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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棒槌压信重千斤 八国分瓜开大会

092回:棒槌压信重千斤,八国分瓜开大会

却说三郎问道:“不知丫头有何高见?”倩倩笑道:“你若要问那国王因何变异,关键就在这首《为政篇》上。”三郎道:“何以见得?”倩倩道:“方才司空先生说他车卫国乃是有名的儒教之邦,向来只知尊崇孔夫子圣人,视他道教与佛教则为三流之辈,可有可无。六天前他国王无意栖居在此老君堂中,见到这老君庙宇被世人冷落在此,非但不从心底里反省,反倒在这庙里彻夜温习儒教典籍,更是随意在这壁上写下《为政篇》。

一定就是因为此激怒了太上老君,这才让他国王身子反本还原,好让他从头觉悟。为的是要让世间的三教平衡,不得让它儒教一枝独秀。这就是他国王变异的原因所在。”司空先生四人闻言笑而不答,张魁与佛儿则摇头晃脑。只有三郎说道:“我不得不佩服你丫头的丰富想象力,竟然把这等无道的事情与老君扯上干系。你想那老君位列三清,其思想与胸怀应是比海更甚,如何会因为他车卫国不尊他道教而罪责车卫王?

你的设想完全不成立,简直是胡说八道。”倩倩道:“我没有胡说八道,是人都会犯错,神仙原来是人做,所以也会有心胸狭隘的时候。难道你们只许老君书写《道德经》这样的惊世篇章,就不许他犯下一丁点儿错?真是笑话。”佛儿闻言笑道:“你不是向来都对那老子没有一句好话的吗?今日怎么替他说起话来了?”倩倩道:“我向来其实是恩怨分明的,此时也不过是就事论事,并无替谁说话之意。”

又问佛儿与张魁:“我说这事是老君干的,你们信不信?”佛儿与张魁连连摇头道:“我们不敢去相信是老君作为,只能相信你是为了诋毁老君才故意说下这等荒谬之言。”倩倩转又问司空先生几人道:“司空先生你们相信不相信?”四个连连摇头道:“不敢妄对。”三郎道:“你不要问了,你说是老君的做为你问一百个人一百个人也都是这样回答你。”倩倩道:“你们不信,等我去问一问他本人便有分晓。”说毕就要离去。

未曾出门,却被司空先生一把扯住道:“姑娘且慢。”倩倩道:“先生有话便说。”司空先生道:“你若去问老君,不如由我来告诉你一个道理。省的你冒失的去得罪人。”倩倩道:“我只是去问一问,怎么会得罪人?”司空先生笑道:“姑娘是个聪明人,难道不知他老君是什么人?那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即便如你所讲,车卫王之事与他有干系,你这样当面去质问,又能问出什么结果来?若不是他所为,则是姑娘你污蔑了他,他又岂肯饶你?先不说此事与老君干系如何,则你此番去问他是毫无意义之举。反倒要祸及自身。”

倩倩点头道:“说的有理,不知司空先生有何高见?”司空先生笑道:“高见倒谈不上,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指明一条路。”三郎道:“快些说来。”司空先生道:“这在老君堂的背后就是司神岭的主峰,我们知道在这岭上有个‘真灵洞’当中有个‘业位大王’这大王来此已有三个年头,神通广大,三年之中不知做下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若说姑娘去问老君,倒不如去问一问这大王,看他与车卫王是不是有些关联?”

三郎听说道:“不是司空先生之言,几乎误了大事!他车卫王之事与此业位大王有无干系,只等我去问一问便知。”司空先生笑道:“我知道三郎是个重义气的人,本不该多有言语,但贫道还是有些话要说与你知道。”三郎道:“什么话?”司空先生道:“贫道四人久来栖居在此司神谷中,对于红尘之事从不眷恋,此番不是见你师徒有难,也不会把他业位大王供出来。所以三郎要明白我们的用心所在,见了那大王不可把我四人牵连进来,万分感激!”

