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窝在绮玉的怀中,抚摸着那结实的胸膛,脸上残留着激情后的红晕,心中有一种充实温暖的感觉,好想好想一辈子都可以和心爱的玉哥哥这样子相拥而眠啊,想着想着泪不觉中就流了下来,绮玉立刻欠起身子,温柔地抬起她的脸:“衣妹妹,你这是怎么呢?”翩翩勉强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一些事而已!”“从前的事吗?”绮玉也笑了,仿佛回到了童年:“这么多年,我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谁知你就好象一把钥匙,打开了这扇记忆之门,所有的事情就象发生在昨天一样那么清楚,还记得我和你在花园中下棋,你输了,就跳舞给我看,我输了,就练剑给你看,那时候真的好开心啊!那种快乐似乎就是一辈子。可是转眼间,一切都变了,我甚至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幸好命运之神又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你也应该高兴啊!”翩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将绮玉搂得更紧,仿佛一松手,绮玉就会飞走似的,绮玉再一次吻住翩翩的唇,两只手上下游移,很快点燃彼此的激情,房中一片沉静,只除了急促的呼吸声,不连贯的隐忍的叫声,直到彼此爆发的极致。两人瘫软在床上,默默地享受缠绵后的余韵,良久,绮玉方说道:“衣妹妹,我一碰到你的身子,就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仿佛很久以前,我就曾经这样子抱过你,你瞧,我是不是欢喜得发了疯。”翩翩很自然地就想起了试婚之夜,可她只是将绮玉抱得更紧了些,或许明天醒来,今天的一切都会变成一个梦,又何必增加他的忧伤呢。
天还未明,姜妈妈就勿勿忙忙地来叫翩翩起床,说是权王爷已经来了,翩翩留恋地看了看熟睡中的绮玉,留下绿珠照顾他,便毅然决然地起来梳洗,穿了一件纯白的纱衣,全不作妆,青丝一泻而下,越显得一张小脸美若天仙,来到前厅,权王爷一看见翩翩,眼中都快冒出火来:“事情考虑得怎样了?若是依了本王,这一万两银子就归你了。”到得此时,翩翩已下了必死的决心,从容地福了一福:“多谢王爷错爱,只是翩翩早已说过,卖艺不卖身,若是王爷定要如此,翩翩唯有一死而已。”权王爷腾地站了起来:“哼,好个给脸不要脸的丫头,你说死,就能吓唬本王吗,你倒死死看!”姜妈妈一看两人给弄拧了,赶紧出来打圆场:“王爷别急,这不是姑娘小性吗,好好再商量商量,姑娘,你也再想想,若是从了王爷,这锦衣玉食是不用愁的啦。”权王爷气呼呼地坐了下来,翩翩并不作声,只是扭过头生闷气,正僵持着,绮玉冲了进来,一把拉过翩翩:“衣妹妹是我的人,谁也别想伤害她。”翩翩瞪了跟进来的绿珠一眼,着急地说:“玉哥哥,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吧,这儿没你的事。”绿珠一脸的无辜状:“奴婢实在拦不住公子啊!”权王爷一听可不干了:“你是什么东西?敢来阻扰本王的好事。小心本王要了你的小命,还不给我滚!”情形一触即发,权王爷手下的一个奴才忽然走了进来,靠近他低低地说了些什么,就见得权王爷脸色一变,狠狠地瞪了翩翩一眼,:“本王现在有急事要办,暂且先放过你们,回头再跟你们两个算帐。”随后,便带着他的手下一窝蜂走了,留下这一屋的人满头雾水,搞不清状况,但问题总算暂时自行解决了,还是很值得高兴的,绮玉走近翩翩:“为什么你要一个人面对呢?你要记住,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和你一起分担。”翩翩连连摇头:“我不要,我只要你快乐地活着,我不愿你因为我而受到一点伤害,那样子,我会比自己受伤还更难过。”彼此正在互相埋怨,却看到杨中天,黄良,兰云穿戴齐齐整整走了来,黄良拉过绮玉,低沉但很严肃地说:“收到我老爹的密信,宫中有变,祥瑞格格即刻就要回府,你阿玛也正往京城赶呢!我们也必须马上赶回去。”绮玉虽吃了一惊,却看着翩翩:“可是,我不能就这样走的。”兰云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国家大事重要,儿女情长且次之,容后再办吧!”杨中天也催促道:“走吧,安静已准备好一切在门外等着呢!”翩翩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看他们几个的样子,也不想让绮玉为难:“玉哥哥,你有什么事就先走吧,不用管我的。”当此之时,绮玉也实在没有办法顾得了翩翩,只好给姜妈妈留下一大笔银子:“妈妈,你先帮我照顾翩翩几日,我一办完事,立刻就来接她,这些日可千万别委曲了她,若是银子不够,我日后会捎来的。”姜妈妈赶紧笑着说:“这是说哪里话,翩翩姑娘人好,我对她好还来不及,哪里会委曲她,你放一万个心吧,只管来接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