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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又见衡阳军(3)

渐渐的,枪声成了一边倒,只听见城墙上保安团的零星枪声。老马带领的游击队员趴在墙角一动不动,既不进攻也不退缩,他们在寻思着破敌的良方。

“哈哈,懵了吧! 就凭这么几个人还想救人,简直是笑话,真把老子当饭桶了!”郭司令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行了弟兄们,别浪费子弹了,当老子这点家底容易呢!”

保安团的人收起子弹,但机枪手却对马大叔他们藏身的方向一直虎视眈眈,只要一露头,准被打成筛子。

“都听好了,当着这些汉奸们的面,把这小汉奸砍了!”郭司令大手一挥,重新走上了一名刽子手。

“哪个敢动!”突然一个暴躁的声音传来,百十米外的路上黑压压地来了一群人。

“司令,司令,不得了了!”旁边一名卫兵跑来,“来了好多人,手上都有枪!”

“来了多少人啊?”郭司令远远地瞅着,估摸着也就百十来人,最多不会超过两百人,因此没有一点惧意。他城里有近千士兵,怕了人家几百人那才叫笑话。

“不,不是,人家的枪好啊,清一色的三八大盖! 我们这好点的枪可都是些老旧的套筒!”

“三八大盖,那可是鬼子的装备,这些王八蛋真的投鬼子了?”

“可不,您看啊,他们现在已经开枪了。我们城头的弟兄死了不少,可我们的枪射程不够,够不着他们。”

“麻烦了!”郭司令沉思着,突然又盯在平子一干人身上。当他看见他们同样茫然的眼睛,又有点疑惑了:“这几个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这个小王八蛋从哪里搬来了这么多救兵?”

“司令,您看,现在怎么办呢?”副官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杀了这小汉奸! 老子就不信了,这百十人还能包了老子千把号弟兄的饺子。”

“我是说,能不能讲和……”副官谄笑着。

“讲个屁和,有点骨气不行吗?”郭司令朝他吐了口唾沫。

转眼又是一个刽子手出来,同样被城下的人迅速毙掉了。

“司令,不成啊,他们的枪射程比我们远,枪法又好,我们的人一露头就会死,杀不了这小汉奸!”又一名队员前来报告。

“杀不了? 不行就改用子弹! 绑成粽子一样的一个人你们杀不了,真是饭桶!”

“不,不行啊! 司令,那一片全被他们的射程笼罩了……”卫兵再次报告。

原来此刻许大胡子和周连长他们领着近百伪军前来增援,穿的是伪军服装,手里拿的是三八大盖,这气势首先唬住了一些保安团的人。保安团的人大多没有真正打过硬仗大仗,对日本人更是畏惧如虎,按常例这前面有伪军,后面一定有鬼子。国军数十万正规军面对日本人尚是兵败如山倒,区区一个保安团能够塞牙缝吗? 仗尚未正式开打,这些保安队员已经自怯了。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今天要杀不了这汉奸,老子把郭字倒过来写,老子也不是救国军司令了,是个窝囊废。你们信不信? 老子要亲手宰了他。”郭司令骂骂咧咧地走向城墙,猛然倒抽一口凉气,原来在这批伪军身后不远处,果真影影绰绰地来了群日本人。这日本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有机枪,有小钢炮。那炮一轰,这小镇的城墙还不跟纸糊的一般! 郭司令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暗骂:“老子没杀错,这真是汉奸,连日本人都来救他了!”

原来龟田那伙日军等了许大胡子一帮人好一阵,却总也不见人,非常恼火。偏偏身边的二狗子又是个生事的主,他添油加醋地形容许大胡子他们如何只顾自己吃喝却不管皇军,正要把这些鬼子都带到李村去,他也可以跟着风光一番。没想到此刻镇上传来枪声,二狗子马上想到,许大胡子这些人可能仗着皇军的武器好,要赚更大的好处了。二狗子马上又靠着那张嘴,把这些饥肠辘辘的鬼子引了过来。

“大胡子,大大的好!”鬼子中尉远远地望见许大胡子他们正在强攻城镇,走到跟前,竖起大拇指。龟田却脸色一板:“你的,米西米西的没有!”

“攻下城墙,米西米西大大的有!”许大胡子假意应允着日军。

喜三几个看见一群鬼子过来,脸上一沉,刚要将枪转向,被周连长阻止了:“这些鬼子还不知道胡子他们是过来干什么的,正好利用一下他们!”

“什么,要和鬼子一起作战?”喜三有点不解。

“利用,是利用!”周连长小声说,“八哥,你说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老八嘀咕着,“现在火力还不够强,接近不了城墙,也无法和老马叔他们接头,要不可以和老马叔说说!”