三郎笑道:“岂敢,我三郎向来是个晓得利害轻重之人,四位尽管宽心。”司空先生四人听说欢喜,道:“但愿三郎早早将此妖精降伏,还他车卫王一个公道。”说毕四人告辞离去。四人既去,三郎谓倩倩几个道:“这司神岭上有个什么业位大王,我们且问他去来。”几个也匆匆离了老君堂,往司神岭走去。及至顶上,果然见到一座洞府,则是‘真灵业位洞’那洞前有几个妖精在弄把势。

被张魁大喊一声:“那些讨死的泼物,早去唤你大王来见。”那些小妖叫道:“你等是些什么人?不报上名来,怎肯胡乱与你报信!”三郎叫道:“你只说荡魔先生至此,要向大王讨教一些问题!”妖精们听说,急忙赶入洞内叫道:“大王,大王,外面来了对头也!”那大王听闻叫道:“我在此坐镇三年之久,不知何谓对头,是什么人敢来惹我?”那妖精告道:“来者自称是荡魔先生。”

那大王听说,吃了一惊,想道:“我记得那荡魔的乃是姓陶,名三郎也!他不去专意救母,怎地倒来问我?”急问:“他可还说了什么话?”妖精道:“只说是有事要讨教大王。”大王道:“你去说我不在叫他改日再来。”小妖转出门来叫道:“我们大王说了不在,叫你们转日再来。”倩倩听说笑道:“你大王既然不在,你还去报什么信?他既然不在,你又怎么说是他说的?你赶早去告诉他,执意不见,立时就打进来了!”

那小妖听说,转又进来叫道:“大王,那伙人不肯走,说你不见,就要打进来!”那大王听说惊道:“我倒给他一个台阶下,这厮如何欺人太甚?”教:“你去喊他进来,看他有什么话说。”小妖果又出来叫道:“大王叫你们进去。”三郎一伙走进来,只见那大王坐在上面;鹤发童颜,脸赤如火,及见三郎进来。问道:“来人可是陶三郎?”三郎道:“正是,敢问大王名号。”那大王道:“我乃真灵业位大王,我问你,你怎么无故到我荒山上来,有何见喻?”

三郎道:“我三郎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自是有事要来请教。”那业位怒道:“我正是问你何事,你怎么啰啰嗦嗦的,有屁快放。”三郎道:“我问你,离此七十里外的车卫国王你可认识?”那怪道:“认得又怎么,不认得又怎么?”倩倩叫道:“到底认不认得?快说出来。”那怪道:“认得,你问他何事。”三郎道:“那国王几日前变作了一满月婴孩你可知道?”那怪笑道:“此事已有耳闻,你莫非是为此事而来。”

三郎道:“正是,我再问你,那国王之事可是你的作为?”那怪闻言一把跳将下座来,揪住三郎喝道:“陶三郎,**疯了,本大王坏事是干过不少。但他车卫王之事却与我无干,你不要胡言乱语。”三郎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然没有干过,做什么发火?放手!”那怪果然撒手道:“实不干我事,你不要错怪好人。”倩倩叫道:“你说没干过,可有何凭证?”

那怪道:“本大王说话向来老实,我说没干过就是没干过,信不信由你。”叫一声:“送客!”三郎见此无奈,只好走出门来。张魁问道:“那怪不承认干过这事,怎么办?”三郎道:“不要慌,他说的话不一定是真,且等天黑,待我再去探一探他的底细。”几个在此等天黑不题。却说那怪自三郎走后,心下思量:“听他三郎说,那车卫国现下是群龙无首,没有国王的。我何不以此机会,去夺了他的江山来?却强似在此荒山做生意。”

原来那车卫王变异之事并不干此怪之事,若不是三郎提及,他压根不知道他车卫国中出了这样事故。他不听消息则已,不该被他听见,便胡乱又生出念道,要去夺了他车卫江山。他真个也算计的好。却可怜三郎一干人只认做是这妖怪为祸,苦苦的要在此与他周旋,全然不知是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当下三郎要打探业位真实底细,使个隐身法,乘着夜色偷偷溜进洞府之中来。

