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五节“公主,依现场情况来看,绝无第三人到过那里,青城大王必然是此人所杀,还望公主为他报仇啊。”萧庸头脑昏昏沉沉,隐约听人说道什么青城大王被此人所杀,顿时一个激灵,这青城不正是司徒光的魔族名?被此人所杀,无第三人在场,难道,难道说的是自己!当下诧异非常,想问个明白,可浑身有没劲起来,只得继续听下去。“绝不会是此人,你再去仔细查查,看会不会有什么没发现的线索,尽快向我回报。”一女子声音回道,萧庸一听,不是月未离是谁。那人似乎仍不甘心,便又回道:“可是公主,此月未离人……”“叫你去就去,你想抗命吗?”月未离怒道。那人一听月未离口气不善,忙是是是地应道,声音也越来越远,怕是飞奔而去了。“为什么要杀我青城叔叔,萧公子?”萧庸听得月未离向自己走来,看是已知道自己醒了,便叹口气道:“我为什么要杀司徒大人?”月未离听得,也觉得有些道理,萧庸在牢中对司徒光说话间便是十分敬重,况且那日还拼命救了司徒光免被自己所杀,怎么可能忽然间就去杀了他呢,而且以司徒光的武功怕是十个萧庸也伤不了他丝毫吧,怎么可能就说杀就杀了呢。可是那现场除了萧庸再无别人在场过,况且萧庸也是与人战斗过才受伤昏迷,难道这些只是巧合,恐怕也说不过去吧。“那你身上的伤怎么解释?”萧庸晃了晃头,回忆了一阵,慢慢道:“好像有个道士,被我打死了,他死之前在我胸前一掌,我就受伤了。”萧庸的解释根本逻辑不通,使得月未离更怀疑是萧庸杀了司徒光,虽然自己对月青城也就是司徒光没什么感情,可毕竟司徒光一死,自己就不好回魔族交差了,而且他也是自己亲叔叔,自己若不为他报仇,怎么在魔族里混啊以后可是也没有什么证据,只好先将他软禁起来,一边尽快将事情查清楚,这样既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而且顺便也可以让这呆子陪陪自己,过几天闲静日子。“你身上伤这么重,这几天就有本小姐负责照顾你,你一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都要向本小姐报告,而且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我定的规矩都要恪守,而且……”萧庸听得汗颜,忙打断道:“月姑娘意思我懂了,只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此可随了姑娘心意?”月未离嘻嘻地笑道:“那是自然。”虽然只分别了一天不到,可是两人的心思与一天前比已经相差十万八千里,月未离开始怀疑萧庸,萧庸则对月未离也防备了起来,两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希望对方能向自己坦诚些,甚至双双都有些怀念天牢里的日子,有点想回到牢中,再不出来的想法了。可是谁也不会先开口,所以两人再也不会回到像以前牢中那样敞开心扉日的子了。话虽如此,萧庸被那道士打伤,月未离还是十分体贴地照顾,又是给他熬药疗伤,又是洗脸铺床的,虽然两人话少了许多,可是在一起还是十分开心,萧庸伤势好的也很快,照此下去,不消一旬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月未离心道其实自己恐怕根本不可能说服司徒光回魔族的,又下不了手杀他,他若死了正好方便,可毕竟是自己亲叔叔啊,有仇不报以后自己怎么在魔族立足。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搁下,留下几个能干的手下调查,自己则带着其余的人去苗疆了,至于萧庸,心中又踌躇起来,到底要不要放他走呢,毕竟他是杀害司徒光凶手的最大嫌疑人啊,可带着他还怎么办事啊。“喂,呆子,我要去南边办事,你是自己走呢还是和我们同道?”如果他要走必然是心虚了,那司徒光必然是他杀无疑,月未离心道。可是任何心智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来她只是希望萧庸不要走罢了。“南边?正好我也要回南州去看看,不知道自我被抓起来,我府上的那些人都怎么样了,不会也遭了鲍信那人毒手吧。”