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雨桐惊叫。
“是,下毒,所以能吃的不能吃的我们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也是为什么主子身子一直不好还要吃药的原因,你以为这是天生的?主子生的单弱是不假,但是只要好好调养早就该好了,就是住在贾家旧病未好又添新病,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第二日,从江鑫候府回来之后,紫鹃就悄悄地把雨桐的事对黛玉说了。黛玉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又对紫鹃说:“明儿跟水安家的说一声,这这乱嚼舌根的以后一律撵到三门以外,严重的就要撵了出去,不要让我以后再听见这些胡言乱语,从此以后要加强管理。”
黛玉的反映基本都是紫鹃的意料之内,还有,她一直都知道雨桐与水溶的关系。那一日黛玉给太妃请安的时候,太妃叫黛玉进了佛堂,并且对黛玉说了雨桐的事。
太妃的意思是本想在水溶身边放个人也好微微水家开枝散叶的意思,但是水溶坚持要杜绝长子不是嫡子的事情发生。
但是太妃这两年冷眼看来,太闷两个都没有什么兴趣,也就不勉强了,现在水溶大有要独宠黛玉的意思,太妃也不拦着,只是子嗣亦是关系重大,太妃还是要提醒黛玉一下。
这也是黛玉为什么不想再要喝药的原因。她原来看书极杂,医术也略有涉猎,所以她知道在长期服药的期间,是不宜受孕的,这样对自己和孩子都不好。
所以她明明知道水溶偷偷地给自己避孕,却也不能阻拦。
也因为如此,她有几次甚至动了要为水溶纳妾的念头,但是一想起水溶的脸,黛玉就灰了心,还是顺其自然吧!黛玉一遍遍告诉自己,如果这就是上天赐予的缘分,那么它一定会给这段姻缘一个美好的结局。
再者,黛玉的注意力还在那只合欢花的簪子上,所以也没有过多地分心管这件事。
那只簪子黛玉一次也没有带过,不是不好看,相反,那是极品,而且很衬黛玉,但是黛玉不知道为什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将那只簪子带上。
但是那只簪子与画卷她却一直带着,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的,黛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但是自己派出去的人茶道一般线索又断了。
水溶看着发呆的黛玉,不觉摇头,这是她今天第几次发呆了,原本以为出来了黛玉的心情会好一些,她倒是对美景很感兴趣,只是一旦到了客栈,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呆。
水溶走过去,首放在黛玉的肩上:“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有啊,入神了吗?”
“玉儿!”水溶扳过黛玉的身子:“自从出来后就没有一天不发呆的。”
“玉儿,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吗?”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事想不通而已。”
“什么事?”
黛玉将簪子递给水溶,“这是刚赐婚是太后赏下的。”
“合欢花?”
“嗯,还有,这是我娘留下的。”说着,黛玉就将画轴也递给水溶。
水溶展开画轴,两支簪子差不多,只是画上的明显是一对,而黛玉手中只有一支。
“另一只呢?”
“不知道。我从没见过,倒是这幅画我娘亲又是会拿出来看看。”
“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告诉我,要好好地,否则就会有另一支的出现。”
“她倒是打的好注意,王北静王府难道是没有脾气的软柿子吗?”
“这个不是重点,安正不是还有镯子和珠链吗?我最关心的是为什么太后会有簪子而画轴却在我娘那里。”
“查过了?”
“嗯,但是查不到。”
“为什么?”
“有人一直在压着,当年知道的人大概活着的没几个了。娘亲到底怎么会认识太后的”
“唉,玉儿,你不知道吗?你娘亲曾经是秀女,进过皇宫,但是他后还只是个贵妃呢!”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秘密呀,礼部的卷宗上记着呢!”
“那她们是那时候认识的吗?到底是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别再敲你的小脑袋瓜了,我去查查吧!”
“能查到吗?”黛玉可怜巴巴地看着水溶。
水溶笑着在黛玉的唇上偷了个香;“我有很强大的情报网呢。”
“嗯,好吧,不想了,就交给你了,有很强的情报网的北静王爷!”
水溶一笑:“对嘛。笑一笑,张开嘴。”
黛玉赶紧把嘴闭得紧紧的,水溶果然变戏法一样端出了一碗药:“闭上嘴也要喝掉!”