则见那大王睡在一张真灵业位图上面,一干小妖俱都遣散,大堂之上除了那妖精一人,却是空荡荡地。三郎观看多时,心道:“这斯都睡着了,怎地打探他的消息?”不觉的走入后面来看,忽然见到一张石门半掩半开,三郎便大起胆子来,侧身钻进石屋里面。进来看时,原来是那妖王寝室,但见精光耀映的一块白玉石床,正上方挂着一副画像,上面乃是十数个稀奇古怪的妖精模样,个个都是恶狠狠地。

三郎细心看时,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叹道,这妖王原来还有这许多同党,以我看来,这帮妖怪个个本事不差,都已是在我之上。再看时,倒数第二个正是那业位大王。再往左边看时,却是一张石桌,上面搁着一个捣药的棒槌,二尺三四长短,一头大,一头小,在这棒槌下面又压着一封书信。三郎心想:“这封信里或许会有什么线索,等我拿来看看。”举手去拿,又道:“不好,我一向做事洒脱,怎么能窥人家的信?这岂是个长进的?”

忙又把手缩回来,四下里转了一遭,苦是再无发现之处,却又挨至石桌边上道:“这信不知是谁写的?当中是不是有那车卫王的线索呢?”想了一会道:“管他娘,我做的好事可多了,难不成今天偷看这妖精的一封信,人家就会不记得我以往的好处,说我是个坏人不成?我还该看这信来!”急忙来拿那棒槌,却又十分作怪,那棒槌压着那封信好似有几万斤重量,竟拿不起来!

三郎吃了一惊,忙缩手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想以前那铁剑大王的铁剑拿不动,还说得过去,如今怎么连个棒槌也拿不起来?”往手心唾了一口唾沫,使双手撮一撮,就用双手来拿,却莫想拿得起来!无奈道:“罢了,我好没用啊!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会信,我只是要看信,还拿这玩意干什么?”一只手拿住书信,使力往外一扯,刷地一声响,却把那信扯做两截,一截拿在手里。另一截还压在棒槌下面。

三郎将那半截书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得是:

真灵业位大王:

近闻车卫国车卫王无端变作孩儿一事,我处已是震惊朝野。因他车卫国乃是幅员辽阔之邦,物产丰富之国,人杰地灵,山明水秀。他车卫王也是千古贤君,今人标榜,车卫国在他统治之下,乃是兵精马悍,端的是天朝大国,着人景仰万分!以理论之,他国固若金汤,周左无有敢与之实力抗衡者,更不敢有兴兵去犯的胆量。幸喜眼下他国群龙无首,有道是蛇无头不行,兵无帅不强。我等何不趁此大好时机……

三郎看到此处,却没有了。原来另外半截被压在棒槌下面,所以接下来的内容也在另外半截上面。三郎看罢叫道:“晦气,看封信还叫人这般犯难,只能看一半?”往桌子上看时,那棒槌正好压在信的中间,后半截也伸了出来。三郎笑道:“这信看的,大概意思是明白了,无过是要约合这妖精乘他国中空虚之际去攻打车卫国。叵奈这信是谁写得也不知道?”即伸手将那信后半截扯住,往外也是一扯。

将后半截扯在手里,只有中间一段还压在棒槌下面,再也无法拿出来。三郎将信后半截看时,只见上面写得是:

所以我已约合八国国王到来,已定于三月十五,意思开一个‘分瓜大会’。只等贤弟到来一起商议。望贤弟见信速来与我等会和开会!

庶人国国王拜上:

三月十四日

三郎看罢道:“原来是庶人国国王这个败类,他车卫国出了这样事情,他不去出手相助,怎么倒要来开什么分瓜大会去打他的主意?有道是行要好伴,舍要好邻。与这样的人做了邻居,真是一大悲哀啊!”三郎把两截信都收在怀里,意思不让那怪知道真相。藏好了书信,匆匆赶出洞外去了。却说那怪睡了多时,忽然醒来,喝了一口茶,才想道:“今日有人给我送来一封信,只因被陶三郎这斯搅嚷,没来得及看,只将它压在兵器下面。我且去看看是何人写的?又有什么事情呢?”