“鬼子他们有机枪,有火炮,这是攻城的利器,为什么不为我所用? 老马叔也一定会同意的!”

“那好,用用可以,用过之后,老子可要大开杀戒了。这些鬼子,一个也不许放过!”

“行,我正有此意!”周连长点点头。见他跑了开去,在许大胡子耳边嘀咕一阵,几个日军傲慢地转向一边,根本没料到许大胡子才半天的时间就转了向。

果然,日军一到,小钢炮就开始朝城墙猛轰。那些从没打过大仗的保安团队员被轰得抱头鼠窜,无论郭司令如何约束,也回天乏力了。

“慢着慢着,不许轰,那里不许轰!”眼见日军的炮弹开始朝强子所在的城墙段轰击,周连长被吓到了。一边的大胡子也紧急赶了过来:“太君,城头被绑的是自己人,我们自己的人,自己人,自己人……”

“吆西,自己人?”日军中尉刚想说什么,龟田面色一板,“中国人的,死了死了的,火炮继续……”

一炮下去,城墙崩塌,强子早已不见了身影。

“浑蛋,小鬼子!”周连长再也忍不住了,第一个朝鬼子龟田扑了过去,扭打在一起。

大胡子一见连长上去了,也顾不了其他:“看什么看,弟兄们,上啊,和连长一起杀鬼子!”

“喂喂,弟兄们,怎么打起皇军来了? 皇军是来帮你们的啊!”二狗子在一边忙成一团,“别打了,别打了!”

许大胡子拉枪上膛,二话不说给了二狗子一枪。二狗子抚着中枪部位,亡命逃窜。

日伪军顿时混战在一起。

此刻枪炮声停歇,到处灰尘滚滚,只听见城墙外鬼子和伪军们的喊杀声。

城墙边,郭司令摸摸快被炮声震穿的耳膜,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这外面到底是怎么了。

“弟兄们,外面的人在杀鬼子,帮忙去啊!”保安团的士兵不知哪个先喊了一声,其余的人不等长官吩咐,一窝蜂地冲出了城墙。

这数十名鬼子和百十名伪军展开肉搏,失去了火力优势,本来就已经落在下风。这会儿数百上千的保安团员加入,他们再也无法坚持了。数十名日军陷入了中国人三个一群五个一组的包围圈中。眼看着一滩滩鲜血溅出,片刻便倒下一片,阵地上突然陷入了沉寂,鬼子兵都死了,联手杀敌的各方愣在了原地。

“强子,强子你还在不在?”周连长跑了过去,扒拉着轰塌的城墙,到处搜寻着这位小兄弟。

突然一双手有力地拉住了他:“连长!”强子声音微弱,“我没死,刚才我以为我会死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原来鬼子的炮只是轰塌了城墙,而强子暂时被埋到了里面,反而幸免一死。

“就知道你小子命硬,别在这里胡说。你知道吗? 今天多少人过来救你……”周连长话音刚落,许大胡子将他推开:“娃娃,你还活着啊! 你看看,你看看我是谁!”

“大胡子,你也没死!”强子一阵惊喜,突然又叹息,“可惜,连长交给我的任务,我没有完成!”

“我都知道了,佑国兄弟他死了,不过这不怨你,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连长,你要报仇,将姓郭的千刀万剐,他杀了我们多少弟兄啊!”

“好,一定,你先好好养伤!”

周连长回头,发现一张胖脸正尴尬地望着自己,正是郭司令。

“行了,这人不杀了,你们领回去吧!”郭司令自言自语。

“不杀就行了? 你不是骂老子是汉奸吗?”强子一见郭司令,不知哪来的一股劲,站起来就要拼命。哪知刚一站起,他就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行了,冲你刚才叫人和我们一起杀鬼子,过去的事一笔勾销!”周连长厌恶地看着他。

“我……”郭司令刚想和他说,刚才自己没下命令,但嘴巴一张便停了。他对手下这些一哄而上杀鬼子的兵,其实感觉比较复杂。他在想,冲士兵们今天杀鬼子的这股劲,如果当初自己真和别人一样投靠了鬼子,说不定早就众叛亲离了,能不能保全这条命就更难说了。

在这场诡异的战斗中,最无奈而又最惊诧的其实还是平子这帮人。当特派员的特权被人无视时,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强子受刑外别无他法,而如今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哭笑不得。

他带着随从神情木讷地从城墙的一边走向另一边。看着远处数十名死状甚惨的日本人,平子发自内心地骂了一句:“小鬼子该死!”

