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会用洗衣机,只好把脏衣服收拾出来,一件一件手洗,洗得非常仔细。洗好就拧干,晾在阳台上。随后揉了揉有些饥饿的肚子,杨轶凡才惊觉自己还没吃晚饭,默默地吐槽自己运气不太好,明明傅添都要犒劳她!结果自己搞出一堆事。
心情不美丽,杨轶凡自己煮了一碗面,面上还卧了个鸡蛋。
洗衣服是方明花训练出来的技能,但做饭并不是。以前在闺中时候,母亲都会教女儿学做几道菜,到时候到婆家也可以拿得出手。除此之外,就是杨轶凡以前在祥霖宫常爱弄些吃食的缘故,会吃也就顺带会做一些了。
吃得差不多饱了,杨轶凡把锅碗放到水池里,戴上橡胶手套慢吞吞地洗好,把碗放进了碗橱,简单收拾了厨房,她才扑到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她适应了生活,好像适应得还很不错。端妃娘娘表示十分满意。
休息片刻,杨轶凡坐到书桌前,打开台灯,摊开自己的小本子,一笔一划地默写出差前方明花教会的简体字,写对了,但同她好不容易学会这样握笔习字时候写的繁体相比,在美观程度上,还是有一定差别。
一步一步来。
杨轶凡翻开方明花给她的教材,默背了笔画,又认认真真写了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二点,杨轶凡惊讶之余连忙喝光杯里的水,随后往椅背上一靠,长舒气,忽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就对着镜头自拍。方明花说用功的女人最美丽,杨轶凡今天努力学习这么久,决定姑且试一下这说法的真假。
拍完杨轶凡看效果,当即怒摔手机,“骗人!丑哭了!”
正是生理期,又熬夜,第二天杨轶凡眼底就冒出两个黑眼圈,例会时候,坐在傅添右手边的座位上哈欠连天。
“杨助理工作这么努力,可给我们留条活路啊。”说话的是个戴黑框眼镜的男人,杨轶凡觉得有些眼熟,但确实不认识,也就准备冷处理掉,毕竟,她在启越里还得兜着。启越里的人不出意外基本都是人精,那个意外,或许也只有杨轶凡了。当初方明花劝她,在公司里尽量和从前的杨轶凡一样,冷着脸就成,至少没有那么快被人看出来。
可这些人不说,可不代表眼神不好使。如今当着傅添的面说话,杨轶凡想,大概是她好捏一些?
“上行下效,看来总经理也得先给我留条活路了。”杨轶凡垂眼翻开文件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傅添自然不会多在小插曲上费时间,但这件事却给傅添一个信号,一个,杨轶凡终于要走进人探究眼中的信号。
他本以为杨轶凡不明白,可意外的是,杨轶凡跟他的想法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