急转入寝室来看,只见那封信被扯去前后两截,独独的压着中间一小段在棒槌下面。那怪见此大惊道:“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这信被揪得只剩这等一段了啊?莫不是孩儿们事情紧急,拿去解手了?”想了一会道:“也不对,即便紧急,那里没有纸?何必来揪了此信去。”急忙拿开棒槌,将中间一段打开来看,写的乃是:

‘约合诸国兵力一举去夺了他的江山,将他这个又甜又大的西瓜切做八分来分。为兄因念你我交情不是一般,所以这等好事哪能少了贤弟的好处?……’

那怪看罢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什么江山?什么西瓜的?到底写的些什么东西呀!”却又弯腰在桌子地下满地来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的信。找了多时也没看见。这才叫道:“孩儿们。”那些小妖听见喊,急急忙忙赶进来叫道:“爷爷何事吩咐?”那怪拿着半截信问道:“这信是何人送来的?”小妖道:“今早有差官送的,但不知是谁人送的。”那怪怒道:“你就不问他一声?”

小妖道:“爷爷息怒,我想爷爷见了信自然就会知道了,所以不曾问来。”那怪道:“这倒好,这信不知被谁揪去重要的两截,留下中间这一点,叫我含糊啊。”小妖道:“却是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揪爷爷的信?”那怪道:“那个晓得?”先不说他一干人,再说三郎拿着那两截书信逃出洞门。早有倩倩一行接住问道:“打探如何?”三郎将上项诸事说了一通。倩倩闻言恼道:“岂有此理,这庶人国国王真个混账,怎么能乘人之危!”

三郎道:“不好说,少不得要去他庶人国里走一遭去来。”张魁与佛儿道:“我们只管来救车卫国王之命的,那庶人国他爱咋咋地,管的许多。”三郎道:“贤徒此言差矣,想你我功果即将完备,凡事都不可懈怠半分,大意不得。你想他庶人国趁他车卫国多事之际,联合诸国狐朋狗党意图吞并瓜分车卫国。此等不仁不义之举,我们焉能容忍,又岂能见死不救?假如我们置之不理,车卫国势必国破家亡,我们若不管他国中万万性命,却来救得那车卫王一人之命又有何用?”

倩倩道:“三郎说的在理,假若不救他车卫国,我看那车卫王更也不必去救。”三郎道:“就是这话,我们且去分瓜大会走一遭去来!”佛儿道:“既然要去,怎么进得他国门?却不被阻拦在外?”三郎笑道:“好说,那业位大王压根不知道这信是谁人写的,所以他不能去赴会。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变作他业位大王去赴会,试问又有何人阻挡吾?”倩倩拍着手叫道:“果然妙计,我们速速去来!”

一行人匆匆下来司神岭,往庶人国赴会而来。师徒们连夜赶路,正好是次日清早来至庶人国的国都所在。及进城门,早有守门侍卫认得是业位形象,急忙迎住道:“大王来了!”三郎笑道:“来了,不知你处大会开得怎样了?”侍卫们答道:“大王尚是头一遭赴会之人,余者都不曾到来,会也不曾开得。”三郎道:“本大王只怕来得晚了,所以赶了个大早,快快开门让我进去。”

那些侍卫一个个肉眼迷糊,那里认得?道一声请!连忙打开城门放他师徒入内。三郎师徒进了城,来至金殿之上,早有当朝管事报知庶人国国王。那国王闻报,急急迎下金殿道:“贤弟来了!”三郎笑道:“自见到陛下书信,为弟甚觉惶恐。所以今起的特早,生怕误了大会时机。”那国王道:“还早。贤弟不用着急,且等一等,看看他们会不会来?”又指着倩倩几个问道:“不知这几位是贤弟什么人?”

