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剑,于1986年的尾巴出生在BJ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听我的父母说我出生的时候差点急坏了家里人,别人都说刚出生的孩子要是不会哭就是个哑巴,我就在一个倒立的姿势下,被医生抽了好几巴掌才哭出来。我的哭声却让别人都笑了出来。没准也正是出生的那一幕,导致了以后生活中的别人高兴我却悲伤的后果。
大了点,我学会了爬,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爬着向后退,所以现在我认定那时候要有个优胜劣汰的话,我必定会成为分母。
往后上学了,虽然学校离家里不过200米的路程,但我却认为这200米阻碍了我对家的一番至情,所以那时候我能做的就是天天逃课,趁家人不注意的时候躲在衣柜里,冬暖夏凉,挺好。
四年级的时候我的感情学会了升华,必须学会写一种叫作文的东西,不知道当时写了什么,还得了张小奖状,原来别人得奖状我只有羡慕的份儿,现在自己拿着的时候才发现感觉是不一般。也就这时,我不再逃课,不知道是想再拿一次奖状,还是衣柜已经装不下我了。
后来我以一般的成绩升入初中,又开始了逃课,但这次的逃课并不是因为想家,而是为了玩得高兴而逃。学校很封闭,逃课的途径只能是跳墙,我就有一次被主任抓到,在他罚我第三次从墙上下来再上去的时候,我选择了跳到墙的外面,因此得了平生第一个处分,写了第一篇检查,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在毕业的时候,我看到班主任那张布满沧桑的老脸上露出了最真切的笑容,我的离去好像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乐。
高中以后我开始抽烟并结交了几个最真诚最义气的朋友,也许正是这样的原因我的高中没有进行到底,在高考前一年离开学校,后来在高考的时候又回到这个地方参加应试。高考之后其他的事情都在我预料之内,他们几个都转到了外地三类院校,意外的是我却上了一个本地的二类本科,从在路东的高中搬到了路西的大学。但这并没有阻碍我们之间的友谊,现在依旧时不时聚一下小酌几杯,回忆高中辛酸往事,展望一下美好未来,他们中有一个已经成家了,有几个马上就要成家了。看着他们,生活好像已经快要开始沉淀,而我毕业一年多只工作了三个半月,和女朋友挤在一个八平米的小出租屋里,仍旧在摇晃着生活这瓶污浊的水。不知道我这瓶子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开始沉淀、清凉,再在其后痛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