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薄爱喷洒在我脖颈上的气息明显灼热了,有点“东南西北风你吹我就赶的”急切意味。薄爱转过我的双肩,与我平视着,小心翼翼且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你被我擒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我知道他骨子里有着和我一样的傲高,而且本性里还带了些许冷酷。却为了我,变得如今的小心翼翼,我心里涌动暧流的同时也学会了心疼,心疼这个为我如斯的男子。
我稍点了头,还来不及亲口说出来,薄爱的唇就吻落了下来,我知道今晚逃不过,或是根本没想过逃,因为没有了半点的理由,一丝的借口,连微微的反抗都不曾在脑里闪现过。
在我被折腾的如周公暗访间,我仿佛听到有个吴侬软语的声音轻轻飘过我的耳迹,入落无痕,“你知道我爱你,可你不知道,我的爱,没有多爱少爱一样爱,只有只爱一个只要一个。季念,我想我终情于你。”
伴随着这句话,周公的暗访还只访了个头,也没贯彻什么有头有尾,就没个什么下文了,倒是我一夜无梦,睡的香甜。
之前去应聘的那两家公司,说是让我回家等他们通知,我觉得这通知要么是石沉大海要么就是被心小之人给半路截去了。这么些天过去了,连个幺蛾子的音信都没有。
我皱着眉头,抱了个抱枕,以“你滚我滚大家滚的自娱自乐自摧残”在沙发上混滚着。
薄爱在柜台边悠闲的煮着咖啡,看着我这惨不忍睹的滚法,笑笑的慰以说,“就这么想工作?搞得自己这么难受?”
我继续着我的自我摧残,摧残的我觉得这个角度看得过去的时候,无比惆怅的说,“在这么下去,我非得拒绝和这个社会相亲相爱。”
“原来不是想工作而是怕习惯这种不工作的生活啊!那就在家我啊,反正我也在家。”
就因为你在家我才更要出去上班,我心里腹诽。
我坚决的咬牙,“我要上班。”
薄爱看着我,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的说,“要不要我给你找找?”
开玩笑,让薄公子帮找还不找到“信业”去?我脑里又没有泡,要这么乖乖的羊入虎口。
我扬了扬下巴,壮志凌云的哼哼道,“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用得着走你那后门?”
薄爱若无其事的掀眉看着我点点头,若无其事的启了启嘴角,“是呢!这不是等着通知嘛,”外加若无其事的顿了顿,“咦,几天了啊?嗨,你也别灰心,有的公司省事就是比较慢。”
谁灰心了?谁灰心了?你丫才慢呢?
我努力说服着自己,别跟个欠抽的男人较真,真要把这抱枕扔过去,都对不起抱枕上这么可人可爱的阿狸。
可薄爱总是这么擅长在老虎头上拨毛,我要不表示表示都对不起他这么卖力的拨了这两搓毛。
是以,在对不起阿狸和对不起薄爱之中,我果断选择了后者。
薄爱那句,“你要实在觉得灰心的见不得人,不然我们就在家里调养几天,这样……”我毅然决然的把可人可爱的阿狸送往薄爱那欺人太甚的嘴脸。
然后转身,飘飘然的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