三郎笑道:“都是我的贴身亲信,没事的,陛下大可放心。”国王闻言大喜,即命设宴款待。正当酒宴完备之时,只见那、古城国国王、夜郎国国王、司神国国王、冈上国国王、浪子国国王,穷奇国国王、姑射国国王。都领着自家高手前来赴会。三郎见那七国国王都还貌似人样,而所带来的什么高手则是稀奇古怪,无一人貌之辈。不觉暗里想道:“据说这些化外蛮夷之国专喜宠信异人妖怪,如今看来不假。”

庶人国国王即命赐座,当时除了三郎之外,共是八国齐聚一堂,要来商议分瓜之事。庶人国国王开口言道:“车卫国之事你等早有耳闻,今日前来,也只为商议你我八国如何联手去攻打车卫都城,瓜分掉他那里似锦江山!”即命左右送瓜上来。左右果然抱来一个很大的西瓜掷在席面中央。倩倩见到这么大的一个西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众国国王见此不觉怒道:“这斯如何这般大笑?”

倩倩笑道:“我笑的是如今乃是春天,你这个西瓜是从何而来的?”庶人国国王道:“我这里不比别处,四季皆可栽种西瓜,这有什么好笑的?业位老弟,我器中你是个人才,才让你此番参会,不想你的手下却是这般不懂规矩,太村野了!”三郎笑道:“陛下还是以大会为重,不可与我手下一般见识。”庶人国国王听说接着道:“这个西瓜要怎么分,第一步就是看如何得到这个西瓜!你等以为如何?”

众国王点头道:“说的最是,连西瓜都没有,就谈不上什么分瓜。这个大会是你一手布置的,究竟怎样得到这个西瓜,我们都很想听一听你的意见。”庶人国国王命送上九张地图,八国国王连同三郎各自发了一张。国王说:“这是车卫国国都的地形图与军事分布图,你们先看看再说。”三郎看那图时,发现车卫国都乃是三面环水,只在国都后面是一片茂盛的森林。而兵力的分布从地图上也可以看出足有百万雄师。

而且布置得相当的严谨,真可谓是固若金汤!三郎看毕叹道:“这车卫王真是一个政治与军事奇才!我想他不是自身出了这样荒谬的变故,就凭他这八个跳梁小丑……想也不要去想。”大众把图来细细的看了一遍,不觉都搁在桌上,一个个无语了。庶人国国王见此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莫非被他国这一张图就吓破胆子了?怎地不说话。”众国王道:“行军打仗,难就难在攻城之上,他那里乃是坐守之城,而且军事装备十分之了得,军事人员训练非常有素,不是我八国可以抗衡的。我看啊,难!”

庶人国国王不喜道:“对于他国的实力,我不否认,的确厉害。但是你们要分清眼下的形势,单凭他车卫王身子变异一事来说,对于他那里,上至军机大臣,下至军卒与平民百姓,这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据我的探子回报,眼下他举国上下都是人心惶惶,军备组织则是一盘散沙。再说一头雄狮再强大,怎么也杀不过一百匹狼的,更何况还是一头受了伤的雄狮。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这等机会你我不去努力争取,以后就更不要想了。”

众国王听说,都动心了,齐齐起身来,走至半边与自己的军师高手商议。半晌,复归位道:“你说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是此事并不是单凭嘴上分析就能成功的,需要实际的行动。必须一套近乎完美的计划,更需要巨大的兵力与资金付出。就不知你是怎样策划的,再则各国的资金与兵力又是怎样分配的,这才是关键问题。也是我们非常想知道的。”庶人国国王听说笑道:“只要我们兄弟齐力,万事都好商量。”

倩倩在一旁忍不住叫道:“你不要尽说些没用的,先说说你的策划。”国王听说问三郎道:“老弟,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不来说话,尽被这斯抢了你的台词?”三郎无奈笑道:“这是我最新的军师,有着经天纬地之才,比之诸葛孔明更胜百倍,所以陛下可把意见说出来,再让他参考一番可行不可行。”国王听说笑道:“原来是这样。失敬失敬!”即命左右搬来椅子给倩倩坐。

倩倩坐下来道:“快说说你的计划。”国王道:“先来说一说我的攻城计划,车卫国的兵力情况我已打探得大概清楚了,约莫有百万兵力。主要分布在城东与城西,城南与城北则分布较少。我们如若攻城,环水的三面乃是禁地,唯有城北后面的森林是个缺口,兵力也少!而且我有一个奸细混在那里当了高官,只待我们攻城之日替我们打开城门。只要能攻进车卫城,车卫江山尽属曹矣!”

