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雅仔细一想,一周时间二十万,很划算,而且时间也来得及,正好凑齐了钱给爷爷做手术。
温尔雅又问了问客人的情况:“姓张是吧?做什么的?”
吴迪又掏出手机,打开微信,调出了信息,看了看说:“只说是姓张,没说做什么的。你放心吧,介绍的这个朋友很靠谱。”
温尔雅比较谨慎,出去陪游这种项目,就怕两点。第一是付款,第二是人身安全。往往都是熟客或者知根知底的客人才敢接这种活,温尔雅当然也考虑这两点,问:“真的有把握?”
吴迪也知道陪游的规矩,说:“付款没问题,只要你答应,可以先付款一半。人生安全也有保障,我朋友说,张先生是正经生意人,为人做事都很得体。”
对于吴迪,温尔雅还是比较信任的,于是告诉吴迪:“可以,我接了这个活儿。什么时候出发?”
吴迪也很高兴,赶快给联系人回复了微信,说:“你稍等,我问问。”
过了三五分分钟,对方回了微信,是语音回复。
吴迪点开语音,温尔雅也能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说:“把她的身份证号码发过来,预定往返机票,后天出发。”
晚上温尔雅告诉林欣和阿瑞,自己要去一趟三亚。不过告诉林欣事情,对阿瑞却说是要旅游休息两天。这是温尔雅的一个习惯,凡是孤身去外地的时候,都要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三两个好友,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三亚的天气很好,飞机在天空滑行准备降落的时候,温尔雅就能感觉这座城市的美好。飞机在夜幕中降临,好像天外来客。整个城市都在华灯中闪烁,繁华却掩不住浮躁。
客人安排的很周到,出口处有人接机。
接机的车是一辆奥迪A8,司机二十多岁,面目清秀。
温尔雅想问些什么,多知道一些客人的情况,心里比较有底气。
“请问……张先生已经到三亚了吗?”温尔雅试探着问。
“是的。温小姐。”司机专注开车,只是在回答的时候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温尔雅,礼貌地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他……他是不是在……等我。”温尔雅不好措辞,毕竟有些难为情。
正好遇见一个红灯,司机停下来,说:“只是安排我来接温小姐,其他我不知道。”
“哦!”温尔雅心想,看来是多问不出什么来了,但又不死心,说:“我们去哪里?”
司机在车上调试了一下导航,说:“去万豪酒店,先生安排我接您先入住。”
温尔雅又放心了一些,这种陪游最怕的就是客人在三亚有房子,直接去家里,很不安全,酒店公共场所,安全系数搞一些。
温尔雅还想多知道一些客人的情况,随口说:“他很忙吧?”
此时红灯的倒计时还有大概十秒的样子,司机不再回答温尔雅的问题,做好了启动的准备,并且随手翻出王若琳的一张CD,打开,说:“请温小姐听一下王若琳的《有你的快乐》。”
司机说罢,专心开车不再作答。车厢里弥漫着王若琳慵懒的声音,温尔雅朝窗外看去,灯红酒绿,潮湿的空气夹杂着一丝暧昧,这里的霓虹灯就像陌生的人群,总在闪烁中透露着那么一丝原始的欲望。
果然,司机在安排温尔雅入住之后就离开了。
已经月上梢头,午夜时分,诺大的总统套间,就温尔雅一个人。
衣橱里有几套类似的内衣,温尔雅拿过来一看,竟然和自己的尺寸相当。就连睡袍都已经准备好了。
房间里有两个果盘,热带水果应有尽有。
温尔雅很知趣,知道这位客人出手不凡,考虑的也很周到,房间弥漫着香奈儿香水的味道,再加崭新的蕾丝内衣,应该是个对女人很考究的男人。
她现在应该先去洗个澡,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清香扑鼻,再去等候今晚享用自己的张先生。最好是穿上蕾丝的内衣,把肌肤调理到最好的状态,让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一道上好的美味佳肴,任他品尝。
房间里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金黄色的IPHONE笔记本在这个房间里显得尤为华贵,笔记本旁边是一摞文件。温尔雅只是草草撇了一眼,不敢染指。
看来这位客人很忙,就连休假都要处理公文。酒柜里有一个醒酒器和一瓶红酒,旁边有一天勃艮第杯,看样子客人是个品红酒的行家。
司机走的时候告诉温尔雅,房间的东西可以随便享用。温尔雅不禁拿起红酒仔细端详。这一看不要紧,竟然是一瓶拉菲,正宗法国酒庄的红酒。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温尔雅本想尝一杯,但想着折旧价值不菲,也就作罢。
看了会儿电视,已经困的不行了。温尔雅换上客人准备好的蕾丝内衣和睡袍,又喷了些香水,缓缓睡在了大床上,只等张先生回来。
温尔雅还是比较满意的,在房间里的陈设和物品上看,张先生应该是一个有品位的男人,而且细致入微,很贴心。
即便如此,温尔雅还是不敢抱太大的奢望,虽说这一趟是客人陪游,但温尔雅还是希望对方年岁不要太大,毕竟七天时间,说长不长,说晚也不晚。
温尔雅给吴迪发了一个微信的位置共享,督促对方把余款汇过来。之前说好的,预付一般,温尔雅人到三亚之后,再付另一半。
或许是长距离的飞行,温尔雅实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温尔雅睡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个炙热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上。温尔雅从熟睡中惊醒,但是来不及反应,炽热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巴,男人喘着粗气,把温尔雅压在身下。
温尔雅略显惊慌,被吻了一阵之后双手抚摸着男人的后背,身体逐渐炙热,臀部不停地扭动,全身都在男人的节奏中摇曳,但是忍不住问道:“张先生,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