“特派员,您看他——随从手指所及,郭司令一个人站在墙头,那些兵似乎无法约束了。

“副官,副官!”郭司令大叫起来。

“郭司令,今日和小鬼子这一仗大获全胜,您指挥有方啊!”平子略带讽刺。

郭司令微微一笑:“哪里哪里,还得多亏特派员!”他到此时还以为马大叔和周连长那些人都是特派员的人。

“郭司令手下的精兵强将都不需要下命令,就能如此齐心协力地和鬼子干,真是收发自如啊!”平子手下的随从们也极尽讽刺。这个时候郭司令犹如犯了错误的孤家寡人,也不和他们计较。

“副官,跑哪去了……”似乎只有找来副官,才能把昔日的权威寻找回来。

“来了,来了!”不多时,一名灰头土脸的军官大汗淋漓地跑了过来。郭司令的副官终于回来了。他是听说日本人被歼灭以后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还左顾右盼,生怕这消息是假的。

“鬼子呢,鬼子呢? 司令!”

副官的狼狈相激怒了郭司令:“瞧你这死相,就不能像个人吗?”

说到这儿郭司令突然眼角一湿:“什么救国军,这才几个鬼子过来就都吓成了这熊样,可耻啊可耻!”他这样自揭其短,平子他们反而不好多说了。

云南曲靖,方先觉正式接任青年军二〇七师师长,副师长李修业,参谋长尹呈佐,以及第六一九团团长张越群,第六二〇团团长庞宗仪、第六二一团团长张维仁皆来迎接。望着军容严整的二〇七师,方先觉似有感触。

“诸位辛苦了,方先觉乃有罪之人,今日来到青年师,是方某的荣幸,望同僚们日后鼎力协助,共建二〇七师辉煌!”

“师座谦虚了,师座乃公认的抗日英雄,泰山第十军以一当十,创下抗日奇迹,我等早有耳闻。今日二〇七师得师座垂教,定能再接再励,发扬光大……”参谋长尹呈佐带头鼓掌,而包括副师长李修业在内的诸位下属却皆是笑而不语。方先觉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压抑:青年师师团一级的干部全由蒋介石亲自任命,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无论谁不配合,都会给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方先觉明白,他在二〇七师的日子和在十军的日子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刚到云南,未知当前工作进展得如何了?”方先觉笑问副师长李修业。师长不在,一应事务由副师长负责。李修业沉吟了一下:“托委员长洪福,二〇七师抽调的皆是精兵强将,目前除装备尚未到齐外,其他一应齐备,各项工作也皆进展顺利!”李修业傲慢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所及几个团长即刻笔直挺胸,这令方先觉更有了一种被排斥的感觉。

“尹参谋长!”方先觉把目光转移到尹呈佐。

“是的,师座,因为组建伊始,装备略有不足,最严重的是炊具,目前严重缺乏!”

“哦,早就该到午餐时间了吧? 我还说呢,怎么迟迟不能开饭!”

“是的,师座,为此不少部队还跑到老百姓家里去借炊具,闹出了不少军民纠纷。”

“为一点小事得罪老百姓,不好!”方先觉沉吟了一阵,“民以食为天,更何况部队的后勤保障! 这不是小事,此事必须解决!”

此刻的广西,国民革命军第十军第三师师长周庆祥收留衡阳散兵、重组第三师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周庆祥在被俘后二十日即成功脱逃,到 1945 年初,收留的衡阳散兵已有数千,虽然离一个军的建制还远远不够,但已经接近当日第三师的规模了。

衡阳一战,包括伤兵在内的第十军尚有近万,而有作战能力的官兵却是以第三师为主,如此一盘算,现如今留在衡阳做伪军的 “先和军”也就廖廖无几了。这些十军的官兵们经历重重困难,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队列。

此刻,周庆祥手中的笔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他在写一封永远发不出去的信,收信人分别是原十军军长方先觉、参谋长孙鸣玉、十师师长葛先才,以及一九〇师师长容有略等人。这些昔日的十军高级将领如今除他外无一人留任,这令他有了一种极为沉重的压力。虽说在如今的这个队伍里,他几乎一人独大,刚被国民政府任命的十军军长赵锡田也只是个象征,但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这是一种孤独。

“周师长,接到军部指令,第十军将即刻开赴重庆整训!”在电话中,赵军长向他传达这个命令。此刻谁都明白,第十军就是第三师,第三师就是第十军,他这个三师师长没有到位,远在重庆的赵军长也就是个光棍司令。

“是的,卑职明白,我一定尽早赶赴重庆,聆听军座教诲!”

周庆祥收拾着行装。他想,到了重庆,是不是会重新见到老军长方先觉呢? 这个想法令他心情无比沉重。国民政府原本准备让方先觉兼任第十军军长,只是后来似乎考虑到有什么不妥,将方先觉改任为二〇七师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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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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