三郎听说问道:“看来陛下久有夺城之心?要不然你的奸细怎么能在城北做下高官。”庶人国国王笑道:“此事蓄谋已久,当我听见车卫王变故的消息,才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众国王无不欢喜说:“这样说来,我们取胜把握大大的增加了呀!”国王道:“并非如此,众所周知,车卫城并非是一城独大,还有五座子母城分布在国都周围,乃是车卫国的副中心所在。其中最近的一座离国都五十里,兵力四十万。其余的则在百里开外。”

众国王问道:“你是怎样打算对付或者牵制这五座副中心的?”国王道:“百里之外的城池只消拨去相应的兵力牵制便可。而五十里的这一座由于兵力太强,我们如果太重视它,则要损耗我们不少兵力,如果不去重视,则夺取车卫城没有太大的把握。”众国王道:“我们只想听你有效的策略,这些对我们不利话我们没心思。”国王道:“打仗哪里会有完全对自己有利的?当然会存在一些客观因素在里面。”

倩倩笑道:“无知,这是客观因素吗?这是你们取胜的关键,这座城池拥兵四十万,甚至比你们当中的一个国家都要强,而且离国都只有五十里。你不想出有效的方法来,完全没有取胜的把握。”三郎听说起身骂道:“你这乌鸦嘴,你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吗?”国王道:“贤弟息怒,军师说的完全正确,还问军师高见。”倩倩看了看三郎,道:“我没法子。”众国王道:“不是说你有雄才伟略的吗?原来是假的。”

倩倩听说跳起来道:“放屁,那个是假的?要对付这座城池还不容易?首先,你们这次行动必须是严密的,不许泄露一点消息。只待攻城之日才去散布消息,他们听到国都不保的消息,必然会倾全城兵力去救国都。而你们只需派五万兵力趁机去夺了它的城池。这样他们既要一心救国都,又要兼顾自己的城池,必然阵脚大乱。你们再派五万兵力在中途伏击,城里城外两头合作,这四十万势必俘虏。”

三郎听说暗暗地叫声苦!急忙谓国王道:“陛下,我这军师在此一派胡言,你可不要被他的鬼话所骗!”那国王大喜道:“贤弟差矣,军师这一条乃是妙计。如果我们只是简单的从中途阻拦,即便派去三十万的兵力不一定有取胜的把握,而诱敌夺城的话,可以大大的打乱他们的士气,以十万取胜四十万。你怎么还说是鬼话?”倩倩笑道:“如今你们攻城的话,可说是毫无阻碍,但不知你是怎么去分配自己这八国联军的?”

众国王道:“这也是我们所关心的,你快说说看。”国王道:“据我所知,我们八国的兵力加起来,足可以与车卫国势均力敌,我庶人国兵力有五十万,你们七国的兵力在二十万至三十万不等。我的意思是,我这里可以出兵三十万,而你们则每家出兵十万,加起来则有一百万的兵力。而军饷粮草方面则按每家所派遣的兵力来自给自足。不知你们意思如何?”众国王听说多道:“只要我们出十万的人力财力,我们可以接受。”

倩倩道:“兵力已经不是问题,下面看你如何分配?”国王道:“夺取车卫城需要五十万,其余五座子母城各要十万。我这里再加十万兵力当作攻城的后援。我这般分配可有不妥?”众国王都议论一番道:“照你所算,加上后备人员,攻城兵力只在六十万之间,他车卫城有百万之巨,是不是冒险了点?”倩倩笑道:“足够了,你们这是突然袭击,他一百万兵力能派上用场的不会太多,你们六十万足有取胜的把握。”

庶人国国王等人听说无不欢欣鼓舞,道:“如今看来,西瓜已是到手,则要看怎么分摊?”倩倩道:“你们还有一点疏漏了。”国王问哪一点?倩倩道:“你们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们这一百万兵力来自八个国家,号称联军。单单从出兵情况来看,庶人国四十万,你们七国各自十万,而分配上来看,攻打国都五十万,控制副中心各自十万。这样分配势必造成你各国军队参杂混乱,缺乏统一性。所以必须要一个联军统帅,一切行动必须由他来根据情况统一调配,这样才能加强你们合作的整体性,不会出现各自为帅不听指挥的现象,只是一个统帅,却能起到至关重要的带头作用。”

