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群里的大多数人,齐声迎合着。
“是啊,我们没有见过,事实上,从我,从本人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这种事,引诱自己闺女,自己学生的事情,谁能干得出来呢&……对,禽兽……不对,禽兽也干不出来……你简直禽兽不如,你会遭到万人唾骂、千夫所指,就算是下了阴曹地府阎王爷都不好意思见你,还他有脸,他还要脸……对,李老师,你有脸吗?你要脸吗……我呸……”沈贵颤抖的指着火刑柱上血肉模糊的李想,吐了一口,“你的父母怎么会好意思生出你这种畜生,我为他们感到羞耻……也不知道那个天煞的老师教你,你说他们是怎么教你的,连基本的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都没教你……你怎么会成为老师呢,你简直是共和国教师行业里最败类的败类,你对不起‘教师’这两个字,你对不起教师这个行业……你说是也不是?”
“你骂就骂吧,别把我父母扯进去。”李想淡淡的回了一句,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李老师,你听好了,只要你服软,承认自己有错……我们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不像是你……至少我没敢伤天害理、偷鸡摸狗、为名为利而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是爱了一个我想爱,我该爱的人,尽管她是我的学生,那又如何……首先她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未成年又怎么了,未成年就一定不懂事了吗?你娶你老婆的时候还不是个小屁孩吗?对了,那时她十三,你二十六吧,你怎么没说你娶一个未成年人呢!”
“你听谁说的……你胡扯……”沈贵故作镇定的看着不成人形的李想。
“沟里人都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逼小姑娘成婚,知道你勾搭石头寨的‘魅力姐’,知道你和‘薄书记’狼狈为奸,知道你和‘景宁七狼’混在一起……”
“够了。”一种被扒光了晒在太阳底下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有些事只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当李想把沈贵那些做了且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晒在阳光底下的时候,对方恼羞成怒到了极点。耄耋的执法老人用疑惑的目光开始打量沈贵。
“你……你简直狗急了跳墙,你血口喷人……别听他的,他妖言惑众,他蛊惑人心……一个目无伦理、道德败坏的老师,他的话还有公信力吗?他说的话还是话吗……”
“是啊……我们真是糊涂,差点上了那小子的当。”耄耋的老者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是啊,也真好意思,简直就是狗急了跳墙吗?”台子下的王玉兔附和道。
“是的,大家别听这小子妖言惑众……毛头没长齐呢,又什么资格来评判是非……读的书多有怎么样,有些东西,比如阅历、资历、能力是书中远远读不到的……赵括大家听过吧,就是最近广播剧《东周列国志》里的那个,他父亲赵奢多能打,多牛,结果读书万卷的他以为自己也很牛,结果怎么样,四十万人,四十万人呢,赵国的全部青壮年劳动力了,居然被他害的,都被秦军活活的埋在了长平……就是隔壁的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