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不要忘记了,你说过的,若是过了此劫便嫁给我。”夜羽宸垂头撷住那丰润的樱唇,微微一笑。
“我只说,若是躲过此劫,我们便在一起吧。”弦叶凉凉一笑,抬头望了一眼墨羽宸渐黑的面色,偷笑着躲进他的怀中。
“你耍我!”墨羽宸面色一冷,扑上前去,直攻弦叶的咯吱窝。弦叶这人生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痒。
“墨羽宸你这小人!放开我。”弦叶扭动着身子想要躲过墨羽宸的攻击,然而那双手却如影随形。
“不放,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墨羽宸双眼微眯,缓缓靠近弦叶轻嗅她身上如兰的气息。
“混蛋!”弦叶伸脚就袭向墨羽宸的重要部位。墨羽宸懒懒一笑,一把抓住弦叶的玉足,轻吻着弦叶的脚趾。
“放开我!”
弦叶眼见着墨羽宸庄严地吻下去,不由得嗔怒。
“我已经在你的足间留下契约,自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了。”
墨羽宸微微一笑,将弦叶揽进自己的怀中。
“墨羽宸你个混蛋!”
女人的脚,只有自己的夫君能看,墨羽宸在她的脚上留下一吻,便意味着他是她的夫君。听到墨羽宸如此露骨的表白,弦叶不由得羞红了脸,“天底下可有我这般俊俏的混蛋?”
墨羽宸轻笑,并没有减弱舌尖的攻势,反倒是有愈演愈烈的形势。弦叶弓起身子,白玉般的脚趾微微蜷起。
“自大!比你俊俏的男人多的是,比你混蛋的妖精却是难找。”
弦叶见墨羽宸玩上瘾了,自然也不能输给他,反客为主在墨羽宸的口中探索着,知道喘不过气来才推开他。
墨羽宸忽然想起了,那日弦叶的死穴,嘴角勾起了一道邪魅的弧度,拦住弦叶的素素纤腰,手指重重的顶着咯吱窝。弦叶浑身一颤,顿时又哭又笑的软倒在墨羽宸的怀中。
“墨羽宸!放开!”
“那你嫁不嫁?”墨羽宸眯着眼睛,亲昵的靠近弦叶。
“嫁,嫁,夜王殿下英俊潇洒,风流不羁,小女子能够嫁于您是天大的福分,求求您饶了我吧。”
弦叶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是墨羽宸的手一直不停地咯吱着她。无奈之下,只好服软。
浅紫色素纱绘云帐,玫瑰色被衾鸳鸯枕,墨羽宸银发若瀑,斜倚着怀中紧搂着依旧沉睡的弦叶。明唇皓齿,靥浮红云,双唇微濡间流泻出几个娇柔的单音,是睡梦中的呓语。
墨羽宸餍足的看着身边的弦叶,轻吻她的头发,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愫。前生的月夜,今生的弦叶。原本只是将她当做月夜的今生今世,而今却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爱的到底是月夜还是弦叶。
幸而,她们是同一个人。墨羽宸嘴角微勾,前世他没能留住她,今生他必然要用尽全力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忽然,怀中的人微微动了动,墨羽宸以为她要醒了,却没想到弦叶翻了个身抱住墨羽宸,继续呼呼大睡。而墨羽宸此时被弦叶压的地方又高涨起来,正要俯身继续昨日的鱼水,忽然闻到一股气息靠近,皱紧了眉头。
“赫连少主又或者本王应该唤你做魔尊?”
“不过是个代称,蛇王又何必如此在意。”赫连一身紫衣,在阳光之下微笑,散发着儒雅与魅惑的气息。正应了那四个字——“紫衣潋华”。
“废话少说!”
“蛇王果然快人快语。想必你已经知道弦叶便是月夜的今生。”
“是有怎样!”
“你和她在一起并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月夜。”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她弦叶至始至终都是我的人!”
墨羽宸冷笑一声,却没有注意到门后一具娇躯一震,发出心碎的声音。弦叶早已经醒来,看见墨羽宸出去,便偷偷躲在门口,却没想到原来真相是这样。
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弦叶自嘲: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墨羽宸,你可知道你爱的到底是月夜还是弦叶?我有办法让弦叶恢复前世的记忆和实力,你可愿意?”
赫连早就察觉到了弦叶的存在,并不提醒只是淡淡而笑。进一步引诱和墨羽宸进入自己的圈套。
而门后的弦叶也一惊,期待着墨羽宸的回答,若是此时墨羽宸不是断然的拒绝,而是考虑考虑,她便会原谅他。然而听到的却是墨羽宸惊喜的询问。
“真的?”
这一刻,弦叶觉得自己的心就如坠入冰河之中一般,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现在想来,赫连紫潇的殷勤也是能够解释的了。自然墨羽宸也是一样。
他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是她自己太傻了,以为这个男人舍身相救,自己就要付出真心。
却殊不知,这舍身只是因为另一个女人。可笑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前世。她的情敌竟然会是自己。
一瞬间,弦叶笑出了眼泪。泪水顺着脸颊流进衣领之中,流向离心最近的地方。原来,她也会心痛。
“当然是真的。月夜死之前是不是留下过一颗红宝石,那就是她的心。只要在下一个月圆之夜,你我合力将心换入弦叶的体内,月夜便会回来。”
赫连的声音就像伊甸园的毒蛇诱惑着墨羽宸,一刹那墨羽宸不知该如何回应。月夜还是弦叶,这是一个问题。
墨羽宸回到房中看见弦叶还未醒过来,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她。然而眼神之中却露出了一丝迷茫。的确前世的她是他的爱,然而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有着与月夜一样的面容,但是从各个方面来说都与月夜有着极大的不同。墨羽宸明白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他会迟疑?
“叶儿醒了?”
忽然,墨羽宸回过神来看到弦叶睁着眼睛看着他,微微一笑生怕自己露出了什么让弦叶怀疑,然而墨羽宸不知道此时他的拘谨一笑就已经泄露了他心头有事的事实。
弦叶看着墨羽宸如此拘谨的样子,心头一凉。然而却依旧不肯放弃,她开始不相信自己在墨羽宸心中的地位竟然比不过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也许,也许他只是没有相通,罢了。弦叶在心中这样说着。
“在想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吗?”
弦叶没有起来,只是将头靠在了墨羽宸的腿上眨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