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玉搂着水柔衣柔软的腰:“衣妹妹,你怎么会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呢?封大师呢?这次回来,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语气中满是担忧与害怕。
水柔衣微微一笑,深情地看着绮玉:“玉哥哥,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呢?”
绮玉大笑,猛地抱起水柔衣:“你什么都不用回答,反正不管你从哪里来,为什么来,我都绝不会再让你离开了!走喽,回家去了,去看看我们小时经常玩耍的花园吧。”
“好啊,我也正想去看看,不知园子里的花草是否依旧,也不知那条狗还在没有。”水柔衣一脸神往。
绮玉奇怪地看着她:“花草倒还是那样子,可什么狗呢?”
水柔衣俏皮地一笑:“就是那条老跟在我们身后追的那个小花狗嘛,我们那时叫它点点的。”
绮玉有些发呆:“衣妹妹,你笑起来真好看,我好希望每天都看见你这样笑啊!”
水柔衣沉默了一小会:“玉哥哥,你真的不想让我走?”
“当然”绮玉毫不迟疑地说:“不管皇上怎样降罪,我都会让祥瑞离开,在我的生命中,只有你一个。”
“不,不”水柔衣急忙摇着手阻止他:“玉哥哥,你别说这样的话,本来我不会回来的,虽然每天每天刻骨铭心地想你,可这一路上我看了太多的生死,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才由着自己的心回来了。但我只要能看见你就好,其它的我什么都不再想,我更不想伤害祥瑞,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啊!”
“那怎么行?”绮玉紧紧抱住水柔衣:“我怎么能如此委曲衣妹妹呢?”
“玉哥哥,你要答应我对祥瑞好好的,否则我还是会离开的。”水柔衣一脸渴盼地望着绮玉。
绮玉心一痛,只好连连点头:“只要你高兴,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了。”
两个人边说边聊,刚走到老宅门口,安福便迎了出来:“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正在书房等你呢!”一转头看见水柔衣,惊奇地叫了起来:“水姑娘怎么也来了?”
绮玉牵着水柔衣的小手往书房走去,“出什么事了吗?”
安福提着灯笼,微弯了腰在前面领路,“似乎是宫中来了信,好象说格格落水了。”
“什么?”水柔衣猛地停了下来,连带着绮玉也停住了:“那格格如今怎样呢?又是因何落水的。”
“奴才不知。”安福不肯多言。
绮玉握紧了水柔衣的小手,镇静地看着她摇头:“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铭奎把手里的书信递给绮玉:“玉儿,你看看风传意捎来的密信,似乎祥瑞落水大有阴谋,上意疑为祥瑞有意寻死,若果真如此,则铭家麻烦大矣!”对绮玉身边的水柔衣只是惊疑地看了一眼,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绮玉并未看信,坚定地看着水柔衣:“阿玛,若皇上因此怪罪,绮玉愿一力承担,只要衣妹妹肯留在我身边,即便立刻死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铭奎长叹一口气,“如果你真的死了,水柔衣留下来又有何意义呢?”
水柔衣忍不住插嘴:“不会这样的,我从小侍候祥瑞这么些年,她不会有意寻死的,这其中一定有问题。祥瑞的脾气是从来就不会责怪自己的。我只是要知道,祥瑞如今到底怎样了。”
铭奎不肯定地回答:“应该没事吧,传意的信也不是说得很清楚。我的意思是明日咱们一家赶紧上京探病去吧!随便观礼太子大婚。”
绮玉还未开口,水柔衣已接了话去:“好啊,我也正想进京呢”。
铭奎正要叫人安排车马,绣凤匆匆忙忙地跑了来:“回老爷,媚姨娘肚子疼得厉害,怕是要生了吧!”
铭奎吃了一惊,抬腿就往那屋跑去,:“还不快叫人去请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