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奴婢胆儿可小的很呢!奴婢先行告退了!”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女人?宝刃?和枣枣的熟悉?是她?
自己真的会因为上官翠倚治她的罪吗?
李存勖摇了摇头,这个女人的父亲可是沙陀部的智多星,掌管着沙陀部的相印。
李存勖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一时也想不出好的主意。
桃儿一溜小跑儿回到徐美人处,累的气喘吁吁。
“让你请个王爷,你怎么累成这个样子啊?”徐美人正用手剥了一颗葡萄,准备往嘴里放。
“嗨,您是不知道啊,王爷本来说让我和他一起来,让我等他会儿,谁知道他要训人啊,简直吓死我了!”桃儿一边说一边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
“哦,王爷训什么人啊?”徐美人把剥好的葡萄轻轻放于口中。
“是为了今天那个上官翠倚马镫断了的事儿。”
“什么?”徐美人惊呼一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呃”,那颗葡萄顺着喉咙吞了下去,噎的她半天没上来气儿。
“您这是怎么了?”徐美人异常的举动骇的桃儿赶忙跑到她的身手帮她捶打起来。
“我,我……我没事儿,你把刚才的事情详细说与我听。”徐美人的脸色变得苍白。
桃儿把刚才在书房看到的一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听过桃儿的讲述,徐美人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额上冷汗直流。
“坏了?想必他已经知道是我所为,这,这……这如何是好?”她又猛然一下站起,在屋子里来回踱着。
“您,您这是怎么了?”桃儿关切地问。
“滚,都跟我滚出去!滚的远远的,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徐美人一声大吼。
“是,是!”屋里的一干丫鬟诺诺有声,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家美人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这是谁惹本王的美人生气了啊?”话音未落,李存勖的左脚已经迈入了门槛。
徐美人一见李存勖前来,兀自又惊出了一身冷汗:“王……王爷,您……您怎么来了?”
“哈哈哈哈,美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患了失忆症不成?不是你叫桃儿请本王前来共进晚膳的吗?”
“对,对,嘿嘿”,徐美人讪笑着,“瞧我这记性。”她的眼睛不敢看李存勖,双手不停地玩弄着胸前的襟扣。
看她的神情,李存勖的猜测又进了八、九分。
“美人,你今天为何如此魂不守舍啊?”
徐美人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脚,没有吭声。
“美人,美人,美人!”李存勖一连叫了三声。
“啊,啊,王爷,您……您说什么?”
“我的美人,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我……我很好哇!”
“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本王腹内如今确实有些饥饿了,不如传膳吧!”
“好,好,传膳传膳”,徐美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桃儿,快点,传膳!”
“哎,来了!”
不一会儿,饭菜便摆满了桌子。李存勖大快朵颐,吃的十分尽兴;徐美人满腹心事,食不甘味。
用膳完毕,丫鬟迅速将桌子收拾干净退了下去,屋内只剩李存勖和徐美人。
李存勖轻轻绕到徐美人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幽幽地说道:“美人,你和本王的枣枣是最熟悉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