国王道:“军师所言甚是,这一点寡人早有顾虑,这才是我请业位老弟来的主要原因。”倩倩笑道:“你不会也这样没有眼光,要他做统帅吧?”国王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业位老弟的本事,我们都是见识过了的,不说别的,单从你这个军师来看就知道老弟的智谋了。”倩倩笑道:“主帅的本事不一定就能高过军师呀。”国王道:“但从我所知,这个主帅非业位老弟莫属,你们以为怎样?”

众人都也赞同。三郎被倩倩气得坐在一边都不说话了。众国王又议论道:“此事看似策划绝密,但是这当中有何变故情况又有谁知?这毕竟是行军打仗呀!”倩倩道:“打仗其实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复杂,最重要的还是实力,再者团结、经验、分析形势、知人善用等等。你们有了大王这个统帅和我这个军师,还怕什么?”国王听说大喜。倩倩道:“现在就看你们怎样来分瓜了,现在就分配好,免得到时伤了和气。”

国王命取来九把刀,八个国王连同三郎一人一把。三郎将刀递给倩倩道:“给你,我不稀罕。”倩倩拿着刀笑道:“你们先来。”庶人国国王当先一刀,将西瓜劈做两半,自家抱着一半西瓜笑道:“轮到你们了。”众国王睁着眼睛道:“你……你怎么就分去一半了?”国王道:“我一家就出了四十万兵力,你们每家只出区区十万兵力,我高出你们三倍,自然要分一半。”众国王道:“原来还是你的野心最大,你一家就分得一半,我们七家到头来还只有你一家的份量,这不公平。”

倩倩叫道:“是八家,难道我家大王做了这个统帅,到头来要白忙活一场不成?”庶人国国王道:“要不这样,业位老弟这一份在我这里来分。你们没有话说了吧?”众人思想多时,道:“也罢,我们出兵十万,也能分到一块瓜,知足了。”国王大喜,连忙道:“你们且来把剩下的瓜分了。”众人果一人一刀,将剩下的半个西瓜也分了。国王又从自己的半个瓜中切下一小块来给三郎道:“老弟这是你的。”

即举瓜在手道:“只等把这个瓜吃完,谁都不能反悔,后悔的就是龟儿子。”众人都举瓜在手,准备张口就吃。却见三郎猛地站起来,将桌子一拍,叫道:“且慢!”众人都看着三郎道:“你有何话说?”三郎待要说时,却被倩倩叫道:“我大王口齿愚钝,他要说的,我来代他说。”三郎道:“都是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你怎么会知道我要说什么?”倩倩把三郎一把按下来道:“你先坐,先听我说。”

众人问道:“你还要说什么?你不是分析了我们的形势一片大好吗?”倩倩笑道:“方才的分析只是你们这一方面的,是单方面的。我大王其实是要告诉你们车卫国那方面的形势。现在由我们来告诉你们也一样,把瓜都放下,不要着急吃。”众人听说,把西瓜都放下道:“你说说看。”倩倩道:“如果从他那一方面来分析,则你们这次举事毫无胜算。”众人听说着急了,问道:“怎见得?”

倩倩道:“首先是他车卫国的自身实力,国都拥兵百万,加之子母城的兵力则在两百万之上。我们先来忽略五座副中心的兵力不说,单说他国都的百万大军,你们就没有取胜的把握。”国王笑道:“可惜他那里是群龙无首,一盘散沙。”倩倩笑道:“一支军队的实力并不是来源于主帅一个人的,讲的是整体。即便失去主帅,他们的整体作战能力不会下降。你说你在城北安插的奸细,我早前听说车卫国抓到了一个奸细,估计你这颗替你打开城门的棋子是指望不上了。”

那国王与众人听说身子寒了半截。

毕竟后来如何,下回便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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