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弦叶你什么意思!”上官弦墨听了这话,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不得将弦叶撕碎。
“字面上的意思,二妹听不懂吗?”
“大姐莫不是看上这个残废了,要委身下嫁?”想到昨个儿裕王竟然亲自上门说起与弦叶的亲事,上官弦墨就恨得牙痒痒。
“是本王请叶儿来医治林将军的。”墨羽宸磁性的声音从门口响起,面容依旧妖孽,看向弦叶的时候更是带了几分深意。
看到墨羽宸弦叶便想起那一夜缠绵,面上泛起潮红,逼迫着自己不去看他。那件事说不在乎是骗人的,但是她绝不是那种失了身就缠着男人不放的女人。
“夜王殿下?”上官隧惊起,虽然怀疑却依旧还是躬身行礼,望向弦叶的眼神中多了些探寻。
“林将军为国尽忠,皇上命本王好生照料林府。听说今个儿林小姐受了莫大的委屈,特来看看。”
这一句话便让上官弦墨浑身冰凉,局促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红着眼睛看着父亲,希望上官隧能够帮她。
“这件事不过是小女儿家的玩闹,夜王误会了。”
“是吗?既然是玩闹,那林小姐打回来,消了气便也好了。”墨羽宸笑得无辜,让上官隧一瞬间想到了弦叶。
“若是她愿意,那本小姐就既往不咎。”林紫煌自然懂得顺杆爬,上前一步露出了狰狞的半张脸孔。
“爹爹!”上官弦墨望向上官隧,然而上官隧再一次抛弃了她。
“殿下随意!”上官隧无话可说,只能拂袖而去。
上官弦墨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眼中满是泪水,她知道这一次林紫煌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望向弦叶,咬了咬牙跪在她裙下求道。
“大姐救我啊,看在我们是姐妹的份上救救我吧!”
“林姑娘我累了,先回去歇着了。”弦叶拂开上官弦墨抓着自己衣裙的手,漠然离去。
屋子里依旧能够听到上官弦墨的哭叫声,但是弦叶却无所动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与她无干。
“叶儿。”墨羽宸追了上来,抓住弦叶的手臂俨然是有话要说。
“何事?”弦叶回头看着他,冰冷的眼神中有了一丝动容。
“我要娶你。”墨羽宸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不顾弦叶讶然的表情,便吻了上去。
墨羽宸的吻霸道掠夺,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恋,巨擘一般的猿臂似乎要将弦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弦叶渐渐地沉沦在这样的吻中,幸而在最后时刻清醒过来推开了墨羽宸。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墨羽宸定定得看着弦叶,用深情的眼神将她紧紧包裹。
“可是我不爱你!”
即使知道自己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但是墨羽宸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依旧纠疼着。寂寞的离开,留下一道凄惶的背影。让弦叶有种酸涩的感觉,最终还是开口叫住他。
“我可以试试,以三个月为限。若是三个月之后我无法爱上你,便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此话当真?”墨羽宸惊喜回头,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是掩不住的欣喜。
当弦叶看到这样的眼神之时心忽然开朗了,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感。
是夜,弦叶忽然从梦中醒来,抬头看见坐在床边的墨羽宸吓了一跳。蹙着眉问道。
“你怎么来这里了?”
“想你想的睡不着。”墨羽宸撇撇嘴,在弦叶的颈窝里蹭了蹭。
弦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往里挪了挪,让他躺了上来。墨羽宸一笑,迅速翻身上床,然而他正想要动手的时候,弦叶则裹着被子给了他一个背影。
“不许乱动,我要睡觉。”
墨羽宸委屈的看着弦叶的背影,直到弦叶呼吸渐匀这才邪魅一笑,欺身上前。
早上,当弦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果着上身,胸前放着一双大手,削瘦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另一具完美的身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墨羽宸!”一脚将墨羽宸踢下床去,弦叶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瞪着对她进行视线荼毒的墨羽宸。
“叶儿,你就要谋杀亲夫?”墨羽宸无辜而哀怨的看着弦叶,似乎在控诉弦叶的暴行。
“闭嘴!”弦叶面飞朝霞,回头狠狠瞪了墨羽宸一眼,就要离开。
昨个儿占了便宜的墨羽宸嘴角含笑,厚着脸皮跟在身后。
“我还有事,你不能跟着!”
“为何?我是你的夫君!”
“别说现在还不是,就算真正是了我要做什么你也不能管着。”
弦叶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墨羽宸。她不希望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墨羽宸的监视之下。
“好,好,我不跟着。”墨羽宸见弦叶生了气,连忙道。
看着弦叶离去的背影,墨羽宸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
……
弦叶看着眼前这高大的军门,莞尔一笑。要对付上官隧,林绥远缺的就是一剂猛药,而这猛药自然是要她亲自来拿。施了个隐身术走进军门之中,朝着主帅的大营而去。帐中的人大多是有玄术在身的,弦叶不过金丹末期,也不敢太过靠近。
“罗副将,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上官隧这事你也有份,可别忘了,两百万两的军饷你可是拿了一半!”
“你以为皇上会信你?”
“有证据在!”罗副将的似乎并不是个好摆弄的人。
“哼!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忠于林绥远吧!”
“上官将军何必动怒,只要将军能够……”
就在此时,一颗石子飞进帐中,上官隧与罗副将对视一眼,朝着外头飞身而去。
就在两人飞身出帐的一刹那,一道人影冲进帐中,迅速的将大帐翻了个遍,果然在找到了所谓的证据,一本账簿。那人一勾唇角,便转身离开营帐,却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一双眼睛。
“走水了,走水了!”当两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的营地。
“这是怎么回事!”罗副将一脸焦躁,而一旁的上官隧却始终沉着脸。
……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赫连紫潇?”看到面前这张笑脸,弦叶嘴角的笑意顿时凝固,“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只鸟儿还在,笼子也一直开着。”
“只可惜,我不是鸟而是鹰!”弦叶忆起那日两人的对话,知道赫连紫潇依旧还打着与自己合作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