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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周过去了,费雷东并没有捎来任何只言片语。也许,他去南方做生意了,我想,我知道他父亲经常让他去检阅那些昂贵的战马以决定它们的价值。或者,也许他去拜访他的父母或者姐妹,或者去狩猎了。每天晚上,我都会询问戈斯塔罕和戈迪亚,是否有关于我的信。起初他们只是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表露出同情的神情。又一周过去了,我一听到敲门声就会跳起来,为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飞奔到门口一探究竟。

虽然上次他对我很生气,但是我仍然希望他能再给我三个月。母亲和我都十分需要钱。而且,虽然我并没有爱上他,至少不是像娜希德爱着伊斯坎达尔那样,但是他身上仍然有我希望了解的神秘。也许如果我们有更多时间在一起,我会学着爱他。而且我还有希望成为他永久的妻子,或者我也可能怀孕。

我和费雷东结婚之后,我已经度过两次信期了。每次周期之前,母亲都会仔细寻找怀孕的迹象。当信期如期而至时,母亲就会说:“别担心,亲爱的。还有下个月。”但我知道她很失望,很担心我会像她那样难以怀孕。

第三个月,母亲给了我一种催孕药——绿色的液体让我想起了苦盐水。她也对我吃的一切做的一切都加以关注。

“赞颂真主!”有一天当我在吃饭时吃下一大堆酸酸的水果拖喜时,母亲叫道,“我怀着你时就想吃这个。”

我很高兴,因为我和她一样很想要一个孩子。这样,我们就一定会有一个自己的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费雷东就会照顾我们。

那天晚上,母亲在屋顶上看了很久的星相。当她回到房间时,她告诉我,我怀的是个男孩,因为火星占了主宫位。“他会和你父亲一样好看。”她说。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看她这么开心。

戈迪亚也助长了母亲的希望。“你今天看起来十分圆润。”早上她盯着我的脸和我的腹部,对我这么说。接着,她转向母亲,说:“做祖母的感觉比做母亲的感觉还要好。”

“我希望我很快会有一个外孙。”她回答。但是我并没有任何不同的感觉。我开始数着合同到期的日子,一天比一天不安。

戈迪亚和戈斯塔罕之间的情深意浓让我感到迷惑。虽然我见过父亲怎样疼爱母亲——他会帮母亲按摩疲惫的双脚,或者惊喜地送她一双新皮鞋,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像戈斯塔罕一样宠爱戈迪亚。他总是会给她买一些礼物,比如椰枣甜饼,几匹天鹅绒,或者几瓶香水。他为什么如此爱她?她是怎样让他像飞蛾围绕着火焰一般围绕着她?从外表来看,她并不美丽。她的脸像未焙的面包一样松弛,走路时步伐沉重,她的肉堆积在一起,显得凹凸不平。她的话总是尖酸刻薄,尤其当她在担心钱的时候。然而,戈迪亚就像一颗钻石一样,坚硬但眼中的目光却令人欲罢不能。

一天午饭时,戈迪亚穿着一件精致的湖蓝色丝绸罩衫来到大殿。即使隔着衣服,她丰满的胸部曲线仍然若隐若现。金项链上的翡翠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她不仅在头发上戴了一块刺绣丝巾,还在眼睑上擦了青粉,描了眉毛,在脸颊和嘴唇上抹了些胭脂。当戈斯塔罕进来时,她告诉他,她一个早上都在帮忙厨子做他最喜欢的菜,扁豆羊肉米饭。当我把热面包端进大殿的时候,我看到她把最嫩的羊肉夹给他,为他斟上香甜的石榴羹。她甚至还从仓库里取了些酒出来——这些酒她看管得十分严密——为他倒了几杯。戈斯塔罕的眼神变得十分温柔,放松了圆鼓鼓的身体,坐在垫子上。不久,他开始说起笑话。

“从前,有个女人结了三次婚却还是处子,”当我把年初做的甜杏仁端进来时,他这么对她说,“第一个丈夫是一个雷什特人。他疲软得就像老芹菜一样,所以什么都做不了。第二个是喜欢男人的加兹温人,所以他只是娶了她。”

“那第三个呢?”戈迪亚问,脸上露出揶揄的笑。

“第三个是个只会用舌头的语言老师。”

她笑得弯下了腰,我看到戈斯塔罕的眼神落在那颗在翡翠下颤抖的丰满的肉上。她在和他调情!但是为什么?我从没想过老夫老妻之间还需要这么做。他说那个老师只用舌头又是什么意思?

