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阅兵+宝宝满月,忙的不亦乐乎,汗颜呢!对不起诸位读者大大了!不过这次阅兵没有武直10和巨浪2,真的很遗憾啊,哎~~只能独自郁闷了^_^
李骊和驿卒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一支暗算的弩箭,还没缓过神来,又是一阵风响,另一支弩箭从又射了出来,而这一次的目标则换成了旁边的李驷。
本来一直盯着驿卒的李骊对于突然从黑暗中射出的这支冷箭显然没有足够的准备,眼看弩箭就要到跟前的他下意识地用左臂朝着锐利的箭尖挡格了过去——“噗——”的一声闷响,弩箭死死钉进了李驷的前臂之中。
“李驷!”李骊不禁失声叫了一声,而与此同时,驿卒一指供桌的方向,大喊道:“李骊,快,他要跑!”
李骊随即顺着驿卒手指的方向一看,一个黑影此时已经窜上了供桌,两脚一发力,猛然跳上了房顶的那个破洞,眼看就要跳上房顶逃遁了。看到这里,李骊直接提气,紧跟着黑影蹿上了供桌,朝着房顶的破洞跳了上去。
李骊开始紧追黑影的同时,驿卒却撤身出了祠堂,一猫身形,绕到了祠堂后面,朝着紧挨着祠堂后墙的那片乱树林子里跑去。
也就在李骊从破洞里跳上祠堂房顶,双脚还没落穏之时,只听见又是“嗖——”的一阵风响,又是一支弩箭直冲着李骊的面门飞了过来。李骊顺势向后一仰头,直接用一个“铁板桥”躲了过去。暗箭虽然躲过了,但是当李骊起身再想找那个放箭的黑影的时候,发现整个祠堂的屋顶上只剩下他自己了。李骊刚忙居高临下望去,发现黑影已经跳下房顶,朝着祠堂后面的那片野林子跑了进去,转眼间就没了身影。
也就在这时,从破洞下面传来了李驷的喊声:“是那个猎户,李方远已经死啦!”
“那个姚德!”李骊不禁心中一惊,暗自懊悔自己对这个外表忠厚的刺客掉以轻心了,但旋即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他的瘦脸上:“李骢这小子还真有点儿脑子,一早就看出这小子不地道了。”想到这里,他一纵身,飘然下了祠堂房顶,追着黑影也进了林中。
此时已经窜进林中的姚德虽然暂时甩掉了紧随其后的李骊,但是心里却隐隐掠过了一丝寒意,因为那个从他手上救了李骊的驿卒让他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但是又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认识这个人。还没来得及多想,他就发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突然从斜刺里蹿了出来,霍然挡在了他的前方,下意识收住脚步的姚德定睛一看,竟然还是那个驿卒,他禁不住喊道:“要命的赶快,滚开,否则……”
“否则?”驿卒冲着他微微一笑道:“否则就用手弩射我吗?”
“知道还问!”说话间,姚德掏出手弩,左手扣住手弩上的机关,“咳嚓——”顶了一支弩箭上弦,紧接着一扣扳机,“嗖——”,一支弩箭冲着驿卒直刺过去。
驿卒还不在意地拿起腰间的佩刀一挡,“啪”的一声脆响,半揸长的弩箭硬生生地撞在了刀套上,然后像死苍蝇一样坠到了地上。驿卒随即略带嘲讽地说道:“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种连弩虽说方便,但是力道太差,根本就射不死人,叫你们别用,现在好了,四支箭都射没了,只能用刀和我近战了吧?”
姚德惊讶地看着对面这个看似年纪轻轻的驿卒,沉吟着问道:“你是……”
“怎么,还没认出来?”驿卒面色一变,“刷冷”一声拔刀出鞘,刀尖直指姚德,冷冷说道:“密营左军什长姚德,还不拔刀!”
“许将军!”姚德不禁失声喊道:“属下姚德参见许将军,将军别来无恙?”
“呵呵,原来你们认识啊,这就好办了。”此时李骊已经飘然来到了俩人身后,他依旧满面笑容地说道:“看来轩中的易容术确实精进不少,连你的老部下都没认出你来啊。”
姚德看看许业,又扫了一眼身后的李骊,不解地问道:“许将军,营中都传说您在洛阳时已经殒身,怎么又?难道这次又是主公给您的什么秘密任务吗?”
“现在你的主公已经不是我的主公了,”乌托轻叹了一声道:“我也不再叫许业,我现在叫乌托,这个名字乃是我现今的主公所赐。事已至此,你我各为其主,该如何抉择你自便吧!”说着,乌托用刀指了指姚德腰间的佩刀,示意他应该拔刀了。
姚德现在终于完全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但犹豫了半晌之后,他并没有拔刀,而是冲着乌托一抱拳,凄怆地说道:“昔日将军待我不薄,今日属下断然没有对您拔刀相向之理,可营中的规矩您比我清楚,所以……”说道这里,姚德反手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恳切地说道:“如今属下唯有自裁一途,只是希望以后每年三月初十,将军您能到我老家北平去为属下的母亲坟上培些土,也不枉属下跟随您一场!”说完,姚德双手一攥刀柄,刀尖顶着自己的腹腔,一咬牙就要刺进去……
“啪啪”两声,又是李骊手疾眼快,第一时间点住了姚德。乌托轻舒了一口气道:“多亏有你在,我替这个昔日属下谢谢你了。”
李骊轻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好谢的。这家伙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这么死了岂不太便宜他了。等他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他想怎么死我才不管呢,哼哼……”
就在李骊和乌托制服姚德的时候,李骢和李骥已经回到了牧返庄,此时虽然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但距离众人起床还有些时候,所以牧返庄内仍旧是一片安静。商量了一番之后,李骥押着王公子留在了庄外,由李骢自己进庄向李恪禀明事情原委。
听过李骢的禀报之后,李恪揉了揉还有几分睡意的双眼,转头向李驹问道:“这绛州地面上有几个有地有林子的王姓大户啊?”
“这可就不好说了。”李驹一边检索者自己脑中的资料一边有些为难地说道:“这王氏在太行以西是第一望族,所以这块地面上只要是姓王的都是良田千顷、山林无数的大户,猛然间还真说不上来这个王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李恪略一沉思之后,浅浅一笑道:“既然咱们不认识他,那就找个他的家人来认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