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侍的毒解了以后,两个人的日子好安静,月侍说就这个春天已经和师傅说好去提亲了。
世间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好景不长。
突然有一天的夜里,月宫外传来一阵淡而迷人的箫声。
再熟悉不过了,是睿星隐的碧玉箫。
慈迅捷地起身奔了出去,和月侍同一个时间来到了星隐的面前。
“哥,密招。”星隐举起了密招令。
“这么快!好,我们走。”说完月侍回身对颜慈说:“慈儿回去歇着,明天可能要晚些回来。放心,没什么事。”这暧昧的语气让星隐了然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星隐向慈点了点头。两人就如风般消失在空中。
慈回到床上再也无法安睡,将自己置于思虑之中。一定发生什么事了,天庭中有不成文的规定,象月侍这类主管一域的上神不在朝堂,玉帝是不会密招的。想及此事慈的心中不免忐忑。
“是他们动手了吗?”走在路上月侍问。
“不是,陛下对外总是先发制人,对内永远静观其变。哥,我没想到为什么是我们打头阵呢?”
“不难理解,天庭需要新生力量,我们才是宬明的人脉。也许玉帝是倦了。”
“哥,这次我们的认识有错误,不是苍焰。”
“其实我们一直怕是他,所以才认为是他。现在的结果我们更满意。”
玉帝书房中灯火不明不暗。两人各自报上名号在门外启禀:“微臣奉招前来,参见陛下(玉帝)。”月侍用的是玉帝的称谓。
“不必多礼,两位卿家请进吧。”两人进来时宬明已经等在那里,看上去别别扭扭的。因为他离的近自然早到一会儿。
玉帝身着便服,看起来没有朝堂之上那么威仪。
“座吧,上茶。”玉帝话语简明,上过茶便屏退了所有人。
“两位卿家,最近朕御前官报说天沼方向天魔之障日渐浓烈。今天招卿前来就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星隐与月侍对视了一下,月侍点了点头。
星隐道:“陛下,臣等已在那里刺探许久了。曾有两次破界而入,可惜也很快就被析出。听说这次出世的是魔修,手下各路神衹已经不少了,可是现在还在网罗中。与往昔不同的是他们似乎并不急于作什么,教化到是搞的如火如荼。对于他们其它实力,臣下无能,没有具体的认识。”
“后生可畏呀!看来朕是老了。我去过那里了,还听了一个年轻的布道师的布道。”
“陛下,你怎么能随便去那里?”月侍听罢惊叫了一声。
“呵呵,月侍这声陛下叫的好啊。”月侍从没叫过陛下,这是第一次。可是明儿都不肯叫他一声父皇。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宬明,宬明低着头装着想什么。
玉帝心念一动声音变得有些苍凉:“不是说什么率土之滨嘛!朕去不得吗?”
“不陛下,陛下想去自然去得,只是臣等不想陛下置于危险之中。”
“好了,朕原本是道教的一代宗师你们都将此忘记了。月侍朕许你十万天兵,任平魔首执大将军。副将两名,佐副将宬明,佑副将睿星隐。三人同令时可取我的令牌去天兵寺征兵。”
月侍再次与星隐对视了一下,三人同声喏道:“微臣领旨!”
玉帝起身踱步门口“来呀,叫御卫。”
只见进来了四名天庭御卫,个个孔武有力,天卫自是身怀奇绝的功夫。
玉帝从桌上端起了一个茶盘里面是四碗水。“来吧,朕许你们在完成任务后回归。那时就不必作天卫了。”四人没说什么纷纷喝下了那碗水。
“知道是什么嘛?忘川之水。明儿,你的护卫自己带吧。”
“是。”宬明刻板地应了一声,连陛下都省了。
月侍一听愣了片刻,真是难为这个老家伙了,怕我们多心让自己的手下不记事了。
“啊!”星隐惊叫了一声,“陛下这对他们太不公平了,他们可都是您手下一等一的人物啊。”
“过来参见你们的两位主人。”随玉帝的声音那四人上前施礼后就到外面等候了。
玉帝没有料到的是,有的人走后就再也不想回来了。
玉帝这才回头对他们说:“没什么不公平的,他们回来时再也不用作御卫了,不用一辈子隐于人后是他们的愿望。朕于公于私都不能失了你们。月侍平日活动还在你的月宫吧。此事也不必大张旗鼓,关乎他人时有手任状出示即可。”
直至清辰,一行七人才回到月宫。老远的就看慈在揽月台下徘徊,半宿的功夫一定是等的急了。看见他们慈迎过来。“今天人这么齐,出什么事了吗?”
“等急了是吗?你先派人把那两处闲殿打扫一下。你们两个各选一处吧。”
星隐看着宬明说:“长幼有序,我要下手的吧。”他选了靠春使宫的那幢。
宬明什么话也没说。
“那好吧,我们先休息吧,有些事我得好好想想,你们俩个也得好好想想,晚上到议事厅汇报给我。还有你们,”月侍指了指那四个御卫:“先跟星隐去吧。”
他回到寝宫等着颜慈,听到脚步声,他说:进来吧。
慈座在了她的傍边,等着他说话。
“都安排好了?”
“嗯。”
“别紧张没事。玉帝可能要洗一次牌了,我们仨个是先锋。就是那个炮灰你懂吗?”
“推不掉是不是?”慈小声地问。
“嗯。”月侍没有说的是:这里关乎你的事,不能推的。
“慈儿晚上你把你的桂花陈酿拿出来吧。我想睡会儿,你别走行不行?有些冷给暖炉再添些火吧。”
“行。”自从解了毒后也许体内有了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