萧庸想起南州,顿时心急起来,自己逃出监狱已经十余日了,真希望他们早早便逃散了,别傻傻地等死。月未离听得,说不出是喜是悲,心中很是矛盾,又想萧庸别走,又想他快走,思量半日,又想到自己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办,魔族上下都在等着自己,而且人魔殊途,自己怎可钟情于他,便暗道天下无不散筵席,等到了南州便与他分道扬镳,直奔苗疆而去。萧庸见月未离愁眉苦锁,好像有什么心事,只道自己越来越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孩了,想起多日来二人点点滴滴,如同就在眼前的幻象,可是已无法触及了。可是司徒光说的那些话,已然深深印在萧庸心里,只要处理好南阳王府内人的事,自己便与她一道,共同消弭各部落后裔间的战争。于是二人就这样收拾好行装,同月未离的几个侍卫一道,向南方而去。范玉静已经闷闷不乐好一段时间了。曾记得小时候身为太子的萧庸经常去自家府上听自己父亲范学昌讲授功课,自己则是他的伴读,二人青梅竹马,日子过得多开心,她多希望这一切永远都不会改变。可是萧庸他是太子,他长大后来看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少,虽然后来皇帝将自己许配给萧庸,可是这也为改变任何情况。尤其自从萧庸被逐出京城后更是夜夜醉酒莺歌,对自己更加冷落,父亲也被贬官,对自己关心也少了许多,范玉静日子过得更是清苦,萧庸将自己拒之千里,近半年都没有来看过自己,自己也不再敢对他讲任何心事,如今怀胎九月了萧庸居然都没有知觉,前日南阳仙道对自己说萧庸出去办事,要自己和府上的人暂且移居南方的一个地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要将自己赶出,迎娶新欢,又怕下人们泄露,就一起赶走?越想越是难受,只恨自己错将萧庸看成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不想他如此不负责任,自己真是命苦。还好如今有了身孕,以后也有了寄托,日子不会那般无聊了。“夫人,南阳道长要见你。”仆人在门外报道。范玉静听得,赶忙用衣角擦去眼角余泪,强颜欢笑地道:“快请他进来。”南阳仙道看到范玉静,便知她又是暗自偷偷哭泣,便轻叹一口气道:“夫人可千万保重啊,别动了胎气,腹中胎儿又受伤害。诶!这萧庸甚不知好歹,当了爹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更不来看你,夫人,依微臣看,还是将这是告诉殿下吧。”“道长千万别,我不想他分心。”范玉静心里明明在赌气,口上却不承认,她就不信,直到孩子出生,萧庸也不来看自己一眼。南阳仙道差点就要将萧庸去了京城的事说出来,但转念一想,范玉静现在怀胎九月,自己再刺激她,怕大人被吓死,腹中孩子也因此没了,还是忍住的好。便道:“夫人可宽心,殿下只是心情太低沉,可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夫人的事,微臣相信,过不了多久,只要殿下回来,从此就会焕然一新,对夫人也会关心起来。”范玉静一听,心中一喜,从座上站起问道:“道长是在说真的么,不会是哄我开心吧?如果真是那样就……就太好了。”南阳仙道忙扶住范玉静,慌道:“实话假话,到时候一看便知,还望夫人还要万万保重啊,这心情起伏太大,会伤了胎儿的。”范玉静喜道:“太好了,道长放心,我就算自己死,也不会伤了我儿的,我会注意调养,让我儿平安出世的。”南阳仙道心道但愿此次萧庸能平安归来,若成功了,以后登基称帝,范玉静贵为皇后,萧庸必然对她关心有加,若是失败,以后退隐山林,也会将注意力全部转到她身上,以后范玉静也不会受这夫妻相思之苦了。他却不知萧庸此时已然将心思全部放到另一个女孩和另一件事上了,心里只盘算着如何将他们安顿好便离开他们。另一边萧庸和月未离一行一长途奔到南州府境内,不日便可到达南阳,却在路上碰到了些意外。原来那日京城里被炼金王者和飞舟两个义寇攻打,皇城内所有军队倾巢出动,赶往抵抗,不料却给人钻了空子,将宗人府天牢内所有囚犯尽皆放走,连七层里的萧庸和月未离也不例外,皇城被洗劫一空,禁军被义寇打得落花流水,萧琳本就十分气恼,又听说萧庸和月未离逃走更是怒不可竭,更将义寇入侵归到他二人头上,便下令全国通缉二人,手下能办事的几个人一琢磨,萧庸必然会赶往南阳,便在各路入南阳的大道上部下高手,只待萧庸自投罗网。