午饭快结束时,戈斯塔罕周围的空气似乎充满了情欲。当他说应该睡午觉时,戈迪亚站起来跟着他走出房间,沙哑地长笑了一声。我看到她跟着戈斯塔罕走进了他的房间而不是自己的房间。多么奇怪。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

母亲和我帮着厨子清理大殿里的碟子,并把它们放进桶洗净。我把碟子洗干净,接着母亲又清洗了一遍然后晾着风干。不久,我听到戈迪亚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她像是在不停地小声尖叫。我紧张地听着她在说什么,而且已做好听到坏消息的准备,但她仅仅发出叫声,而没有只言片语。

“戈迪亚怎么了?”我问厨子。

她正在收拾剩饭。“没什么。”她回答,避开我的眼神。

母亲和我继续默默地清洗着。洗完勺子和瓶瓶罐罐之后,我们又开始刷洗煮肉和饭的油腻的锅。安静了半个时之后,我又听到了同样的叫声。

“天啊!”母亲说,“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会!”

“那就是她予取予求的方法,”厨子回答,“就等着瞧吧。”

“但听起来并不是真的。”

厨子笑得十分厉害,以致于咳嗽起来。她只好把正在刷的锅放下。

“你也许是对的,但这仍然有效。”她恢复之后,如此说。

是什么让她如此放纵、满足地尖叫?和费雷东在一起时,我有时会喘气,但我们所做的事从未让我这般号叫过。我希望能知道原因。第二天一早,戈斯塔罕让一个仆人把我叫到工作室。他休息得不错,比这几周我看到他的其他时刻都好;甚至连眼袋也比平时淡了。我想知道是不是戈迪亚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下午让他这样精神焕发。

“坐这儿,”拍了拍他旁边的垫子,戈斯塔罕说,“我需要你帮助我做一份裁缝的工作。”

他打开一块大约两手宽的地毯。地毯上是一幅粗糙的红色野郁金香的图案。地毯的流苏还没做完,就已经放弃了。

“这是我昨晚买给戈迪亚的。”他说。

我一定看上去很惊讶,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不喜欢这么普通的地毯,何况她的丈夫是一个地毯大师。

看到我的表情,戈斯塔罕笑了笑。“这才是真正的礼物。”他一边说一边从腰带上解下一个东西。那是一条红宝石金项链,每颗方形的红宝石四周都有一圈珍珠。我震惊得屏住呼吸。

“我想让你把这个缝在地毯表面,尽量把红宝石隐藏在那些粗陋的郁金香上。”他说。

戈迪亚打开地毯的时候会想,这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仔细搜索一阵儿才能发现这些隐藏着的宝石。

“这一定会让她头晕目眩,”我说,“用这样的珠宝织成一块地毯一定会很壮观!”

“我曾经这么做过,”戈斯塔罕回答,“上任国王,萨珊王朝的耶斯提泽德拥有的最着名的珍宝就是一块镶满珠宝的地毯。就是它给了我灵感,当然我做的要谦虚得多。”

“那块地毯现在在哪儿?”我问,急切得想看看。

“毁了,”戈斯塔罕回答,“大概在一千年前,阿拉伯的萨阿德将军带着六万铁骑攻占了耶斯提泽德的白石宫。当他们踏进宫殿开始洗劫财宝时,被这块奇妙的地毯惊呆了:郁郁葱葱的花园里种的玫瑰闪着红宝石的光,蓝宝石河水波光粼粼。甚至连树都是用银线织成的,开着珍珠做的白花。萨阿德和他的士兵们把这块地毯撕成了几包战利品——这是他们自己说的!——他们把珠宝摘下来变卖,而剩下的便作为战利品收藏着。”

