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没事,可是你的位置可不保了,潘悦这次回来是为了相亲,如果你还想要这个老公的话就快点飞过来啊。”
听到韵冬这么一说,心才放下来了许多。“相亲?只是相亲而已嘛,又不是结婚。”
“你可知道他这次是很认真的,你不是不懂他的吧,以他的性格要他跟别的女人相亲打死也不肯,可是这次这么乖顺地接受了,你说问题大不大?我告诉你,那天他回来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他那哭丧般的脸,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是那天你跟王子尘见面事他撞见了,而你又不自知,你还是先飞过来吧,有什么事你来了再说。”
原来她的戏是演得这么好的,韵冬也很佩服自己,很难相信这正是说谎时会口吃的崔韵冬啊。
“呵呵!可能他有苦衷呢?那么,那个相亲的对象长得怎么样的?人好吗?”籽炜还放下一百个心,还开玩笑般向韵冬反问。
“我看没那么简单了,对方是龙越酒店的龙千金,他们的相亲是跟双方利益有关,你说这回的结局是怎样了?”
“呵呵!冬冬,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关系,根本没有感情,我很相信悦的心,她也蛮可悲的,要成为利益上的棋子,白白送上自己的幸福。我也说了他们只是相亲,不是要结婚,如果真的要走到那一步的话,那我也只得认了,我能斗个什么呢?”
籽炜心里也有些感叹,话说是很轻松,可是心里却是绑紧得很,因为同样要送上自己幸福的人还有潘悦,爱她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成了棋子吗?这就是上流社会的游戏。
“随你怎么说了,心里有多苦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别人又不能帮你承受一些,我还是劝你过来一躺好了,艺等一下要过来接我,相亲就在下午进行了,你自己要想清楚,要马上争取还是白白断送三个人的幸福,我要挂电话了。”
韵冬她这边劝不动籽炜,只有找聂仲艺相商量下一个计划,因为他们要阻止相亲宴会。
“嗯!是的,我知道要怎么做的了,谢谢你的关心,冬冬。”
籽炜挂了电话,沉思着她该怎么做,也许,她真的要去一躺了。
N市龙越酒店外。
“怎么样?她要过来吗?”聂仲艺紧张地追问。
韵冬摇摇头,说:“说服不了她,她倒是很放心,冷静得让人意想不到。潘悦不知道我们也来了。
这下要怎么办啊?要不,只能是跟她说个白,对她忍瞒越久只会是越伤她的心,因为她根本就一点都不知道这边的状况有多紧张。
我不要我的好朋友无端端地成了被伤害的冤鬼,而我却成了帮凶。
艺,你知道吗?我很幸运,你家没有这么复杂的背景,我们可以简简单单地过我们的生活,享受我们的爱情。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将要受到估不到低的深渊般的痛苦,心里就好难受。”
韵冬越说越激动,她感谢上天赐给她的幸运,同时也为好友将要面对的一切而感到伤心。
“冬儿,我知道的,对不起,我也只是想着悦,忽略了籽炜的感受,我自私了,所以,对不起!那么,我尊重你的意思,我们就告诉她吧,长痛不如短痛。”
对!聂仲艺所想的正是韵冬所说的,他也感谢上天没有给他那复杂的家庭背景。
从前,他只会是为了家人的生活过得好一点,就不断努力地工作,他今天的成就是他白手兴家得来的,在商业社会上打滚,他比潘悦早出社会,因为他读完大学之后就出来打工。
潘悦的家景不错,深造的机会多,所以哪怕是年纪相近,潘悦的社会经验都是比聂仲艺要少。
他们的认识纯属巧合,初次见面是在一家PUB里面,两人谈得投缘。
但从来都不会问对方更加私密的事情,例如在哪里工作,住哪里,多数了解是干哪行,连自我介绍也只是用一个字来互相称呼,不会用全名。
因为大家都明白“相逢何必曾相识”的道理。
大家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一起讨论,互相做彼此的军师,明知是同行,除了公司里的情况外,只会聊关于个人的工作上烦恼,从不说明详细情况。
潘悦深造艺高,要在商场里打仗只会是防高,攻力还不够强,而社会经验比他丰富的聂仲艺就可以做他的军师,教他如何攻高。
集团式企业的内部都是鬼打鬼,为利益而立,加上商场如战场,要面对的压力不是一般人能受。渐渐地,渐渐地时间流逝,两人越来越投缘,互相交换了一个电话号码,但其他的仍保持现状。
在某一次的公开场合上,两人相遇了,第一次两人在PUB以外的地点相遇,两人选择装作互不认识,因为在这一刻两人才知道大家是同一公司的人。
聂仲艺只是一个小主管,公司里的一些大人物好少见,甚至无。当两人再次在PUB聊天时,才互相坦白了大家的一切,这才真正成了好朋友好兄弟。
公司里人际复杂,在公司里仍然保持一定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潘悦知道,在全公司里头只有聂仲艺才是真心对自己。
他是一只千里马,所以潘悦时时针对聂仲艺的长处来进行一些规划,目的是有理由让他平步青云,走近潘悦来做潘悦的左右手,做潘悦的心腹。
在公司里头并没有人知道他和潘悦已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他们的往事更加是无人知道。
聂仲艺回想起这一切,他明白站得越高,面对的事情越复杂,但如果要问他如果可以返回从前,还会选择同样的路吗?他的答案是,会!
因为如果他不选择这条路,就不会遇到他深爱的冬冬了。
“艺,谢谢你,那我们赶紧打电话给炜子,我们要赶快拖时间把宴会延迟。”韵冬连忙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现在我们要抓紧时间进行B计划,就是搞垮宴会,就算赔上我的工作也要进行到底。”聂仲艺很坚决地说,“冬冬,如果我打回原形,变回一个普通的打工一族,你还会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