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站在阳台上仰望着天上的北斗星,突然一双手从背后轻柔的搂着我的腰,入鼻的是一片清凉的薄荷味,之前没仔细闻,现在闻起来挺特别的,又显得舒心,清凉,所以就特别的好闻入心。尤其是在这突显燥热的天气里。
我记得薄爱之前身上只是一种沁心的味道,可自我从医院出来后。我就时不时的能从薄爱身上闻到这样一种清凉的薄荷味。
我想起那个中年良善的医生在我出院的时候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愿念对我提的话,“季小姐,你可以时常闻一些清新清凉的味道,有助于防范你这轻微的哮喘。”
当时薄爱站在我的身边,我眼角余光看到他扯了扯的他的衣角,动了动鼻翼。
我知道薄爱的用心,他不说我也默契的不问,正如今天的事、今天的话,我知道……那都是真的。
薄爱搂得我紧了些,我把头向后仰靠在他的肩窝上,我很喜欢这个姿势,这会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我想起下午我妹和我偷偷聊的话,走肾的脱口说,“我妹说我找了个像狼一样的人物。”
薄爱欢快的笑声直透我相隔厘米计的耳膜,“嗯,你怎么说的?”
“我说应该是像狐狸一样的斯文败类。”
“嗯~?”薄爱开始使坏,撕咬了口我的耳垂,我借着这夜风顺带着倒抽了口凉习幽幽的冷气。
“说话,好好说,嗯~~”
“你这样我怎么好好说?”
薄爱一脸无辜的瞅着我,“我怎么样了?”
卖萌这么个近年来流行的名词,我也就只是在充耳不闻问但却仍是丝丝微风相送入耳中听到过,可既然是个名词,我也就觉得和我这平民小老百没什么直系或旁系的有属关系。可看着如今面前有点小虎着脸的薄爱,我惊觉,无论是流行还是不流行,倡行还是不倡行,抑或艺术还是不艺术的,都是源自民间的。
瞬间,我对“名人、名嫒、名流”等有名的人或物有了些许颠覆性的认知。我觉得但凡带有个“名”字的皆是来自平民大众的后身。
我想我那微博名该是时候换换了,“我是“名人”,来自民间的民人”。啧啧,真是名到方圆外啊!
我说薄公子你像狐狸一样难搞真是说得真是没有脱离半毫米的实际轨道。
“你都知道何谓擒贼先擒王了,我这狐狸形容你都还怕是有损你薄公子的才智小略了。”
想着下午老妈走的时候,左一句薄爱有空了就跟季念回来走走,右一句薄爱你喜欢吃什么啊?等下次你来我一一做给你偿偿。我真是很想膜拜膜拜薄公子,怎么就那么不动声色的哄得我老妈连亲生女儿都不理睬,直围着他转。连我妹都看得出来薄爱是个难搞的人物,我妈那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愣是到最后也没对我说过丁点儿防患未然。
薄爱呵呵的笑着语音暧昧的说,“依你的意思我这擒的是伯母这块持长辈身份的王还是你这从始至终都是当事人的王呢?”
我哼了声,“所以才说你是狐狸啊!既然一个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