“真是暴殄天物!”我轻轻地说。

戈斯塔罕微笑了一下。“但这是怎样的一个故事!”他回答。接着,他便去皇家地毯作坊了,我则回到内堂,从沙姆丝那儿借了一根很粗的针和一些红线,然后回到戈斯塔罕的工作室,因为我知道在那儿没有人会打扰我。我把项链围在自己的胸前。这些沉甸甸的宝石十分清凉。我想象着有一个非常仰慕我的男人为了取悦我而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穿好线后,我在一朵郁金香的中间把针从地毯后面顶上来,然后轻轻地缝上第一颗红宝石。除了它闪亮的光泽之外,这颗红宝石在郁金香的隐藏下几乎不见了。就这样,我缝好每一颗宝石,摆放好金链子,使金链像蜿蜒在地毯表面的蔓藤。

在缝戈迪亚的礼物时,我想了许多。她并不漂亮,常常脾气暴躁,喜怒无常。然而一个下午的情爱,她就可以让丈夫的心飞翔,并且慷慨解囊。也许,这是因为她是一个萨耶德:众所周知,穆罕默德先知后代的性能力比任何女人都强。在结婚这么多年之后,戈迪亚仍然能让丈夫为她做一切她希望的事。而我却几乎不能让丈夫的注意力保持三个月。我十分想知道戈迪亚所知的一切,这样我就可以把费雷东绑在我身边。

在等待费雷东的消息时,我并没有闲着。为了不让自己想起他,我不停地做荷兰人的地毯。有时,当我织得全身僵硬时,母亲会过来帮忙。她坐在我的身旁,我必须叫出下一步要用的颜色,因为这个图案对她来说太复杂太不熟悉了。就是那时候,我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如果我能雇用几个女人,织我设计的地毯会如何?皇室地毯作坊和城里其他地毯作坊也是这么做的。

我甚至知道我应该请谁。有一次去巴扎,我在一群小贩里看到一个女人在世界景象卖地毯。她做了几块伊斯法罕风格的羊毛地毯。地毯的中心主花纹或是绽放为星光闪闪的天空中,或者是被簇拥在花团锦簇的花园里。我停下来看她织着。

“愿真主赞扬你灵巧的双手!”我说,“你做得真好。”

她感谢我的赞扬,但看上去很不自在。我问她是否已经在巴扎卖了很久的地毯,因为我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更愿意让男人来叫卖她们的物品。

“不,最近才来,”她回答,再一次觉得很不自在,“我的丈夫生病了,不能工作。我有两个儿子要养——”这时,她皱起脸来,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我很同情她。“希望你很快会有好运!”我说,“你的手艺这么好,我知道你很快就会有好运的。”

她害羞的笑容又让她红光满面。从那时起,每次去巴扎,我都会停下来向玛勒凯打招呼。她的地毯卖得并不顺利,直到她开出的价格几乎为零时,她才卖出一块地毯。她告诉我这些时,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她几乎无法收回羊毛的本钱。

“我该怎么办?”她问,“我的孩子需要吃饭。”

她比我和母亲的境况还糟糕,我思忖着是否能有什么方法帮助她。

但是,我首先必须做的就是织完荷兰人的地毯。在母亲的帮助下,我一刻不停地织着。我的速度比以前更快了,所以地毯也成长得越来越快。虽然我仍然很生气戈迪亚没有咨询我就把它送给了荷兰人,但是看到这美丽的粉色、橙色和紫红色的花绽放在织布机上也让我倍感安慰。将来,我要用戈斯塔罕教我的方法为我的地毯挑选颜色。

那天,当母亲和我把地毯从织布机上卸下来,开始编织流苏时,家里的每个人都十分高兴。对戈迪亚和戈斯塔罕来说,这意味着他们可以用一个好礼物取悦一个重要的客人。对母亲来说,这意味着我可以开始做另一块地毯,以帮助我们赚回自由。对我来说,这标志着一个又长又苦的道歉的结束。