而萧庸一行人就碰到了其中一队人马。那队人马领头的一见他们这身打扮,就断定是逃犯萧庸和月未离等人,二话不说,提刀便砍来,萧庸也暗道不好,这些人既然已在此埋伏自己,恐怕也必然去将南阳王府了,顿时心一急,全然不顾身上伤口未愈,便要开打。月未离见得,暗自心疼,便用手拦下道了声让我来,便两脚一蹬马,拔出剑来,将那领头的军官挡住。那军官见是个女子,未免有些看不起,冷哼一声,耍个手段,虚砍一刀,绕过月未离,便要向萧庸攻来。月未离见自己被晃过去,暗道此人武功不低,凭萧庸就算身体完好也未必是他对手,况且现在又带着伤,忙回身将剑刺来。军官未想到月未离反应如此之快,只瞬间便能调转身体,心头也暗惊自己小看月未离了,不敢大意,收起攻势,一个翻身,荡开月未离剑锋,顺势落在地上,忙用刀护住身前,打量起月未离来。月未离见那军官不再将注意力放走萧庸身上,也放心不少,并不着急进攻,可一旁萧庸眼见自己如今还需要女人来保护,心里本来就不爽,更兼着急会南阳救人,便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提拳便向那军官袭去。军官眼见月未离强敌在前,也不敢全力去和萧庸纠缠,只见招拆招,并不进攻,心里却时刻防着月未离再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给自己一击,怕到时候自己也只有去阎王那里讲江湖道义了。月未离见萧庸并不吃亏,也怕自己招式过于狠辣,到时候会误伤他,只在旁密切观察,待时机成熟再一招去那军官姓名。只见萧庸双拳相交,不停地望那军官身上招呼,那军官暗怕月未离,只用左手单手接招,右手持刀护住身后命门,还要分心注意她的动静,纵使萧庸受了伤,也使他胸口不时中拳,虽无大碍,但也觉肺腑翻腾,疼痛难忍,但为了保命,仍是不用双手接招。萧庸见得,更是加紧攻势,手足并用,只几招便让那军官吃了大亏,一击重拳更打得他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口中也尝到了腥味,却是吐出的血。月未离见得,以为时机到来,左手施展魔术,右手挺剑便望那军官身上打去。可俗话说的好,自断一丈,他短八尺,那军官跌倒在地,虽然是月未离几乎,却也让月未离和萧庸放松了警惕,那军官久经战斗,立即瞅准机会,双腿一个回旋踢将萧庸磕倒,双手顺势一拉,便将他揽入身前,月未离收手不及,剑锋直刺进那军官右肩,左手的魔术则重重打在萧庸身上,那魔术乃是唤作“降妖令”的厉害魔术,能打乱人周身命脉运行,让人瞬间失去神智,虽不至于立即致死,却也活不过九天,九天后就算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他。月未离失手打到萧庸身上,顿时愣住,头脑一片混乱,那军官见状,右手使劲往她身上一掌,登时将月未离打伤在地,但左肩的剑也顺势被拉出,伤口瞬间扩大,鲜血喷溅而出,那军官见事不妙,忙用右手封住左手血脉,再不敢恋战,飞身逃走,手下见军官受伤,也纷纷跟着逃了。月未离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从地上爬起,不管身上伤痛,扑向萧庸,摇晃着喊他名字,可终究没有反应,便知这魔法确是打在萧庸身上,可自己却会用不会解,登时没了主意,哭将出来。一侍卫见月未离如此失态,必然很钟情于萧庸,便趁机表现道:“公主殿下不必伤心,我知一人能解您的魔法。”月未离听得,顿时转过身,急切道:“真的?是谁,快带我去。”那侍卫忙回道:“这倒不难,可是那人脾气极为古怪,若是他又和冒犯,还请公主能不迁怒,更不要因一时气愤误了驸马爷的生命。”月未离听到,忙回道:“谁说他是驸马爷,你再敢胡说我叫死你的难看,快带我去找那人。”可是语气中毫无愠怒之色,倒是有几分羞涩。那侍卫见马屁拍的响,乐的忙应了几声是,便出门带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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