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黄昏几个人都很精神了,在月侍的大厅里围座下来,桌上摆了三坛子桂花酒。那四个御卫闻着酒香,好象有些等不及了。
月侍为所有的人都倒上了酒。“我先作个声明,作不到的人要告诉我。在座的所有人,从今天起是一个整体。任何事以大局为重。玉帝指派的四名护卫同时也是我们的兄弟。遇到有分歧的时候,取利害相权,以少服多。谁作不到?”
见没人说话,星隐说:“哥,我能作到。”
听了这话宬明抬起了眼皮:“睿星隐,你哥哥哥地叫,不肉麻吗,马屁拍的也太响了。”
月侍听罢淡淡地说:“别急一会儿你也会拍马屁的。”说完他走到门口叫来一个随从,从腰中取下那还有三颗的月芽白玉窜。隐约能听说让他去天马厮提马。
至此那窜袓传的月白玉窜便没有了。
回到桌上,他问刚才说的谁还有疑问。所有的人这回都摇头说没有。
“好,那么我们干了这碗酒。”当酒碗见底时月侍又对四名御卫说:“你们得有个名字吧,叫什么自己想。”
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听主人的。
月侍想了想说:“金鹏、鸿鹄。那你叫鹏,你叫鹄可好。”取过名字那两个人自然说好。没取名字中有一个人叫嚷开了:“主人,我可不叫个鸟名。”这话一开,所有的人都笑喷儿了。
那人先是大窘然后说:“主人,鹏、鹄都有了剩的就是燕雀了,我可不叫那鸟名字。”
星隐笑着让他座下:“那就一个叫轩,一个叫轾吧。”这回那两个人笑说这个名好听,就叫了轩轾了。
“接下来如何作,宬明先说你的想法。”月侍想认真地听听宬明的想法。
“好吧,我先说。对方的实力我们还不清楚,所以现在还不亦打草惊蛇。该组建一个密探组。另外我想分化瓦解的战术比较适合这次初始的行动。大规模的常规战最后进行吧。具体方案,属下听从首执将军的安排。”
“我赞同,具体行动稍后再议。”月侍点了点头。
“哥,那三人同令不是可以去天兵寺调兵嘛。”大家同时看向正在一脸坏笑的星隐。
月侍读懂他的眼神后给了一句评语:“小子,不要太聪明哦!”随后正色:“攘外必先安内,我们先敲山震虎,让他们老实点。”
“那就从杨戬开始。”宬明此时想的是杨戬看见他时,时而嘲弄时而不屑的眼神。
“不。”
“不。”
宬明看着异口却同字的两个人,眼底一片冰凉。
“宬明,如若从那个二郎神开始,谁都会认为你是公报私仇,这违背了此举的初衷,达不到震慑的效果,反而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放心除魔将军会给你泄愤的机会。”在场的人中星隐年龄最小,而说出的话也能这般的语重心长。
“泄愤?我还就这么小气了!”
“宬明承认小气者势必大气。我答应你总有一天……啊?”月侍以询问的眼神盯着宬明。
宬明看着对面两张严肃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待敛住笑容后:“你们俩干嘛?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别放在心上。”
“那好,哥那就先征李天王的三万骠骑护天军。”星隐的声音掷地铿锵,显示了他义无反顾的决心。
宬明:“呵呵,那可是三太子殿下在朝的家底啊!你了解的如此通透,星隐你胃口这么大,还说你逍遥在野。”
“宬明,李天王为元老之臣,在杀罚争战中的抗上行为常有发生,君无为而臣不自化。他的势力过于强大,是时候削减了。宬明,在此次任务过后,我希望星隐皈返朝堂。”
“哥,我……”
还没等星隐说完话,宬明便指着他抢过话来:“看见没有?星族已经n年远离朝堂了,人家不稀罕呢。”
月侍手掌抚上星隐的肩:“男子汉无论居庙堂之高,或遁江湖之远,都要心怀天下苍生。睿,大好的青春年华,就为史载写点什么吧。”这样沉沉的腔调,让空气有些凝重。
“那你呢?”宬明半眯着眸子,悠悠地问。
“喂,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贪心哦。”星隐有些不满地说。
“我忠于天朝,无为而无不为。殿下你满意吗?”月侍回答。
“呵呵。”宬明淡笑,虎口托住了下巴。
这时就听窗外阵阵天马嘶鸣。月侍拍了拍宬明:“是你拍马屁的时候了。”几个人一同站起来向外走去。
只见一匹雪白的天马散开四蹄,英姿飒爽地卷着飞雪奔来。鬃毛根根直立,马尾横在空中。好神俊的天马啊。后面跟着月侍派过去那个随从,他自然是不敢骑马,驾着云还跟头把式的。
神马停在月侍的面前,月侍则拉起宬明的手,轻轻抚摸马头说:“驳驹,现在他是你的主人了。”
宬明还没回过神来,他太喜欢这匹马了,不自觉地亲近着。
星隐迷糊了:“你干嘛这么偏心眼,送他马,我呢?”
“这个真不是我给他的,是颜慈欠人家的情。不信你问。”
“是真的吗?宬明我问你呢,慈能欠你神马?”
宬明回过神了。“哦,哈哈,哈,是。”他摸着鼻子,尴尬地笑。
“好,那你承认你也得拍马屁。”星隐说着就上去和他推起了太极。月侍搅在中间,三个人较着力气闹作一团。
那四个护卫看着这帮年轻的主子,傻傻地直了眼睛。
慈在对面也被马嘶引了出来。
三个闹够了才发现那八双不解的眼睛盯着他们呢。又是一阵爆笑。月侍吩咐他们四个人休息去了,马也被牵进马厩。
回到大厅月侍说:“宬明事情要是多的话,你可以不必总住在这里,有一匹马会方便些。”
“你什么意思?我又不防碍你谈恋爱。我要住这里。”宬明觉得在这里他一天的笑容比以往一年的都多。
“你住就住,不挨着的事儿,别乱讲。”月侍也心虚地抢白。只见他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片揉成团儿,毫无预警地向门框上打过去。跟随着啪的一声,就听见外面也啊了一声。月侍窜向门外抓住了吓了一跳的颜慈,利索地将她困在怀中带进屋来。
“傻瓜,不睡觉就进来偷听吧。外面冷。”
“哎,这么多人,你还傻瓜傻瓜地叫,你傻瓜呀。”三人听了又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宬明笑的最爆:“颜慈你不是说我是闷蛋吗。原来你的名号也不怎么地。”
慈走过来座在火炉边上。“宬明原来你也会笑啊,看来我这个傻瓜当的也算值得哦。”
月侍为她披上了自己身上的袍子:“别信口开河了你。”
他们一直说笑着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