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小贱在兵荒马乱之中,谁还能顾不得上谁呢?他撒腿就跑,躲到家中枯井里头。枯井里他事先备好了干粮和水,看来是煞费思量。他在井下等了老半天,外面的杀喊声渐渐听不见了。他提着胆小心翼翼地爬上井,通过泥巴墙的洞缝探视外面的情况。
当他看见一大群穿着异样的商军押着众多双手被反绑的周军时,他一下子豪情万丈,瞬间爆发。我擦,俺是光荣的战胜军!
王小贱立即正了正衣帽,趾高气扬,像只斗胜了的大公鸡。鼻子朝天,一副傲娇不能再傲娇的样子!头上放佛顶着一个光圈。
王小贱一脚踹开自己家破歪歪的柴门,王八之气尽显。
他走上街前,大喊一声“我打!”。他一脚踹飞一个周军俘虏,俘虏飞倒在地,痛苦非常。这是乌鸦嘴中的飞来横祸,还是碰到了传说中的神经病?!
一行虎贲军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神经质的王小贱。
王小贱尴尬地干笑几声,骂咧咧道:“该死的周军,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一次!看什么看,你还不服气是吧?小心我扁你!”
一边骂一边心虚地走远了。
田小兵打仗时被安排到做后勤供给的事情,背负石头、兵器、落木等等物资上城楼。额的亲娘啊,累得我一世祖升天,二世祖出世,一两百斤的东东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奔波,冒着敌人的炮火,还随时可能成为炮灰,请问趴在桌上睡觉的那位同学,还有比这更苦逼的事情吗?
苦逼也就算了,还不管饱饭。田小兵肚子咕咕咕地叫,就像双方士兵在擂鼓,又急又响。你奶奶的,俺不干了,累了一上午,连口水都没喝上。杯具啊!
我可是个饭桶,一顿不吃饿得慌。俺娘亲从小教导我“天大地大,不如吃饭大”。再问那边山坡上的歌迷,天底下还—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吗?
于是田小兵诡异地伸出性感长满粗黑脚毛的右腿,拨开乱糟糟的人群火速奔回家中。田小兵熟练地揭开水缸,狂饮五大瓢水,这才觉得舒服畅爽。他又揭开锅,生火做饭,生怕别人不知道家里有人,那袅袅的炊烟升得老高。这是一种旷达的处世情操,这是一种灰常高——比喷出的火山灰还要高的境界!
田小兵足足吃了八大碗饭,一个菜渣都不留。这让院里的鸡很是气愤伤心,做人不能太田小兵。
田小兵摸了摸滚圆的肚子,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睡倒了。”
“咚”地一声,田小兵头撞在桌子上睡得像头猪。
易小民冲着电视机前的观众邪魅一笑,问道:“大家想知道我当时在干嘛吗?不要走开,广告之后更精彩!”
欢迎大家回来,现在精彩继续。
嗯~啊~嗯~啊~滋滋滋滋~~~~~~~
嗯嗯,发生了什么状况?谁能告诉我?我刚才好像看到两个****肉战的男女,在忘情的做着少儿不宜的事情。尼玛,放得好好地怎么突然间就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了呢,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余音在风中凌乱~
妈的,易小民和一有点姿色的寡妇在床上嘿咻,好性福啊。怪不得他每天上班的时候老是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三人来到乱葬岗,联手抛尸。
我甩~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王八羔子,给老子轻点!”朱悟能心底正在圈圈叉叉这三人家的????
“啪”,朱悟能被狠狠地扔进死人堆当中,一把老骨头格格地响,断了吗?不提也罢,一提都是伤心的泪水。
朱悟能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朱悟能等他们走远,听不见牛车的声音,从死人堆里爬起身。
~~~~~~音乐响起,comesomemusic~~~~~~~~华丽丽地分割线,亮瞎眼~~~~~~~~
就跟我一路狂奔就不要想太多(朱悟能,当然跑了,想什么想)
痴情不是罪过忘情不是洒脱
为你想得撕心裂肺有什么结果
你说到底为什么都是我的错
都把爱情想得太美现实太诱惑
到底为什么让你更难过
这样爱你除了安慰还能怎么做
哟哟哟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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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累累如丧家之犬?请君暂上凌烟阁,看朱悟能这厮在荆棘密丛中如何演绎着夺路狂奔。
~~~~~~~~~~~~~~music再次响起~~~~~~~~~~~
药药切克闹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风景不错,但是回家的路为什么那么长,我使劲跑)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朱悟能崴了脚,悲)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朱悟能的表情好无奈)
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朱悟能唱不出来)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今天阴云)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被俘虏?)
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再唱会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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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悟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欲断魂,呜呜呜,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祖国!差点阴阳两隔,能不久吗?
朱悟能独自站在空旷的荒原之上,离离蓑草,飒飒西风,道不尽苍凉悲切!他看了看手中风溪掉的平安符,思量小久,算了,老子就冒点险回去给他未婚妻带个消息,也不枉一场战友之情!
朱悟能在桃花村随便打听了一下,就摸路找到了清鸢家。
隔着半人高的围墙,围墙边栽种着些木槿树,现在正是木槿花开放的时节,花繁叶茂,十分好看。一颜如舜华的少女正在墙角修剪着木槿枝叶。
朱悟能不觉有些失神,片刻,朱悟能大声咳嗽了一下,清鸢回头看见他。
朱悟能客气问道:“请问姑娘,你叫清鸢吗?是不是风溪未过门的妻子?”
清鸢看着陌生的男子,有些疑惑,反问道:“你认识我?”
朱悟能答道:“那就没错了,我是风溪的战友。我来就是告诉你一个消息。七天前,我军和商军在黎城大打了一仗,不过后来我军大败,你未婚夫风溪不幸被商军俘虏了,就快要被商军转带到朝歌关押起来。喏,这是他的平安符。”
朱悟能说着,把手中的平安符轻抛了过去。清鸢接住,一眼看出这确实是那****在月老庙为风溪求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