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应王差人秘密交代要当即处死,以免留下什么口实,如果有人从中作梗事态可就难以收拾了。”右司马忽然记起应王在他临行前,秘密差人向他传达过的话,就又补充道。
“你以为我不明白这个道理么?他一堂堂国君,既想借刀杀人,又要恐刀不利,他是处处得了便宜,却要让我们担着风险,优柔寡断无能至极,只会在这里说些不痛不痒的现成话。”左司马对先前意料之外的事态耿耿于怀,听到应王的传达之言,不免莫名地恼怒了起来,对于应王其实他是一百个不放在眼里,也只觉得他不过是朝中一有名无实的“摆设”,这些年来大殿之上,凡大事小情无不是武侯爷拿主意,应王心里虽有不自在,可遇事真要他拿主意,他还就是怯怯懦懦拿不出什么主意来,长此以往他只能哑哑地当好一个“摆设”。
当初左司马借应王心中多年积压下的不自在,挑拨离间,巧言令/色/说通应王除掉武侯爷,应王虽有犹豫但因心中多年来的积怨,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可左司马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计划一旦成功,除掉了武侯爷,他便想代替武侯爷权倾朝野,到时候应王依旧是个无能的“摆设”,地位丝毫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受制对象换了一个人而已。
其实这些年来,左司马将武侯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除了因为他们之间有世仇外,还有就是垂涎于武侯爷权倾朝野的地位。不过他也深知如果此次计划失败,依照应王的性子,一定会顺势而去,弃他于不顾。
“武侯爷好歹是有些威望的,除掉他只能快,一旦有所延误引得众说纷纭,再加上他余威尚存,想必是会夜长梦多的。如果当机立断处死了他,即使来日翻案最多就是一套因颇多误会不幸误杀的说辞,人死不能复生,再怎么去断明也不过就是妥善安葬,追加功臣贤良之名。此次计划就是要快刀斩乱麻,一拖可就后患无穷。可是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只能拖上一时半刻查明他们俩到底谁是武侯爷。”左司马稍稍平了平怒色,但忧虑并未消退。
右司马听到此处,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同样忧心忡忡了起来。
“如今我们再怎么着急也无济于事,现在,你暂且打道回府,按兵不动,吩咐下去盯紧武侯府,连一只苍蝇都别给我放出来,千万不能让他们在我们之前有所行动。”
“好!”右司马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然后便带着他的人马先行一步。
武侯爷便被押解到天牢。
回头再说木叶青,他被押回武侯府后,一刻也没消停,他见过了挂衔差役,在挂衔差役的协助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武侯府,后来就有了他和桃子痣接了头,去了存当行的那段。
待他返回府邸,官兵疯狂地打砸抢,家仆奴才,小姐夫人哭的哭,喊的喊。
“在那儿呢……”
“快快快……抓起来……”官差发现了他,蜂拥而至,将他团团围住。
“武侯爷,请吧!”
“侯爷呀……”
“老爷呀……”那些夫人小姐,家仆奴才的,一阵子哀嚎。
就这样他也被押进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