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周末。
杜齐恩那边还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打算找律师咨询一下。
想到找律师,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刘忻呈。
身边有资源不用那简直就是浪费。
但易锦不这么想。
他和杜齐恩之间的事情,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尤其是熟人。
早上随意下了碗青菜面吃,打扫了家里的卫生。
忙碌到10点多,她换上衣服。准备去找律师咨询一下。
杜齐恩身居高位,身边的律师肯定都不是简单的。
易锦不敢小觑,坐车往市中心去。
这是周末,虽然天气很冷。
但公交车上的人依旧很多。
车窗关着,车厢里很闷,易锦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
有了这个念头后心里越来越闷,后来还没到市中心她就下了车。
在路边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律师事务所。
从外面看起来不大,但装修很是精致。
反正只是先咨询一下,易锦打定主意往里面走去。
在外面看着不大的门面里面别有洞天,装修精致,门角处放了几盆律师的盆景。
进门的不远处放了几张桌子,应该是招待客人的。
易锦一进门,一个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女孩子就迎了上来。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她的声音甜美,有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
“我想找律师咨询一下小孩子抚养权的问题。”
“好,您稍等。”
女子带着易锦倒桌子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叮叮咚咚的跑到拐角的楼梯处,对着搂上喊道:“李哥,有客人咨询,下来一下。”
“我有事要出去,你叫刘师好了。给他打电话,他应该马上就到。”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中年男子从搂上跑下来,对易锦微微点点头,然后拧着公文包匆匆的走了出去。
女子听到男子的话边走到前台拿起电话给男子口中的刘师打电话。
一阵音乐声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易锦的背后响起,“有事?我来了。”
“有客人咨询。”女子笑着回答。
易锦回头看去,刘忻呈正拧着包站在门口,手中还拿着车钥匙。
“易锦?你怎么会在这里<span style="background:#ffff66">?</span>”他的口中惊喜大过惊讶。
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易锦在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微笑着说道,“我来咨询一些事情。”
“你跟我到搂上来。”说着他拧着包往搂上走去。
搂上比楼下的布局要紧致一些,左边的尽头是格子间,中间是偌大的会议室,往里面走就是刘忻呈的办公室。
他打开门,给易锦泡了一杯浓茶,这才开口问道:“说说,有什么事。你前夫又来找麻烦了?”他端着茶杯,顺势在易锦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易锦本来是不打算问,随便找个话题搪塞过去的。
听到刘忻呈直白的语气,她犹豫了一下,轻声的说道:“我想问一下小孩子抚养权的事情。”
刘忻呈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你前夫来跟你争抚养权了?”
易锦摇摇头,不知道是茶太苦还是什么缘故,她的舌尖有些涩。不知道怎么开口。
“安安是杜齐恩的儿子?”刘忻呈试探着问道。
易锦听到这话犹如被一大块石头砸中了头部,愣了半响呆呆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刘忻呈听到这话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还真猜对了,难怪当初的时候你没有争房产。”
易锦的嘴巴发苦,说不出话来。
“杜齐恩现在要争抚养权?”
易锦沉默的点点头。
刘忻呈不再说话,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说实话,这场官司没什么胜的把握。你们最好还是私下协调。”过了半响,刘忻呈吐出了烟雾,淡淡的说道。
易锦深吸了一口气,“我和他多半没办法协调。”易锦想起杜齐恩那无理的威胁,脸色有些发红。
刘忻呈的手指在茶几上轻叩起来,沉思了半响说道:“易锦,如果上了法庭,赢的机会一半也没有。我想,当初杜齐恩必定不知道安安的出生。他现在的条件要比你的好很多,法官不会把孩子判给你。唯一可取就是法官的同情心……”
他说了半响,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让易锦和杜齐恩协调。
最后,他问道:“难道你就没想过要同杜齐恩结婚吗?”
