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小偷,我偷人了,偷了人家的男人。
想了想,大姨妈快来了,安全期,决定冒一下险,不吃应急药了,但还是去药店买了常规的避孕药,妈富隆。他不喜欢用套就不用吧,我也不喜欢,两个人,完全****的交合,居然是这么好。
晚上,接回女儿,安顿好,他已经在线了。到目前,他甚至不知道我是单身。一个40岁的女人,优雅从容,孩子优秀,默认状态必定是在婚,甚至可以说是家庭美满,我哪里像个被抛弃的怨妇啊,从来就不像。也所以,他对我才有所不解,为什么图什么?在他那儿也许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个女人,进入婚姻疲备期,被四十一支花的丈夫冷落,寻刺激来了。
这样也好,我有点苦涩地笑笑,这样认为,他就不会有压力,不怕我想图他什么要他什么。
每个周六,成了我们固定的七月七,只要他醒了,就会提前把门打开,继续回头睡觉,人在床上,门虚掩着,这种等待的方式一直持续到我们天长地久地住到一起,当然有一次天除外,因为那天他以为我不会来。我说你这么开着门就不怕外面那些卖大饼卖包子的老婆们都进来?还有墙角旮旯的狐狸精们了?他说,不怕,偷吧,一个不够,多多益善。我说是啊,这才刚有了早餐,中和晚还没着落呢,周一到周五的早餐也没有着落,缺口很大,潜力股。
我不断变化着早餐的花样,日本寿思,俄罗斯饼,意大利披萨,豆浆,八宝粥,自己腌制的各种小菜,有时候还买了菜到他这来做,热腾腾的饭端上桌的时候,总能引起民他夸张的叫。
我得意满满:“怎么样,可以开个叶大娘餐馆了吧?”
他还在被窝里,起身瞅瞅:““好啊,就这在开吧,免房租,管房东吃就行。”
“那餐馆叫什么名字呢?叫潘安私房菜还是大娘创意馆?”
那厮坏坏地笑了:“叫金莲琵琶行!”
我已经脱了外衣脱了内衣简单地冲洗了,只裹着一条浴巾,我买来的大浴巾,以前他这儿没有,裹着浴巾的我打打他露在外面的脚丫:“怎么又改成乐器行了?还不如叫西门生药铺,专门卖胡僧药!”
事后,我问他,你觉得我是潘金莲吗?
他坏笑着:“潘金莲有你强悍吗?”
我回过身,装成不乐意:“你是说我是坏女人了,比潘金莲还坏的女人。”
他把我板过来:“坏女人才好,你要学得更坏些,回去,多看些****去。”
我说:“看了有毛用啊,你又没有银托子,家里也没有葡萄架。”
在他的怀里,我给他讲了一个故事,真实的案例:“一天,一个农民从一口井里发现一具女尸,年轻的女尸,裸身套着宽大的裙子,刚死过不久。警察开始破案,破案得首先确定死因。这个女人显然是死后抛井,因为没有任何呛水的痕迹,但也没有任何外伤和内伤,解剖发现窒息死亡,但脖子上没有任何勒痕。警察把这女孩的金主或是情夫的抓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男人不承认对女孩做了什么,这个女孩是怎样窒息而死的,就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