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一扬头,轻蔑地看着绮玉:“你就这样当她是珍珠,是宝贝,她的那些肮脏破事你究竟知道多少呢?”
院内做事的家人,仆妇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诧异地低下头,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盯向水柔衣。
水柔衣抬起头,忍住泫然欲涕的泪水:“姐姐,柔衣虽尊称你为一声姐姐,可姐姐也不能随意诬蔑柔衣的为人啊!”
祥瑞哈哈冷笑两声:“诬蔑?你真要我把你那点破事当众抖出来吗?”
绮玉锐利的眼光扫过庭院:“你们都先下去吧,叫你们时再进来。”
恐惧掠过水柔衣心中,表面却强自镇定:“姐姐又在哪里听来了闲言碎语呢?若柔衣真有哪里做得不好,请姐姐只管指出便是。”
祥瑞慢慢走到绮玉面前:“你肯定你的心甘宝贝从来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绮玉狠狠地瞪着她:“这些事不劳格格操心,你还是回屋歇着去吧。”
“你怕啦?”祥瑞压低声音,忽地提起嗓子:“可我偏要说。水柔衣,你敢对天发誓你这一生只有绮玉一个男人吗?”
绮玉紧搂着发抖的水柔衣:“衣妹妹,你别听她的胡言乱语,别怕,有玉哥哥在呢。”
水柔衣睁着一双泪眼:“姐姐,柔衣敢对天发誓,此生只有……”
一句话未完,祥瑞蓦地大声抢过话头:“住嘴,都赤身露体地躺在废太子马车内了,还敢发这样的誓,我都替你害噪。”
好象一块布被突然撕裂,那极力想要忘却的一幕电光火石般冲进水柔衣脑海,水柔衣大叫一声,痛苦地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绮玉着了慌,连忙伸手去抱她,水柔衣尖叫一声,躲开绮玉的手臂,满眼都是惊惧,不认识一般盯着绮玉,喃喃自语:“别碰我,别碰我。”
绮玉火大地看着祥瑞:“看看你做的好事!若是衣妹妹有个什么好歹,我绝饶不了你。”
“哟,明明做了不光彩的事,还做出这样儿来。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从废太子的马车上跳下来时,就是衣衫不整,四肢被绑。就算她什么也没做,一个女人被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看了身子,还能算是贞洁的吗?”祥瑞不依不饶地继续吼道。
绮玉甩手一巴掌挥了过去,祥瑞的脸上立时浮出几个清晰的指印:“人都这样了,你还说,难道你真要逼死她才甘心吗?”
祥瑞呆了,一手抚着火辣辣疼痛的脸庞,一手指着绮玉,可看着墙脚面色苍白,神智不清的水柔衣,终是一跺脚,扭身去了。
绮玉心疼地靠进水柔衣:“衣妹妹,你仔细看看,我是玉哥哥啊!”
水柔衣小声重复着:“玉哥哥?”眼里闪过一丝光彩。
“是啊!来,让玉哥哥抱你回房。”绮玉刚伸出双手,水柔衣又是一声尖叫,乱舞着双手:“你走开,你走开,不要来碰我。”
绮玉无奈,缩回手:“小红,进来。”
小红低头快步而进,一看见水柔衣的模样,吓了一跳:“格格,你这是怎么啦?”双手扶了她起来,慢慢挪进房去,轻轻地将水柔衣放在榻上,水柔衣仿若一个布娃娃般任她摆布,可绮玉一旦靠近,她便会尖叫,推拒。
绮玉只好远远地看着小红侍候着水柔衣,心中却是焦虑万分。
小红服侍水柔衣躺下,方担心地说:“少爷,格格这样子,怕是要请大夫才行啊!”
——————————————————————————
月月今日病了,只能写到这里,大家原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