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面对宴越之,妁慈都是以伤势未愈,不可乱动的理由,阻止他见宴母。宴越之虽有些疑惑,猜或是母亲病情不见好转,妁慈担心他过于担忧而已,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这般的状况。
冬天越过,凉意尽失。春之浓意,显得葱脆很多。
细算,妁慈已过了生辰,十五笄礼的算划也不告而终。妁慈本不在乎这个,十五、二十笄礼不过是个年月龄岁的问题。
数月之前,黑衣人夜袭之事,任然未有结果。宫中人人相传,宴府不过是遭了贼而已,大名鼎鼎的怀远将军宴越之,竟被一个毛脚小贼刺伤。宴越之的伤势早已痊愈,每每在宫中与太子相遇,都故作未愈般施压太子。
“都这么些日子了,还未痊愈吗?”朱见深些许怀疑,却又故作相信。
宴越之冷静应对,笑答:“太子有所不知啊。那个蒙面小贼,奸诈的很。”
朱见深是个极不爱撒谎的人,被宴越之这么暗骂,脸色略显的难看了许多。随口应道:“果真!这个贼……该死!”
“难得太子这般豁达。”宴越之昂首一笑,低吟:“其实,我不过是想告诉他,这种雕虫小技一次即可,不可再用。若第二次显了形,未免也太难堪了。”宴越之阴冷轻笑了几声,懒得去看朱见深铁青的脸。众大臣的眼里,朱见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将来的大明皇帝,这个地位跟年纪大小无丝毫关联。皇亲国戚,十三成婚的皇子不可计数。可在宴越之眼里,他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毛头孩童。未征战沙场,未为国争光,未造福利民,并非可怕的对手。
见宴越之故作嚣张的背影,朱见深有些气急败坏。喊了一声:“宴将军,春光无限好。不如,我们去郊外狩猎。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明日,我派人去府中接你便可。你看可好?”
宴越之停下脚步,却不曾回头。深知朱见深的这个提议,一来,不过是想揭穿自己伤势未愈的谎言。二来,不过是想光明正大的去趟宴府而已。
宴越之淡然一笑,扭头挑眉:“愿意奉陪。一言为定。”
回到宴府,宴越之慌忙找到了妁慈,叙说了缘由。
妁慈显然有些惊诧。想到即将要见到他,妁慈心中万念杂起。顿时慌了神。
“莫怕!有我!”宴越之见妁慈的神情这般恐惧,心里忽有些后悔答应朱见深的要求。可随后一想,便还是觉得稳妥:“黑衣人之事早该挑白说明,有我在,不会让他动你一根毫毛。”
妁慈见宴越之神情这般坚毅和执着,轻轻点了点头。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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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茶的话:对不住大家了,最近回老家了,堂哥结婚。有点忙,来不及更新。每天一章,望大家原谅。不能更新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大家缘由,不会无故停更的。爱你们!!!么么么!!!\(^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