当荷兰人来取地毯时,我藏在楼梯上那个隐蔽的地方,观察大殿里的一切。戈斯塔罕叫来了咖啡和甜瓜,不动声色地拒绝了荷兰人要求看地毯的要求,直到他们谈够了话。然后,他叫阿里阿什加取来地毯,在荷兰人的脚下展开。我藏身的地方让我从新的角度看到了我的地毯。如果我是天上飞的小鸟,这地毯就是一个花园应有的样子:姹紫嫣红、百花齐放。

荷兰人睁大了双眼。“它让我想起了天堂的花园,”他说,“也许在百年之后我们都希望见到这样的花园。”

“如果真主愿意!”戈斯塔罕回答。

荷兰人用抚摸着地毯。“我相信就连伊丽莎白女王也没有能与之媲美的地毯,”他说,“请允许我对你们赠与的这无与伦比的宝藏表示感谢。”

即使荷兰人夸大其词了,听到他说我的作品胜过伟大的女王所拥有的任何东西仍然让我心花怒放。也许,现在戈斯塔罕和戈迪亚能看到我的价值了。

“我很高兴您如此满意我们的产品。”戈斯塔罕说,他朝着雕花的墙微笑了一下。他知道我藏在那儿听他们说话。

他们开始讨论那个富有的商人定做的地毯。皇家地毯作坊的工人正在织那两块地毯。他们安排了一个时间去看地毯,接着仆人便送走了他。

据说伟大的先知穆罕默德在登位为真主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在七层天度过了七生,却在汗水落到地面之前又回到了人间。那怎么可能呢?据说对有些人来说一天就像一年,而对另一些人来说一天只是一瞬间。

的确如此,没有费雷东的消息的日子里,一天比一天长。临时婚姻到期的两天前,我蹲坐在院子里,砸开核桃,取出隔开两半核桃肉的硬壳。我觉得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生。

破晓后不久的太阳就已经十分炽热,我停下来,擦去脸上的汗,看也没看就把一颗核桃放进嘴里——更多的是因为抑郁,而不是因为饥饿。核桃臭得让我卷起了舌头。就在那时,在我还没来得及吞下偷吃的东西时,戈迪亚从厨房出来,经过院子走向仓库。

“香吗?”她问,很显然地向我表示她看到我偷吃了。

我艰难地吞下核桃,对着她笑了笑,仿佛不明白她的意思。

“色俩目尔来库姆。”我说。

“厨子正在做石榴核桃鸡——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她做的食物我都喜欢,还有酸柠檬羊肉。”我回答,明白戈迪亚很喜欢提醒我,我的日常食物都是从哪儿来的。

戈迪亚向装满核桃肉的臼里看了看。“小心一点——里面有一片壳。”她说。

那片壳如此参差不齐,甚至能硌碎一颗牙齿。通常我工作时不会这么笨手笨脚,但今天这样也不足为奇,因为我总是在分心。我把壳取出来扔掉。但这时,戈迪亚把手放进地上那堆核桃里看看大小如何。

“把它们敲碎得更像粉末一些,”她说。“它们几乎要完全溶在糖浆里。”

厨子正在蒸糖浆。她必须先煮好石榴汁,然后加几勺糖熬。空气里充满了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以前这样的味道总是让我流口水,但今天却没有。

“遵命。”我说。戈迪亚很满意,因为她喜欢我如此顺从。我压低嗓子说:“生脆些比较好。”

我继续杵着核桃,把它们碾成粉。额头上又满是汗水,我开始觉得浑身黏乎乎的。

几分钟后,戈迪亚两手抓着洋葱,从仓库里出来了。

“啊,胡大!”她边走边叫,“每个人都要吃,里面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尽力挤出同情的表情,虽然我知道仓库里是成堆的昂贵的红色藏红花,南方运来的鲜嫩多汁、香甜可口的大椰枣,一桶一桶的烈酒,还有足够一家人吃一年的米。

“我是不是应该少砸一些核桃?”我问,希望她害怕浪费食物的担心会让我少干点活。

戈迪亚停下来,仿佛在决定多干活比较好,还是少浪费比较好。“继续砸——如果用不完可以留着下次用。”她最终说。

我把已经磨成粉的核桃倒出来,又舀了一些进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戈迪亚又逗留了一会儿,看着核桃,问:“还是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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