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了将淮七的双腿打开,看她紧闭着双眼,嘴唇紧抿,笑道:“才三个月就怕成这样?怕疼?虽是这样说,却仍是进了淮七的身子,下身的胀痛感让淮七痛的大叫了一声,王爷,轻点。
他听了淮七的话,动作也放了慢。只是总是这样,根本就没了兴趣,每次要出来时,却还是泻不出来,只得抽离了淮七的身体,商量着说:“宝贝,一会儿忍住点。
淮七从他口中听到这等柔情,竟叫了自己宝贝,也就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胤禛重新进了她的身子,架起了淮七的双腿,将自己的昂藏彻底的深入淮七的洞穴,每穿梭一下,淮七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感迎来,但也夹杂着一种飘在里的感觉,忍不住轻吟,胤禛在里面横冲直撞,淮七感觉小腹痛的厉害,冷汗从额头上涔涔渗出,整个身子已是没了知觉,只至一股热流流出。
你下面比别人生的窄,所以才疼的厉害,胤禛一泻了火就从床上下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
淮七听胤禛还总结上了,无奈道:“妾身真没看出王爷需要休息。
本王去洗澡,你也去洗洗身子,免得睡的不舒服。
刚才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浑身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淮七动一下也不想多动,仍是在床上光着身子七仰八叉的躺着,完全不顾一点形象,胤禛架着她起来,刚一松手,却见她又躺了下去,死活不肯离开这床。
胤禛没了办法,只得将淮七抱了起来,淮七以为他要给自己撇出去,懒劲也退的干净,脸色吓的发白问胤禛说:“王爷,你这是要干嘛?我起来就是了。
胤禛将她结结实实的抱着冷喝道:“老实的呆着,别乱动,摔了自己,有你难受的,他将淮七抱到了偏房,把她放进了浴桶里,左右看了看这浴桶才解开了衣裳,自言自语道:“这地方还算是够大,胤禛一进来,淮七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退。
王爷,您待我和从前不同了。
本王待你算是最好,你别辜负了本王的一份心,胤禛带着疲倦说。
王爷,妾身何德何能让王爷如此待我。
做好自己本分就是了,本王怎么待你是本王的事情。
淮七难得矫情一把,却被胤禛的话噎的半死,觉得自讨没趣,背过身去,不在看他一眼,胤禛从后面拥了她,本王为了早点回来,连着五天没合眼。
皇阿玛怎么这么着急宣王爷进京?出了什么大事么?
怎么不说是本王想早点回来见到你,胤禛的情话让淮七很受用,于是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刚才反正已经折腾过,看他一脸的疲惫,定没了力气,坏坏的用自己的小舌头在胤禛的身上游走,手也放到了胤禛的下面,果然那东西又开始胀硬,胤禛拿开了淮七的手。
本王累了,别闹了,况且你刚才不也是疼成那样,要本王真就在碰你,你别又受不住。
淮七这时候来了能耐,挑眉说:“但妾身没累成那样,想必是王爷不行了。
胤禛看淮七一脸的媚相,舌头仍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走,自己又开始有了反映,只得说身子转过去,说后扳过淮七的肩。
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本王,说着胤禛从后面进了淮七的身子,淮七两手把着木桶,求饶着说痛。胤禛更是加快了速度,闷声说:“自己找来的罪,自己受着。
锦绣叫淮七起床时,看到胤禛仍是没醒,一见锦绣来,淮七嘘了一声,让锦绣退出去。
胤禛还是被声响吵醒,他睁开眼睛,淮七看他眼里的血丝已经散了几分,胤禛反手将淮七拥在怀里坏笑道:“宝贝,本王昨天没让你冷到吧。
又是这个称呼,淮七很喜欢胤禛这样叫他,觉得包含了太多的宠溺。
王爷,妾身要起了,给福晋去请安,淮七羞红着脸不回答。
扳指呢?胤禛这才注意到淮七手上的扳指已经被她摘了下来。
淮七看胤禛的脸色急转直下,看出他对这事儿极为在意,扳指送人了,怕妾身带上在引起府里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什么闲言碎语?
