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站在船头,水溶负手而立,这样的美景真是令人目不暇接。这儿本不在行程的路线,但是水溶却突发奇想,饶了一大圈要到这里看看。
他这几年到处都走过了,就这里还没有来过,便拉着黛玉来看看,此时碍于正坐在船舱里,从开的小窗里向外看。
她本想与水溶一样到船头起看看风景的,大半年是前几天有一些发热,水溶就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去怕冒了风生病。
黛玉满心的的不愿意却还是知道水溶说的都是对的,没办法只好呆在船舱里。
水溶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对黛玉说:“小心点要起风了,船摇得厉害就会还有些晕,你没事吧!”
黛玉笑道:“当然没事,你忘了我就是坐船从扬州到京城的吗?”
水溶也笑了:“是我误了,好吧,来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将手中的锦盒递给黛玉。
黛玉一打开,另一支合欢花的簪子赫然出现在面前。
“哪里弄到的?”
“太后。”水溶口中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
“果然在她那里?只是你们怎么找到的?”
水溶眼中闪过一丝阴骘:“要送人!”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谁?”其实黛玉心中已经有数了。
“我不想提那个人的名字。”
黛玉好笑的看着水溶如同闹别扭的小孩子:“那我怎么知道是谁?”
水溶抬头看着黛玉,黛玉立马投降:“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值得你这个样子。”
“这还是小事?要不是皇上知道了通知我,这会儿只怕懿旨已经下了。”
“所以还没有下旨不是麽?”看来韩太后战局吃紧了,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分散郑家的势力。
“你还等她下旨?”水溶的眼睛危险地看向黛玉,丫头们早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黛玉一凛,忙重整颜色:“无所谓,反正我不同意什么都白搭。”
水溶拥住黛玉:“玉儿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有流言蜚语的。”
“我不在乎。”在贾家自己遭受的蜚短流长还少吗?”
黛玉将脑袋在水溶坏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地位置倚着:“傻瓜,我知道你想要保护我,但是我也希望帮你分忧,这才是夫妻呀!
再说你就对你娘子这么没有信心?我自是有办法让她自己自吞苦果的,别人怎么说你就看着吧。”说道后面,又露出一副刚做完坏事等着人家表扬的小狐狸得意洋洋的模样。
水溶看着黛玉一双黑葡萄般闪亮的眼睛,就只知道有人要被算计了,不由的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一震一震的震得黛玉耳朵直发痒。
喘息笑着从水溶的怀里挣扎出来,黛玉已经是面红耳赤了。
看着眼前的玉人粉面桃花的样子,水溶请轻轻抬起黛玉的下巴,脑地一歪,便压了下去。
“唔……”黛玉一时间没有防备,牙关轻易地被撬开,灵舌长驱直入,搅动着它的玩伴与自己共舞,分享着同样的香津。
黛玉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上力气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只有紧紧地搂着水溶的脖子才不至于滑到在地。
然后一只大手便不安分地滑进了黛玉的衣服,寻找着它熟悉的柔软。
黛玉一下被惊醒,捉住那只作怪的手:“不要,不要这样,这是在船上呢。”
“玉儿,玉儿,没事没事。”他想是被下了蛊,眷恋着这一片旖旎。
“回去,回去不行吗?”黛玉快要哭了。
看着身下的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水溶终究停下了动作。“记住你说的话!”
什么话?黛玉刚想要问,便看见水溶危险地看着自己,急忙明智地闭上嘴,否则这个大灰狼绝对会现场示范的。
看着黛玉紧张兮兮的样子,水溶笑道:“赶紧把头发梳一梳把都乱了,还是我给你梳?”
黛玉瞪了水溶一眼,还不是你害的,还敢再动我的头发,上一次简直成了北静王府的笑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