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爷苦笑一声:“痴情?只可惜我这样的痴情不过是杀人的毒药!算了吧,不想再提从前了。倒想问一问翩翩姑娘从那里学得这一手好舞艺呢?”“唉”水柔衣袅袅起身,斟了酒送到权王爷唇边:“王爷你这就不对了,难得听到你的故事,你却吊起人家的味口来,翩翩可不依!喝了奴家手中这杯酒,继续说故事可好?”权王爷那禁得起美人的含笑带嗔,呵呵地笑了:“好,好,依你,本王满足你的好奇心就是了。”
水柔衣娇笑着:“王爷,不知那位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权王爷放下酒杯,仿佛陷入了沉思:“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在杭州西湖边上,有一姓水的人家,男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杭州知府,有一次因为公事,本王去他的府上拜访,无意中看见他的夫人正在教女儿跳舞,从来没见过那么轻盈的舞姿,那么出尘的美人,一时间竟然呆了,再看看自己家里这几个福晋,简直就没法比,一门心思想要了她,谁知想尽办法的讨好她都不能让她动一点心,无可奈何时以为只要她的夫君不在了,那我就可以娶了她,便找了一个小小的借口,将她的夫君问成死罪,谁知,临刑之时,她竟抢了毒药一饮而尽,唉,我虽爱慕她,却也害死了她。咦,翩翩姑娘你怎么啦!”
原来不知不觉中,水柔衣竟流了满脸的泪水,她控制不住地扑了上去:“你这个恶魔,我一直不明白,我的阿玛、额娘那么善良,那么广结人缘,怎么会犯下死罪,却原来是你,因为一己之私,竟如此的草菅人命,我要杀了你,我要为阿玛、额娘报仇。”
权王爷一伸手便将水柔衣推到了地上,吃惊地说:“原来你就是她的女儿?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好眼熟。哈哈,得不到娘,有女儿也是一样的。你,我要定了。”便要伸手去拉水柔衣,福王赶紧止住了他:“王叔,你先稍安勿躁吧,这水姑娘留着于我们还有大大的妙处,大业得成,你想要什么还不可得吗?”
权王爷踌铸了一下,“暂且留着你吧,别想跑得出我的手心,”一只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看水柔衣的眼神也变得轻视与贪婪。而水柔衣的眼中只剩下了仇恨。
福王拍了拍手,两个小丫头走了进来:“扶水姑娘进去休息,小心侍候着,若有任何差错,唯你是问。”小丫头战战惊惊地扶了水柔衣下去,只这一推,水柔衣的手脚都淤青了多处,小丫头一边替她擦着药,一边看着她的脸色:“姑娘何苦以弱碰强,让自己吃苦呢?”水柔衣冷着一张脸,不发一语,任由她们絮絮叨叨。
一夜无话,天还未亮,费欢就匆匆地跑了进来:“太子,营门外有人挑战,”福王吃了一惊:“铭奎来得这么快?我们先出去看看再说。”
营门离城墙约有几百米远,福王迟迟不动,只为等勤王之师,谁知等了这几日,竟没见一个外援,反倒是城墙上等来了铭奎的大军,城下一员大将正在叫阵,福王哪里见过这阵势,心下直是打鼓,:“舅舅这可怎么办呢?”费欢同样的有些害怕,却壮起了胆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叫高辉带些人出去试试吧。”
高辉全副武装地上了阵,骑着马近前一看,那挑战的却是铭奎军中第一等的高手,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霸王枪传人风传意。先自怯了场,暗暗放了一把飞刀,风传意只一挥长枪,那飞刀便飞了回来:“原来是你呀,怪不得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催马过来,交手不过三合,高辉就掉下了马,风传意也不追杀,住了枪:“爷今日也不杀你,传大将军话,叫你主子趁早投降,也免了人头落地。”
高辉青白了脸,也不说话,倒转了身子就走,福王和费欢远远看见,相顾失色,也不待高辉传话,便叫紧闭了营门,找了权王爷来商量对策。
铭奎也不冲营,只派了成群的骑兵在营外来回奔跑,单那马蹄声就令费欢的军士胆战心惊,惴惴不安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