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你是蛋白质过剩哦,这时候你还我问这问题,我喜欢的是你,我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要面对的压力是很大,很辛苦,整天愁着脸,我喜欢看你笑,如果你开心的话,做什么工作也无所谓,最多我跟你一起吃苦。”
韵冬向来是一个对爱执着的女孩子,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
“蛋白质?什么叫蛋白质啊?”聂仲艺终于笑了,他的心更坚定了。
“就是笨蛋,白痴,神经质咯,炜子常说我蛋白质过剩。你不会不知道吧?”韵冬得意洋洋地说。
“什么?她居然这么说你?下次我看到她要好好训一下她。”啊?怎么他的反应是这样啊?他不是应该很生气地训我吗?怎么跑到炜子那里吗?韵冬意外是看着聂仲艺。
噢!差点忘了打电话。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头的回话。
“咦?不会吧,到这个关节她才来关机?晕死了!”韵冬有点急了,拼命地重复拨号。
“不会吧!那我们只得进行B计划了。”聂仲艺拉着韵冬到酒店大堂,忙碌地打电话。
韵冬是打给籽炜,而聂仲艺当然是要为B计划做准备。
籽炜到达N市禄口机场已经是中午了。
“炜子,我是冬冬,快接电话。炜子,我是冬冬,快接电话。炜子,我是冬冬,快接电话。”
冬冬?籽炜接了手机:“冬冬,怎么了?”
“噢!谢天谢地,总算接通了。”韵冬总算松了一口气。
“有什么急事吗?听你的语气好像很紧张。是不是聂仲艺欺负你,你要急着找我来帮忙啊?”籽炜紧张地问。
“不是啦!你别这么说他,好不好?你老是这样看他的,让他跟你说吧。”
韵冬知道籽炜关心她,可是也太紧张了吧?每次她一紧张就怕聂仲艺欺负她,难道除此以外就没别的可以找她吗?
“喂!冬冬,如果聂仲艺那家伙敢欺负你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特别是没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说话啊!我马上赶过来。”籽炜冲向一台的士前,拦住要上车。
“没有的事你别瞎说,我敢对天对地发誓,我聂仲艺疼她也来不及,你就省点吧。”
聂仲艺听到籽炜的控告之后激动地反吼,气得要向天地发誓,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了,以为是以前的那个烂痞子吗?
“怎、怎么是你啊?冬冬呢?”听到聂仲艺的声音之后,她心里有点虚,毕竟她骂的话被当事听见了,“你、你最好能说到做到。”
“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的要赶过来,要不然你老公就没定了。”
“他出了什么事吗?”籽炜这里才有紧张的感觉,她怕的是意外的事。
“他本人身体没事,可是这件事就是大件事。”
“那你告诉他现在人哪里啊,我过去找他。”听到潘悦身体没出事才放松了下来,可是聂仲艺说得那么紧张的,会是什么事呢?
“你现在才说?你在哪里啊?等你过来事情都结束了,老公也赔上了,现在我们只能是帮你拖时间,你就快点过来吧。”
聂仲艺心里的确有点抱怨,她一副来理不理的态度,实在让人受不了,她要不是自己好兄弟的爱人,她要不是自己爱的人的朋友,他才懒得管她。
“欸!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看你的态度差极了,我在N市啦,正打的士,你们不告诉我地点,要我怎么过去啊?”籽炜好冤哦!无端端地被人训了一顿。
“你、你在N市?那刚才打不通你电话是因为你在飞机上?”
聂仲艺马上口吃了,因为他错怪人家籽炜了,如果被兄弟知道他这样对他的老婆,一定会死得很难看,马上道歉。
“呃……那个,对不起啦!是我太紧张你们俩的事了,所以刚刚失态了,那你现在马上到龙越酒店来吧,你老公在跟一个美媚相亲呢。”
“哦……又是相亲的事啊?唉哟,没事啦,只是相亲嘛,又不是结婚,冬冬跟我说了,我想来想去,还是要过来看看才安心,所以就来了,我倒是想看看那女的有多美?”
话说得轻松,其实她只是想过来找个理由输得心服口服。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相亲,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婚姻。”
聂仲艺把当中的重要性说出来,以他的理解籽炜还是很放心。
“哦!”籽炜明知道这是必然结果,听到潘悦的好友亲口说出来还是一点惊愕的。
“那他明知道这结果的,为什么还要去?”白痴啊?籽炜暗骂了自己一句,自己也最清楚了,还要问题,这是例行问答吗?
“其实是因为……”这时,聂仲艺变得说话困难,他需要勇气把话说开来,韵冬以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他便一口气把话说出来了。
“其实是因为,前两天他想要找你商量相亲这件事,他想要把你带过来解决这件事,却正好被他撞见你跟王子尘见面。
他听半不听半地听到你说,你要跟他来个了断,他以为你要选择王子尘,认为他一直的努力还是没得到你的青睐。
既然他知道你的选择,他就……他就学会放开,也就是说他要放弃对你的感情。”
“什么?”轰隆!这最新的消息让籽炜的脑海有如受到雷击般。
难怪他自己跑来相亲,这就是她想了很也想不通的问题,还以为他是被逼来的,原来是因为……他要放弃。
为什么?为什么要等她有勇气跟他说爱的时候要放弃,老天又在进行什么玩弄她的把戏啊?她是不是得了心脏病?心好痛,快不能呼吸了。
“籽炜?你还在听吗?”聂仲艺对于电话另一头没有半句声音,就怕她有没有听到他刚才所说的话。
籽炜被聂仲艺的话唤醒过来,是事情太突然了,还是她真的能冷静下来呢?
“我、我在听。呵呵!”她还笑得出来?她笑什么?笑自己傻吗?怎么有一点咸味?自己的脸都湿了,什么东西都滑到嘴边了,对!那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