看了一眼年息,眼中带上了一股戾气,忽然撒泼道,“好你个年、息!”
身子摇了摇,“现在吃我的喝我的、还住我的、现在还打我……亲一下还不行了!”
年息抿着的唇,在楚竹南的眼中好似泛着光,楚竹南狼一般地吻上前,忽然脑袋一耷拉,砸在了年息的胸前。
年息推开楚竹南,看到薄邢言一张沉得发黑的脸。
薄邢言抿着唇,死死地瞪着已经醉死过去的楚竹南,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年息心里恶寒,忽然觉得楚竹南有些凄凉。
年息看着薄邢言转过身,指着楚竹南,“你把他拖出去,我跟你说件事情!
楚竹南被薄邢言弄出去之后,薄邢言进来边关上了门。
边往年息这边靠近,便开口,语气中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酸,“以后记得锁门,不然那天被人吃豆腐了也不知道!
年息转过身来,看着薄邢言,一阵骂骂咧咧,“你真不是个男人!”
薄邢言面色凛了下来,鹰眸微眯,注视直着免息,喘气的时候,似乎在因为什么而显得异常的压抑。
年息看着薄邢言,“怎么,你不高兴?”
薄邢言看着年息,抿着唇,“没有!我以为你以后都不会想要见到我。”
年息抿了抿唇,她咽了一口唾液,“我们去试试管!”
薄邢言有些诧异。
年息低着头,局促地看着地面,“我们找代孕!”
“医生说我的宫颈手术,手术后半年才可能生宝宝,而且子宫壁薄,怀孕了也极其容易流产,所以,只能找……”
年息还没说完,薄邢言便伸手将年息捞进了怀里,“不是你生的,不要!我错了,我是骗你的,你在我心里,比宝宝还要重要好几倍!”
“我们不要宝宝了!”
年息用力搅住薄邢言胸前的衣服,眼中泛着一抹奇异的光。
可是听到这个消息,年息又难过,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楚竹南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娇娇的房间,面色有些黑沉,娇娇蹲在一边瞩瞩地看着他。
楚竹南站了起来,拽过衣服,开始穿了起来,径直走向年息的房间,如果她没记错,薄邢言昨天晚上来了。
想到这里,楚竹南忍不住狠狠地低咒了一声,伸手用力拍在年息的房门上。
年息被这一大早显得特别粗野的轰门声吵醒,披上衣服,那个自己穿戴得很完整之后才打开房门。
楚竹南看着年息一身似乎遭遇整装待发的清醒样,哼地嗤笑一声,“手脚很利落哈!”
说着楚竹南伸手,想要去扯开年息脖子上的衣领。
年息心里一惊,想要闪躲,忽然娇娇闪身上前,用力推着年息,年息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倒去,娇娇则是推完年息马上转过身,占有性地狠狠抱住楚竹南的腰。
楚竹南看着年息往后倒去,随后嘭的一声,年息后脑勺撞上了地板年,那声音狠狠地在他的脑海旋转。
嘭,嘭, 嘭地久久在他脑中旋转。
回神的时候,狠狠将娇娇扯开,甩到一旁,绷着一张脸快步上前,将年息抱了起来,快速离开了楚家,往医院赶去
娇娇被楚竹南这么一甩,甩到了门上,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哭了起来。
南哥哥爱狐狸精。
年息醒过来之后,床边还躺着一个人。
年息抬头往上一看,发现是楚竹南,瞪大了眼,忙腾出一只手,用力推开了楚竹南。
楚竹南被推得嘭地一声,往床底下摔下去,随而哇哇叫,“没良心啊没良心!”
年息看着从地上站起来的楚竹南,“我没事,谢谢你!”
楚竹南忽然笑得眯起了眼,“为了你的安全,我决定把你和娇娇隔离开来!”
年息怔了怔,随而点了点头。
“我明天搬回苏家!”
楚竹南笑得眯起了眼睛,那桃花眼熠熠发光,夺去了别人的视线。
“我已经将娇娇送走!”
年息心里一凛,“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这样娇娇得多难过!”
楚竹南笑得越发的灿烂,“宝宝是担心我被家里那边的人责怪吗?”
年息嗤笑了一声,我只是觉得可惜。
年息想起来,可是刚刚想坐起来,又跌了下来,她看着自己手上被扎着的输液管针,这是给他输了多少瓶东西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