说王爷对我关爱有加,在惹得福晋们羡慕,日后在哪都排挤妾身。妾身的日子怕是难过。
有本王在,还会让你挨到欺负?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戴这扳指,胤禛冷笑道。
王爷误会妾身了,妾身确实不敢戴,所以给了十福晋。淮七急着辩解。
胤禛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扳指,将那扳指扔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淮七不知道胤禛哪来的那么大的脾气,吓的不发一言,低下头看着破碎的玉茬。蹲在了地上,用手一点一点的将它们捡起来。
别碰,别伤了手,胤禛沉声说。
淮七不听,还是捡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玉茬。
我叫你别碰,听不懂人话么?胤禛吼着淮七。
淮七一怔,手上的玉茬撇在了地上,王爷,你一大早就和妾身生气,昨儿还说对妾身算是好的,今天您就忘了这话。
本王送你的东西你不戴也罢,只不过你却随处给人,对你好不至于这么的娇惯。其余的,你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即使撇了也随你。
唯独那枚扳指,那扳指和本王那么多年,你倒好说给就给了。
那王爷也不至于摔扳指吧,戴了那么久,你也真是舍得。
既然缺了一个,还带着有什么意义,和弟妹同戴一个,有这等道理?这时胤禛小心眼的毛病暴露无遗。
淮七看来怎么哄这个此刻像孩子一样的大男人都是不行,不觉觉得好笑,胤禛这样小心眼的样子,倒是让人稀罕。
你傻笑什么?胤禛怒气未消,还是摆着那张脸。
没什么,淮七收起了笑,咳了咳,极力的掩盖。
把本王给你的物件随意送人,你真就是头一个,难为了本王的一番心。
王爷,您别生气了,妾身真的知道错了,淮七耍起了赖。
胤禛这时候也没那耐心,甩开了淮七的手,自己穿上了袍子,拂袖而去。
走了就别回来,淮七赌气的嚷出这句出来。
胤禛听后折了回来,冷声说:“你在威胁本王?恃宠而骄这个词真就该给你,别仗着本王喜欢你,宠爱你,就一而再的挑战本王的耐性。
淮七发现,胤禛被自己越激越怒,本以为是庄小事,而看他的样子,想必也是演成了大事。
王爷,妾身知错了,淮七不得不再次服软低喃,懊悔高估了自己在胤禛心里的地位。
胤禛捏着淮七的下巴,把她弄的生疼,警告道:“别越是这样,越不知足。
昨夜还柔情似水,痴缠万千,今日却又是万丈冰封,原以为胤禛阴晴不定的性子改了很多,今早一见,他仍是这样,全然没有一丁点改变。
王爷,福晋知道了您回府了,在璃轩等您。高无庸一早就守在门口,看到胤禛出来马上迎了上去。
胤禛恩了一声,去了璃轩,一进门就见那拉氏,同李氏年氏一起迎了过来。
三人同属福晋和侧福晋,在府里地位较高,胤禛看她们三个聚在一起已是个惯例。
王爷,您看着瘦了好多,年氏娇滴滴挽着胤禛的胳膊,完全逾越了规矩。
那拉氏扫了一眼年氏,年氏仍旧是把着不放,还颇为得意的看了眼,眉毛拧成一块的李氏。
王爷,听说您昨天夜里就回府了,还直接去了后院。
胤禛听出那拉氏话里有话坦然说:“直接去了后院有何不妥?
敢问王爷去的哪位妹妹那里?那拉氏追问道。
以府里多年下来的规矩,每次公差回来,胤禛都会留夜福晋那里,这次偏偏打破,有了例外,让那拉氏在也不能安分的坐着。觉得失了福晋的面子。
胤禛已经知道那拉氏定是早已打听的清楚,索性摊开话说:“福晋,本王想在哪里留夜是本王的自由,昨天是本王对不起福晋,觉得亏欠了你,但福晋一早就来质问本王,让本王倒是多了反感。
那拉氏听胤禛这么直说,跪在了地上,王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王爷您别误会妾身。
胤禛扶起了那拉氏,本王还要进宫一趟,福晋晚上留门,本王应是回来晚些。
年氏和李氏知道胤禛今晚应是陪着那拉氏,都丧了气,也都忍着气,毕竟人家是福晋,自己只是个侧的,自是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