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子,你没事吧?”韵冬抢过电话,紧张地问。
“我知道我们不应该瞒着你,就怕你受伤,因为在此之前听到潘悦这么说,我也不太相信,我找你证实之后,我就知道你们有误会。后来,我们感到很内疚,我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失去一个爱人,那最冤枉的是你,最委屈的人是你,所以决定把事情告诉你。”
“冬冬,这个我明白了,我现在不冤了,那我不去那边了,我回G市去,那边没有我要努力的必要了,再见!有空就来G市找我啊!不过我不会再来N市了,起码在我的伤还没好过来之前。”
籽炜很想挂掉电话,却被韵冬喊停了。
“炜子,炜子,你就这么走了?都来了,过来看看好不好?我和艺都在很努力帮你们啊。”韵冬劝着要挂电话的籽炜。
“冬冬,他都要放弃了,我还有必要争取吗?我争取个什么?去了又怎样?面对着他我的心更难受,只会在我的伤口上洒盐。
我还要感谢天没让我跟他说‘我爱他’这几个字,否则我就连自尊心也会输掉。现在很好啊,什么都没发生过,让它自然地解决吧。
他本来就不应该在我的生命里出现,反正刚开始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他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吗?就让我留下一点点自尊吧?替我祝福他。”籽炜终于有反应了。
“你甘心吗?就这样认输是你封籽炜吗?实习的时候,无论多忙你也能很享受地度过,遇到这样的问题你就退出了?是谁常常说我们的人生还很漫长,更大的困难还在后面等我们,如果现在的问题都解决不了,以后怎么面对那此摸不着的困难啊?这句话是谁跟我说的?”
韵冬生气了,她的脾气向来很温顺,很少发脾气,不几乎是没有,这次她真的生气了,就在旁边的聂仲艺也被吓坏了,能让她生气的可不是一般的事哦。
聂仲艺抢过电话对电话里头吼:“难道你不想去看看那女的长成怎么样?难道你不想去看看情况如何吗?也许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呢?就算你真的不想看,那过来找一个结束的理由啊,完完全全来个了断。”
“我,好!我过去,你们等我。”对!她过来不就为了找一个结束的理由吗?她怎么被一个突然其来的消息给轰晕了呢?
籽炜乘坐的的士直奔龙越酒店。
N市龙越酒店内。
“他们好像聊得很开心哦。”两人鬼鬼祟祟地从外面往房内探看。“这个方法有用吗?”
“现在没时间了,只能是拖长时间,等籽炜过来,要进行B计划了。”聂仲艺转过头向另一个方向挥了挥手,示意行动开始。
潘悦回N市两就郁闷了两天,因为他的脑子里全是籽炜,又甩了甩头对自己说要学会放开。
在这贵宾房里也只能是强颜欢笑,就像木头一样,踢一踢就动一动,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极中不了精神来。
这是一场结义宴会,压力是没了,可是他回去以后要怎么面对籽炜呢?或是找个理由调回N市吧!不!这太不负责任了。
“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居然这样对我,一哼不响地把我给甩了。负心汉。”
一个人突然冲了进贵宾房内直往潘悦方向,全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潘悦和冲进来的女人。
“怎么了?才两天就认不出我来了?我是封籽炜,今天专门是来找你算账,我要在你面前一尸两命。”
潘悦我脸马上黑了起来,好恐怖。“小姐,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哼!你还给我装失忆?”
“小姐,我们可以告你骚扰,请你表明你是谁?你并不是封籽炜,不要随便拿她来开玩笑,我更加不允许你用那种手段来玷污她的人格。”
潘悦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拿他爱的人来开玩笑。
“小姐啊!你跟我儿子有什么过节吗?”
儿子那么紧张一个叫封籽炜的人,一定是那个让他在这几天闷闷不乐的主要人物了,也就是他爱的那个人,雷凯伶知道儿子的脾气。
“伯母吗?悦他抛弃了我和肚子里的小孩,您要为我做主。”这男人的脸还真难看啊,可是为了钱分上,也要继续下去了。
雷凯伶看了看潘悦。
“妈,爸,没有这回来,我根本不认识她。”潘悦愤怒地瞪着女子。
“悦,你就不对了,你抛下人家母子俩跑来相亲,还装作不认识,这次我不帮你了。”
这时聂仲艺从房外走了进来,一切很明显了,是他搞的鬼,是他在搞破坏。
“悦,你真的不爱籽炜了吗?能放下她吗?我知道你这两天需要时间来静一静,所以没打扰你,却打了电话叫她从G市飞过来,既然你不说,那么就由我来说吧。”
聂仲艺这是一语双关,想暗示他真的打电话叫籽炜过来了,马上把相亲结束。可是以潘悦现在的怒气来看,不但听不出言外之音,更加是火上加油。
“不准你拿炜炜来开玩笑,我和炜炜之间还很清白,还有,炜炜比你找来的这个女人漂亮多了,你乱找个女人来搅和,你想干嘛?我现在还有客人在,艺,你疯了吗?”
潘悦冲上前抽气聂仲艺的衣领,怒吼。
“疯?疯的人是你,你明明是放不下籽炜的,为什么还要跑来相亲,逃避吗?我问你,你爱不爱籽炜?你这样做不但伤害了籽炜,还会连累到人家龙小姐,你清醒点吧。”
聂仲艺反抽潘悦衣领,挥出一拳,把潘悦打倒在地上。韵冬吓得大喊“啊”一声大喊!
潘悦站起来,冲向聂仲艺回敬他一拳,把聂仲艺打倒在地上。
“她现在有她想要的人在她身边,我能做什么?我只能离开她让幸福地去,我不爱她?我比起你们每个人所想的更爱她,如果我再纠缠着她,她只会面对更多的苦恼,我不想让她难做,你懂吗?”
“你这一哼不响地走了,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行为,在无言中伤害了她,她不明不白的被人抛弃了,她有多冤枉啊?我告诉你,你今天的愚蠢行为,以后想要翻身,很难。”聂仲艺再给潘悦挥来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