易锦愣了一下,摇头,“现在的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刘忻呈不说话,易锦起身告辞他也没有挽留。
出了刘忻呈的律师事务所,易锦往公交车站走去。
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落到路面上便化成了污泥。
易锦的手冻得通红,可她像是一点儿也不冷似得呆呆的站着。
她的脑子里很混乱,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安安。
这件事情父母迟早会知道,她更不知道到时候如何向他们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只是鼻塞头晕的感冒居然一下子严重了起来。
回到家里,易锦只感觉头很晕很想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是被小吕摇醒的。
周末她也在家休息,易锦回来的时候直接回到了房间,然后一直没出来。
晚上的她做好了饭菜,敲门没人应,好在门没锁,她推开进去却发现易锦发烧了。
额头烫得让人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烧晕了,她叫了几声没反应于是便使劲的推。
易锦挣开眼睛,她松了口气。
“你终于醒了。”
易锦的眼睛涩涩,看见是小吕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几点了?天黑了吗<span style="background:#ffff66">?</span>”话问出口才发觉嗓音有些沙沙的。
“早就黑了,我做好饭敲门你没听见然后就进来了。易姐你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小吕担心的看着易锦。
“没事,一点小感冒而已。”易锦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屋里有感冒药,你先吃吃,要是烧不退的再去医院。”说着小吕便去她的屋子中拿药。
易锦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吃了药,易锦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小半碗饭喝了半碗汤。
药效上来,脑子更加的昏沉,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一晚上脑子都是混混沌沌,老是在做梦。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晚上没吃什么饭,她是被饿醒的。
正想坐起来,耳边却传来了一声轻呼,“别动,你在输液呢。”
易锦一直没注意,一个小巧清秀的女孩子站在门口,手里捧了一本书。
“我怎么了?”她疑惑的问道。
“你烧昏迷了。”
原来昨晚吃的药根本就没见效,她的屋里一直没动静,小吕早早的起床来看,她的额头滚烫,叫半天也叫不醒于是打电话叫了她在医院里实习的朋友。
易锦的肚子有些饿,小女生端了早熬好的粥,囫囵吞枣般的喝了一碗粥后,肚子温暖了许多。
“谢谢。”吃完粥,易锦由衷的道谢。
“你要谢谢小吕去,要不是她发觉得早你就要烧成肺炎了。”
“你们我都该谢。”易锦轻笑了起来。
吃了饭后又吃了一顿药,烧总算是退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吃了药后易锦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头总算是没那么晕了,烧也退了。可能是没怎么吃东西的缘故,身体有些虚浮。
换洗下来的衣服还没洗,想着明天就要上班,易锦打开洗衣机开始洗衣服。
小吕出去了还没回来,易锦又做了晚饭。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小吕没回来,易锦一个人无聊的看着电视。
电话在卧室里响了起来。
易锦拿起,是杜齐恩的。
也不知道他这次是要给一个具体的答案还是要继续的折磨她。她的心里是希望杜齐恩能给一个具体的答案的,哪怕是明码交易也行。她讨厌他一次又一次嘲讽侮辱,却闭口不谈那事。
易锦深吸了一口气,接了起来。她还没说话,电话那端便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咆哮。
“你马上给我下楼来。”杜齐恩的声音阴沉无比,像滚滚暴风雨欲袭的前夕。
说完就将电话挂了,易锦站在远处处,眉头紧皱,脑子努力的转动。她好像没得罪他吧,怎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匆匆的换了衣服下楼,杜齐恩的车停在入口处,路灯暗黄,水泥地上湿哒哒的。
车里没有开灯,走到车边时易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她轻敲了一下车门,杜齐恩没有说话,车门的锁啪的一下打开。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还没坐好杜齐恩就发动车子飚了出去。易锦看着他阴沉的侧脸,心里坎坷不安。
车子飞驶,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到底糟糕到了什么地步,一连闯了几个红灯。
易锦想着明天要帮他处理罚单的魏助理,心里不禁有些同情。
车速很快,易锦心底有些发麻。无论生活再怎么的不如意,她还不想死。
杜齐恩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依旧铁青着脸。
车子在他所住的小区外面停了下来。
易锦脸色有些青,嘴唇发白。下了车几次想呕都没有呕出来。
杜齐恩大步朝电梯走去,易锦没有胆量不跟上去。
一进屋就被杜齐恩抓到了浴室。
在滚热的花洒下,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就进入了易锦的身体。
他的双手禁锢着易锦的双臂,易锦想挣扎,可她哪敌过杜齐恩,她越挣扎,杜齐恩变越用力。
她的贴着冰冷的墙砖,疼痛让她想抓住一点儿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墙砖光滑,她的指甲划出擦擦的刺耳声。
他在易锦的体内横冲直撞,没有丝毫的怜惜。
易锦疼痛的蜷缩身子,他略微的停顿一下,重新将她禁锢在墙上后又开始冲刺。
易锦慢慢的麻木,脸上的液体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她一直都知道杜齐恩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却没想到他还那么的卑鄙。
这种姿势让易锦觉得耻辱,似乎她只是个泄欲的工具。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暖流在易锦的大腿间喷射出来。
随即杜齐恩也丢开了她。
易锦滑坐在地上,大腿间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齿。
白皙的双臂间已是青紫一片,在氤氲的水雾下触目惊心。
杜齐恩很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